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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故事:把我狠狠卷进去的人际漩涡
近日一个调查研究发现,从加拿大回国的华人中,回国后对工作、生活环境感到不适应者高达一半以上,因难以适应而返回加拿大的超过10%。在重新回到加拿大的人群中,更有10%左右的华人放弃了原来持有的永住签证,转而申请加入加拿大国籍。
近年来,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发展,社会环境、人文环境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于海外华人来说,故乡早已不是昔日的故乡,回家需要重新适应新的社会环境和文化氛围,俨然成了“二次移民”。
老赵就是一个典型的“二次移民”。 他在加拿大留学、工作共呆了15年,回到上海后回到了出国前的单位—一家大医院。发现在他缺席的15年中,中国的变化太快太大了,人的观念、同事间的关系已全部改变,不再是他原来熟悉的地方,而是一个全新的单位,他需要从头开始建立自己的人际关系。中国人际关系的复杂性和多面性又与加拿大完全不同,不适应的地方,首先集中在人际关系和子女问题上,其次是公共服务系统和生活环境。
老赵对夕子说,很多人说我们在加拿大时间长了,人都变呆了变傻了,回国后遇到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无从着手不知如何面对;以前还当笑话听,现在自己亲身一体验才发现不服不行。
首先从我回国办二代身份证说起吧。我家四口人,太太在10年前就入了加籍,而我一直没有入籍。所以这次回来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原有的身份证过期,要换一个新的IC卡身份证。
原以为用原有的身份证,再拍张新照片就能搞定的事儿。结果花了我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搞妥。
去派出所办身份证之前我就在网上查到电话,询问后被告知每天早8点到下午5点都可以办身份证。结果到了派出所之后,却被一个忙着修指甲眼睛翻在额头上的户籍“娘娘”告知,只有周一和周三才能办。好不容易等到周一,一大早跑去又被告知说网坏了,不能办身份证,给我一个电话说到时候打电话询问吧。周三我打电话问,那头说可以办了。结果折腾到派出所,又是那位“娘娘”,头也不抬地说,网又坏了,何时修好不知道。强压住一肚子的火,一直等到下个星期。结果网倒是好了,照相机坏了;又是不知何时才能修好。最后实在没辙,还是久居本市的姐姐帮我找了人,才办上这个“珍贵”的身份证;想着什么关系如此神通广大,结果一问姐姐,她求的那个人是给派出所长开车的司机。我当时无言了。
后来几次因为孩子的身份手续问题又接触了几位政府的“皇上和娘娘们”;深刻感受到,政府工作人员脸色难看,事难办。上班打电子游戏、炒股、看黄色网,就是懒得搭理你;不过,在中国要认识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甭管是给领导开车的司机还是做饭的大妈;让人感到政策由人制定的灵活性与快感。
老赵比较了一下加拿大和中国的人际关系,他说,其实外国人也有非常擅长搞人际关系学的人,不过西方的人际关系学,通常不是以血缘关系而是以利益关系为基础的。我们中国人却是左右开弓,血缘意味着利益的共享,血缘时不时还凌驾于利益之上,怎一部《儒林外史》和《厚黑学》说的清楚!而在北美工作,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不至于需要知道某某之背景,绝大多数人都出身普通,混饭吃还是靠本事。
在国外留学和工作时,感受到的学术氛围好一些,很多事情都是能简化尽量简化,但是在国内就有所不同,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但一办起来就会遇到很多麻烦。老赵用一个字眼 来形容,他说,“圈子,主要是各种各样的圈子,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难以理解。”
老赵说,在国外,圈子似乎只是在专业上形成的,比如某个专业会有一批该领域的专家形成一个学术圈子。可在国内就有所不同,不但有学术圈子,还有行政圈子,甚至学术圈和行政圈结合起来形成更复杂的圈子。“在这些圈子中,各有各的利益代表,相互之间总会有矛盾。”他表示,如申请课题,圈子内的人自然享有优先权,因为这个圈子的利益代表会优先照顾内部人士,而且,还会对其进行所谓的包装、攻关等,尽量让内部人士达到目标。
老赵表示,最不适应的是国内人际关系比较复杂,而学术圈子只不过是这种感受中的一种。事实上,在科研和教学中,乃至在日常的生活中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摩擦存在。“有些东西真的不想去面对,耗时费力不说,得罪人更加对自己的科研没有好处,毕竟有些事情是需要相互之间共同努力的,所以,有时候干脆惹不起就躲。”
离开多伦多的时候,老赵在大学做教授负责带一个项目。他说自己喜欢教书、搞研究,本来想回国好好带几波学生,搞点研究。但是没想到,国内的大学老师需要应付教书之外的事情太多。评职称要论资排辈,申请科研经费要靠关系,像他这样的外来户也受了不少排挤排挤。“如果成天应付这些事情,搞好‘关系’,哪有时间教书、搞研究啊?这一点让老赵很头疼。
老赵最后说,想献身学术的海归们,还是留在北美做学术吧。中国的大小环境是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的。想投身商海的海归们还是不要急着一毕业就回来。好歹在北美混个一两年工作经验,回来的待遇会好得多。绿海龟在国内已经不稀罕了。不过,踏入这个人际关系大漩涡之前,还是最好要心理准备。
(在下一期里,夕子将会为大家讲述 “回国大不同系列”之“小朋友故事”;大人长久离家在外回国会有很多不适应,那么对于在北美出生长大的小朋友们呢?遭遇两地文化的碰撞;面对面包牛奶和油条豆浆的文化差异;尤其是两地教学风格的迥然不同;都让人觉得新鲜有趣。敬请收看下期11月21日的《北美时报》)
我回国,一农民亲戚要取银行帐户里的几百块钱,但的银行卡坏了;而银行卡是在外地打工时办的。俺银行规定,要亲自到开户行换了新卡才能取;而要这样,得花一个星期在路上。
我自告奋勇,帮助办。我这个网点、哪个网点试试,希望“不幸”刷通,但终不如愿。发卡行的所在地有的熟人,我就打电话问能不能寄卡过去,帮我办成。人家就去问了,不知是什么关系,说要同时要身份证。我想,好呀,不用亲自去了。但是,我向当事人要身份证,就有各种事情“发生”,身份证迟迟到不了我手上。
我想再试试,方正卡是坏的,我就把卡在火上烤烤,到附件的营业网点碰运气;要是刷不过,就给自己半个帐户,好让朋友把钱取了放到我的帐户上。到了那里,办事员帮我刷了几下,告我卡不能用,疤瘌疤瘌。我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要求帮我开个帐户。那人拿过我身份证仔细看了看,突然说:“是3721大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原来是我十多年前帮过的一个人。这下好了,哪里也不用去,银行的规定也不存在了,钱取出来了。当我在银行喝完茶回家,又在家里碰到一个那家银行的职员。反正哪天我是如何都运气好。
当我把钱给亲戚,人家才说告诉我,不敢把身份证给我。要是弄丢了,就难办了。后来才了解到,农民要不一个身份证,的确不容易。
我的亲戚,宁肯不要相当于十天的打工工钱,也不想拿身份证去冒险。
打电话,email和上海那边快递公司谈,把邮局也搬出来了,不过上海那边也提供不出关于奶粉进关的具体公文,(里面绝对有猫腻)。后来上海让步,说质检报告不用了但要收件人去医院开证明(说此小孩要吃这牌子奶粉),还要盖医院公章。我们又不认识医院院长,哪里去盖医院公章?!
快递公司和收件人划灵子了,说上次有人认识海关的,东西就放行了。瞧瞧,什么报告,证明都是务虚子有,你提供不出来他们就白吃你的奶粉,如果你认识什么什么人,东西你可以拿走。
投诉?投诉快递公司?他们说和他们没关,是上海海关的规定,投诉海关?肯定没用,海关才不来睬你呢。
本来想快递第二天就到了,现在3个星期了,都慢过海运了。我和我同学说实在清不了关,出钱退回来,给澳洲海关没收也不给中国海关没收,澳洲海关不没收,我再用邮局寄。
各位说说,怎么办呢?有啥高招?
还真自以为在国外呆了几年,就以为回国之后就是人上人了。
哪知道回国以后,在众能人面前,时间一长,原形毕露,败下阵来。还唧唧歪歪说个屁阿?!
当初你都能适应国外,现在你回去还适应不了生你长你的地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种事情,如果跑了三次,直接就可以上他们处长局长办公室堵人投诉了。
不过,第一次去态度要端正,不要动不动“xx我在加拿大的时候xxxxxx”。国内人民爱国主义高涨,最瞧不起拿海外经历摆谱的。否则小姑娘动了气,局长也不会帮你。
在内陆重庆,办身份证和护照都比在比利时快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海腐败。
国内科研项目也不少,很容易结题,生活比较腐败。要拿到项目,要么有关系,要么真有本事。如果两者都没有,那......
同意你的观点。在国外我们没能力跟老外拉关系,打不进去啦!所谓国外不高关系,纯他妈扯淡!
回国种种,让人感觉“关系”、“门路”占了很大一个方面;所谓混得好混不好,在于关系和背景是否过硬,否则钱再多、知识再高,碰到这些,还是一样。
对出国时间不够长的另当别论。他们还不存在二次移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