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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从我老妈老爸到我,每个人都是生来跟花草有缘似的;就算再半死不活的花花草草到了我们手里,就都开始容光焕发疯长起来。小时候家里阳台上的马蹄莲长得跟大葱一样,一片一片的;家里大口花瓶总是清水里插着几只纤长优雅的马蹄莲;后来养虎皮兰,从小不点大,居然长得跟树一样,老妈借了一台推车推到市里参加比赛,大虎皮兰还给我们拿个奖章回来。
住在上海的日子里,我搬家,房东扔在阳台上跟一团烂泥一样叶子灰黄的植物,我饲弄了一下,没过多长时间,好家伙,居然是一盆特棒的君子兰!花季来的时候,每个月我家都有杯子大的花朵看,橘红色的大花瓣和淡黄色的花心,美得富足而快乐。后来因为移民加国,把房子卖掉的时候,君子兰一并转给新主人,不知道现在她是否依然活得自自然然快快乐乐……
在上海的时候,死而复生的君子兰
在多伦多我搬了几次家,除了第一次是租HOUSE之外,其他的都是APT。有次散步楼下,看到垃圾箱边摆着三个半死不活长相模糊的绿色植物,就抱回家,换了一个花盆;养了一段时间,发现一个是很漂亮的心形叶子的吊兰;另外一个是叶子肥厚的芦荟;还有一个是特别漂亮的虎皮兰,最近虎皮兰从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头,越发茁壮起来。那会儿我总是小云游,有次云游回来看到本来长得枝丫繁茂的吊兰踪影全无,只剩下距离泥土几厘米的一点点绿色依稀看到它的模样。后来才晓得是被室友的哈士奇给当狗草给吃光了。唏嘘一番,不过进了我家门的植物都跟我差不多,最不怕就是残酷打压;没过几个月,又长得跟长发妹的秀发一样了,枝条垂下来,曼妙动人。
一个头变成两个头的虎皮兰
身段曼妙的吊兰,这是一年前照的,现在花繁叶茂
我家的长发妹
人家都说,花草是有感情的。你浇花的时候跟她说话,她会听得见的;就算放音乐,她甚至也可以微微颤动叶片随风起舞。我虽然没有唱歌和跳舞,但是我总归算是个开朗的人,也许花草也感染了这份没有负担的快乐吧。
前两天从阳台翻出两个不知道哪个年间的花盆,从DOLLAR店买了花种子,几天后,居然郁郁葱葱长了起来,每天早晚我都会看她们两次,希望他们能够快快长大开出花朵来;不过现在是秋天凉了,不要紧,我的花季才刚刚开始呢!
花种子种出来的不知名小花
长得奇形怪状的花种子小花
我家的书架上也摆满了花
在上海时候养的含羞草,轻轻一碰,叶子就会闭上
给大乖种的绝对天然可口青草
这是很久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买青菜里面的一个小小米粒大的蜗牛,就一直养着,养了一年就养到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