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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十九 聊天

(2008-08-19 10:23:29) 下一个
韦帅望对黑狼之前,四强已经产生,韦帅望对冷落,韦帅望赢。黑狼对胡不归,黑狼赢,白逸儿对冷平,冷平出现,冬晨对于飞,冬晨赢。 然后韦帅望打败黑狼,进入决赛。 冬晨对冷平,十个人有九个会押冬晨赢,剩下那个大约是冷平的亲友团。 不过冬晨对每个对手都很尊重,他依然在认认真真地应对每一招。 冷秋很得意,虽然韦帅望并不是他希望的第一名,但是首先,这一届实在没有让他更喜欢的人;第二他的死对头硬是被他养大的小狼给灭得光光的。狼崽子也许养不熟,可放出去咬人,还都挺管用。 还有不是很重要却极具趣味性的,韦帅望要对决他的好友冬晨了,冷秋决定近距离欣赏韦帅望的内心挣扎与自我搏斗。 冷秋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着,我要是小狼套个狗颈圈,把他驯养成狗的可能性有多大呢?他阴阴地想,韩青就是我套在韦帅望脖子上的项圈啊! “师父!” 冷秋回过神来,才发现韩青已经叫他两声,冷秋叹息,智慧一号狗颈圈。“唔,什么事?” 韩青笑:“师父走神了。”你酿什么坏水呢? 冷秋道:“比赛太无聊,又臭又长,没有意外,没有吸引力。” 韩青笑道:“师父攒足精神等着看明天韦帅望与冬晨吧。” 冷秋挑起一边眉毛:“会精彩吗?有你这个继子在,韦帅望好象精彩不起来。” 韩青咳一声,无言。 看热闹的当然不怕事大,唯恐天下不乱…… 反正烂摊子不用你收拾,越乱你越开心。 场上冷平微微落了下风。 冷秋问:“你要说什么?” 韩青道:“逸儿病也好了,她本来明儿要走,我让她等比赛完,让帅望送她一程,免得出意外。黑狼和冷平,不知他们要不要留在山上,两位长老也需要助手。帅望同桑成一起去京城也是个伴。您看呢?” 冷秋淡淡地:“咱们都给冷恶养儿子了,还差个情妇吗?当然得全方位服务,让他儿子把亲爹的情妇好好送出冷家,顺便祝他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有朝一日,父子团聚。你安排得极是。” 韩青陪笑,师父发牢骚的方式真特别。 冷秋道:“把韦帅望放到京城去?”不满:“你应该为天下苍生着想,把韦帅望留在你身边才是。” 韩青忍笑,看一眼冷秋身后,冷秋回头,见韦帅望正怒目圆瞪,冷秋招手:“滚过来,坐下。” 韦帅望怒目过去,鼻子眼睛都不在原位,一屁股坐下:“我是三害啊?” 冷秋道:“周处同你比,如烛光之于烈日。” 韦帅望气道:“我同师爷更是没法比!” 冷秋笑道:“不是同类项,当然没法比。” 韦帅望哑然,斗嘴居然斗败了。韩青松口气,让韦帅望分散下他师爷的注意力吧。冬晨的功夫非常扎实,打了这么久,一个破绽没有,但是,他也并不太急于追击冷平,何必冒险呢,他可以寻找更好的机会。 只听冷秋道:“听说你给黑小子治伤去了?” 韦帅望笑:“我手打击,我手治疗。” 冷秋冷冷地:“以为你是上帝?等下他把冷平杀了,你同冷思安解释这件事吧。” 韦帅望呆了一下,沉默了。 冷秋从韦帅望的沉默里得到莫大快乐,让他捺下性子继续看冬晨与冷平的比试:“有匪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冬晨这样的人啊。” 韦帅望微酸地:“靠,跟你这么多年没听你说过一句好。” 冷秋接着道:“一块石头罢,又不够结实,动不动就玉碎了,就是个摆设啊,挂在衣服上叮当做响,显给别人,看看,我们冷家养得起这玩意儿,君子大侠。这可不是普通人家养得起的东西。” 韦帅望告诉自己,我不该笑我不该笑,冬晨是我好友啊,结果他“噗嗤”一声喷出来:“我就说,没听过师爷夸谁嘛。” 冷秋笑道:“怎么没有,你师父不就是金钢钻,美观实用,珍贵无匹。” 韩青在一边听得耳朵都烧起来,欠身:“弟子如何敢当。” 冷秋道:“我同你徒弟逗着玩,你不用当真。” 韦帅望忍了又忍,还是笑得跟抽了似的,又不敢出声,身后人只见前面小孩儿全身哆嗦,煞是吓人。 韩青只是笑,看他笑的样子,虽然冷秋让他不用当真,他却还是当真了。 冷秋叹气:“也挺贵,是不是?韩青,金钢钻可不是谁都戴得起的。” 韩青笑道:“师父胸襟若海,天下归心,自然珠玉满襟,富甲天下。” 冷秋笑骂:“听听,韦帅望,别觉得你自己机灵,听听你师父的话,他小时候淘起气来,那淘的才叫精致。” 韦帅望直接白他一眼:“别欺负我师父。” 冷秋笑道:“韩青,替我掌他的嘴。” 韩青沉下脸来骂帅望:“等我把你嘴打肿,看你还说话。” 冷秋气:“打啊!” 韩青笑道:“眼看着,一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比武也完不了,真打了,他就不说话了。怪无聊的。” 冷秋叹气,没亲孙子,受这小混蛋的气。不过真有孙子,不定多嚣张气人呢,哪象韦帅望这么有娱乐性。只要不骂他师父,他就是底下最温顺幽默的乖孙子。有韦帅望在身边,冷秋比从前多十倍的话,平常他一笑,别人就哆嗦,谁象韦帅望心理素质这么好啊,还敢给他个白眼。冷秋认真思索了一下,上次给他白眼的家伙是谁?不记得了。是什么时候?几十年之前吧。 冷秋拎着韦帅望的耳朵,拉他靠近点:“小子,那姓黑的为啥需要你去救命啊?他不过身上穿个洞,当时没死,过后一定死不了的。” 韦帅望一听此问,顿时尴尬地涨红脸。 冷秋大乐,你小子难道还在剑上使毒了:“你下毒?” 韦帅望红着脸:“胡扯,我我我,我顶天立地一大丈夫,哪能干那种事?” 冷秋笑道:“少废话,快。” 帅望望望天,望望地,头上挨一拳,终于道:“因为,因为我上次拿剑砍完兔子没有洗……” 冷秋还纳闷呢,没洗什么啊,没洗兔子? 然后忽然明白:“你的剑,就那么直接放鞘里,放臭了?” 帅望再一次望天:“也没太臭啊。” 冷秋禁不住仰视韦帅望:“小子,你不但会制炸药,还会用兔肉制毒,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是冷家五百年不世而出的人才啊!你新制的这种毒取名没有?” 韦帅望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没有!” 冷秋快乐地:“那就命名为韦氏肉毒素吧。” 韦帅望咬着牙:“多谢师爷。” 冷秋笑得:“冷思安找你来了,我忘了告诉你,你救黑小子的事,我已经告诉他了。” 韦帅望吃瘪地呆在那儿,你这个老东西,你就损我吧,你不整人会死啊? 冷思安扬扬眉毛,冲韦帅望笑,韦帅望毛骨悚然地:“师爷,我要是当众被人揍了,你可是很没面子的。” 冷秋笑:“是啊,可是我胸襟若海。” 连韩青也忍不住笑了,一推韦帅望:“去吧,这位长老不是那样的人。”帅望只得起身过去问好,拱手长揖:“长老大人,您也过来看比赛。” 冷思安笑:“沐猴而冠。” 韦帅望无语:“长老……” 冷思安问:“黑狼的伤怎么样?” 帅望怯怯地:“死不了。” 冷思安头:“你刺穿他的肩膀,是不是?” 帅望点点头。 冷思安道:“无论如何,他的右手是拿不了剑了,是吧?” 帅望点点头。 冷思安道:“他流了很多血,又生病发热,体力消耗极大,就算是他还能拿剑,也支持不了多久,是不是?” 帅望点点头。 冷思安问:“那他为什么还会参加明天的比试呢?” 帅望期期艾艾地:“这个,那个,这个……” 冷思安挑起眉毛,侧耳:“什么?你大点声!” 帅望只得小声道:“他左手也会用剑。” 冷思安愕了一会儿:“他怎么不用在你身上?” 韦帅望小声道:“我,我多神勇啊……” 冷思安想想:“他的左手剑比右手剑弱,所以,他没用左手对付你,可是?” 帅望道:“应该可以做出这样的推断吧。” 冷思安沉默了。 帅望再次期期艾艾地:”我我,我很抱歉,但是,当时,我不知道他还打算再战,而且直到现在,我也觉得,他不可能上场,但是,不过……” 冷思安淡淡地:“困兽犹斗。” 帅望轻声:“我很抱歉。” 冷思安道:“如果我儿子死在他手里,你道歉有用?” 帅望哑住。 冷思安笑了:“我开玩笑的,韦帅望,希望你是真的,希望你一直如此。不过,我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沉默。 冷思安问:“如果你是我,如果你有亲人要参战,你会怎么做?” 帅望沉默半晌:“如果能支持过头十招,应该就有希望。” 冷思安问:“能支持过第一招吗? 帅望沉默良久,终于摇摇头:“如果他的左手同右手一样,不能。” 冷思安头:“多谢。” 冷思安轻轻叹息:“你死我活,其实可以选择放弃。” 操场上一道银光闪过,冷平束发金环断为两半,一大绺头发被砍断。冷平持剑,风过,长发飞扬,他呆一会儿,弃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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