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

真实的记载如梦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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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下的小鬼儿(下四十六)

(2018-10-03 04:06:51) 下一个

                                                    (四十六)

        回到家里,院长和瑞云已等在家中,我说:“院长,今天玩得痛快吗?都去哪儿了?”

       “上长城了,敢情这长城只能远看。在电影里看时蜿蜒起伏,雄伟壮观,到近前一看不就是大长墙吗?”

       “咳,这东西并不具备什么娱乐性,只是一个文化历史的记载见证。要从中华民族的演变中去欣赏评论它,如果只凭直观的话可不就是个又高又大又宽又长的墙嘛。”

       “院长还没吃饭,我说等着你一起吃。”瑞云提醒道。我说:“走,咱们全聚德吃烤鸭去。”

       院长今天心情很好,喝了半斤五粮液。瑞云也很高兴,她对院长说:“要不是您来了,我哪有机会和他一起出来吃饭。”

       我一想可不是嘛,自打做生意开始,好像真没和她一起出来玩过。于是我说:“今儿咱就好好玩玩,吃完饭咱们去歌厅。”

       坐在包间里,都感到很拘束。院长根本不会唱歌,瑞云不敢唱,我只会一两首歌,大部分时间坐在那儿聊天。

       院长问:“霍幼伟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我这一忙连封信也没给他写过,您还没给他办保外吗?”

      “他都回来一个来月了。怎么你还不知道吗?”院长惊讶地说,我也觉得很意外:“那他怎么没来找过我啊!”

       想想小伟的为人,我猜他可能是想混像样了再露面,就笑笑说:“回来就好,他可能过一段才会找我的。”

       “我们走吧,坐在这里很不自在。”院长说。我一看刚十点多,就说:“那咱们洗桑拿去。”

         天元前台经理见我来了,高兴地说:“沈总,今儿没到周末就来啦,就三位吗?”

        “对,今儿是带老朋友来。”我指指院长说。他见院长穿着警服,微躬身子道:“欢迎欢迎,沈总,您还是贵宾间?”

       “再加两个。”我给院长我们仨各要了一个贵宾间,想让院长一个人放开一些,瑞云小声对我说:“我就不要贵宾间了,我又不按摩。”我没理她,对那经理说:“挑几个技术好看着舒服的啊。”

      “没的说,包您们满意。”

       带位小姐请院长走时,我对院长说:“您什么时候舒服够了再出来,甭着急。”

       我蒸了一回后要了个小姐对她说:“你要是看我睡着了,就别再摸了啊。”

     “那怎么算钟啊?”

     “只要你没走,就算我的。”

     “老板你真好,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地睡。”

       她笑着从我的头部做起。我和她开玩笑道:“你们这工作够不讲理的。”

       “不讲理?怎么不讲理,收费太贵吗?”

       “不是太贵,是根本不该收。你在我身上胡摸乱踩的还和我要钱,我要是摸你还得给你钱,钱少了都不行,合着里外都是你挣钱,这是不是不讲理呀?”她笑道:“我给你按摩是解除你的疲劳,当然要钱。你摸我是发泄你的性欲,就更得给钱了,不过今天我可以少收你点。”

       “为什么?”我问她,她认真地说:“你说你睡着了就停,可还都算你的钟,你不斤斤计较我也不会的。”

       “我和你开玩笑呢,我还从来没花钱买过女人。”

       “不会吧?到贵宾间里来的大款有几个老老实实的啊。有的刚一进屋就把人家扒光了,就是十个有九个软了吧唧。我看越是有钱人这儿越软,你是不是阳痿啊?不会是舍不得花钱吧?”

      “如果咱们是朋友我会在你需要时毫不犹豫地给你,可为了玩儿你花钱我不愿意,我觉得那样没劲。”

       她的技术不错,力道适中,穴位准确,聊着聊着我睡着了。一个小时后我醒来,又去冲了一下走了出来。

       瑞云早已等在外边,一见我就说:“以后我再也不要贵宾间了。”

       “怎么啦?”

       她害臊地说:“我刚洗完,坐沙发上喝茶,听到有人敲门,我说请进。哪知进来一个小伙子,幸亏我围着浴巾。我说你干什么?他说不是按摩吗?我说我要女的。他说您别不好意思,我保证让您满意。我急道你快出去我不按摩了。他---咳,我不说了,他那话我一想起来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他说什么?”

       “他说……说他那儿很大,不想要还可以用嘴,说他嘴上功夫特棒。我喊快出去!他才磨磨蹭蹭地走了,我穿上衣服就跑出来,在这儿等一个多钟头了。我说你们怎么一到礼拜六就来啊,原来是干这个来呀,脏死了。”

       “哎,你可别胡说啊,我就是来蒸蒸按摩,从没干过那事。”

       “你有那么老实,我没看出来。”

       “你想想咱每礼拜六不是都干嘛?我要是不老实和你还有那么大精神?”她不说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是谁想出来这么个主意赚钱来的,这不是鸡鸭店嘛,真恶心。以后你不要来了啊,常来肯定没好事。”

       高院长这回是真享受得忘了时间,我们俩在外边等了俩小时他才出来。看到我们他呐呐地说:“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这不就连以前那皇上也没有过的嘛。”

       “唉,这回您退休时回到老家就有资本了,跟他们也牛屄牛屄。”

       “他们哪里会相信呀,肯定说我吹牛。”

       送院长到紫禁城饭店再回到家时已是三点,我躺在床上倒没睡意了。瑞云说:“我本来要装修一下那房子,可院长一来又得往后推两天。”

      “你叫小沉帮忙,反正你也不懂,到时还得老问我,交给小沉咱就甭管了。”我对她说。

       “对,还是叫小沉和那些装修的去说好。那我明天给小沉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你说给他多少钱呢?”

       “他找的人,多少钱他自然会告诉你,到时你按他说的给就得了呗。”

       “那好,我明天就和他说。”

       “哎,瑞云,咱家这小路口那没盖完的两层楼,我看是商业楼。明儿你问问那儿的工人这楼是哪单位的。”

       “问这干嘛呀?”她不解地问。我说:“我想开大酒楼,如果两层都能给咱们的话就在二楼开个歌舞厅。”

       “这得花多少钱呀?再说你还不够忙?管得过来吗?”

       “钱没问题,管我是不可能管的,就交给你,你就是这儿的老板。”

       “我?我哪儿行啊!”

       “你看,还没干就先害怕了。你怎么不行呀?我的老婆比谁都棒。”

       “好,要是你真把它弄过来,我就试试。”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故意生气说:“试试?拿着几百万试试?那看来我还得另找老板娘了。”

      “敢,你敢?你是不是一有钱就变心了?说!”她坐起来扽着我耳朵说。我说:“不敢不敢,那我总不能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吧?”

      “就冲这我也得干好,让你看看你老婆能不能做女强人。”

      “这我在床上早看出来了,就不知道别的强不强。”她一下扑在我身上咯咯笑着说:“我叫你坏,我就是在床上强,你怎么着吧。”

      “那咱就看看到底是谁强。”

       在我的雄风下她软如烂泥。早上我正要走时,高处长来电话说让我去和他签约,我答应他明天去,因为我还没做合同。到了公司,我安排好了大家当天的事务,就写起了合同。

      “沈总在吗?”随着声音,葛雅已站在了我办公室门口。她还是满脸的笑容,两个巨乳在她薄薄的衬衣内高傲挺拔,好像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发愁的事。我很久没见她了,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喜神,和她在一起时很轻松愉快,哪怕是聊天。我站起道:“快请坐,我这儿还差一点就写完。”

      “写情书呢?这些日子又有了多少情人?”她还是大大咧咧的。我低头写着说:“找了这么多日子也找不着那儿大过你的,这儿不是只好给你写情书吗。求你把那儿给我留下,有了它我就混身充满了力量。”

      哈哈哈,她笑得那两个大球直往外蹦。我不再理她,继续写下去。就要写完时老靳回来了,他这几天一直在办那骗子的事,这一来公司肯定是有眉目了。我看他进来马上问:“怎么样,查清啦?”

“还真他妈是一伙的,我在他们俩碰头时给一块捂那儿了,把他们关在牡丹园了。住德内这孙子叫德生,是头,但他后边儿肯定还有人。那小子还行,一口咬住就他们俩干的。另一个松,是外地在北京上大学的。一抓着就全说了,可只知道他们背后有人罩着,就是说不出是谁。”

     “你打算怎么办?”

     “钱退回来了,德生给他老婆打电话,他老婆送来的。差了三万,他老婆说你们抓得快,再晚两天这钱就让别人拿走了。我问她是谁,她说不知道。德生腿上让老五给扎了几锥子都没说。看来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也难说,他知道咱不可能把他弄死,以后他还得靠给他罩着的那人活着,所以不可能说。”老靳放桌上一个提包又说:“这是四十二万,你收起来吧。”

     “差三万就算了,给他放了吧。”我觉得也就这样儿了,便对老靳说。老靳喝着水说:“我倒是也想放了他,要不咱老得有人看着。我想让一人跟着他,看他一到家先找谁。”

      “行,就这样吧。你拿十二万给哥几个意思一下,剩下的你先拿给袁工让他那小楼开工。我就不等他了,我这就要去找尤勇。”

       “行,我给袁工。不过我用不了十二万,这又不是帮别人追款,我拿两万和哥儿几个玩玩就行了,你收起十万来。”

       我打开保险柜往里放了十万,老靳又说:“干脆,你把给袁工的这钱也先收起来,我一会儿要是有事,带这么多钱不方便。”

       我收好钱,老靳走到外屋又折了回来:“老沈,我看你又写上了,咱不是要找个秘书兼会计吗?我有一亲戚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人很老实,是不是让他试试?不行再换。他妈是我表姐,和我说了几回了。”

       “你让他明天来吧。”我低头说着把最后一句写完了。抬头看时老靳已走了出去。葛雅笑着说:“看你们公司办事真痛快,几万几十万的一句话就定了,什么手续也没有。决定一个事就一分钟,跟闹着玩似的。”

       “在我公司的人让人看着都像是流氓恶棍,但相互之间没瞎话,信得过,比写字据收条管用。”

      “你完事了?和我看看门外这车,你不是托我买辆好车嘛,看看你喜欢吗?”

      “行,什么车啊?”我往外走去。看到是一辆皇冠,我说:“我想要新款的奔驰,你弄得到吗?”

     “你早说啊,我刚卖掉一辆,没关系,下月我能进一辆最新款S 320,可一百多万啊。”

      “那没关系,只要车好就行,你可得给我上好牌子啊。用多少钱你说一声,我可没时间请交管局那帮人又吃又玩的。”

      “你放心吧,交管局咱是脚面的水——平淌。”我们俩说着回到屋里,正好电话响,我赶快接了起来。“我打你手机为什么不说话,没听见,你有事吗?”

    “嗯……嗯……你赶快来,我……我受不了了。”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我急道:“你怎么啦,在哪儿?”

     “华威。”啪,她挂上了。我忙对葛雅说:“我有急事,不能陪你了,有时间来啊。”

       出来一看小吴不在,正要打车,葛雅冲我招手喊道:“哪儿?我送你。”我急忙钻进她的车里说:“华威大厦。”

       按了门铃,郎蕾赤着身子来开门,一下扑进我怀里喊道:“我从昨天晚上回来一直就睡不着,你让我想得发疯。我要你,现在就要,我等不了三天。”我急忙用腿将门撞上,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吻着我,我把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当我脱光了和她抱在一起时却硬不起来,她有些失望。我说:“你太突然了,我以为你病了急忙赶来,毫无准备。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我坐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她,欣赏着这任性骄傲的黑玫瑰。她闭着眼,用手轻抚着我的下体。她的身体优美柔软,富有弹性,在我轻轻地抚摸下不停地扭动着。这一下使我雄性陡然而起,我蹦到地毯上双手卡住她的纤纤腰肢,倒着将她提起,将嘴捂在了她浓密的阴毛里,慢慢地躺在了地毯上。她倒趴在我的身上,用她的嘴吮含着我那立起的东西。手在我的睾丸上轻柔,加之那舌尖的舔舐,使我那东西膨胀到了极点。我翻身起来,一把将她扔到床边,将她俩腿挎起狠狠地插了进去。“天——啊。快……用力——哦……哦——爱你……爱死你——”我没劲了,昨天几乎没睡,我喘着气想停一下,她却急得用双脚紧钩在我腰上,上下不停拼命地扭动着。我抓住她的两手极力使她紧贴住我,她每蹶动一下我都感到直钻心尖。我坚持不住射了出来,颤抖地哼哼着趴倒在她的身上。她也瘫软得一动不动了。

       “我们洗个澡吧。我们两人一同洗,你给我洗,我给你洗。好吗?”

       洗澡时她和我面对面坐在裕盆里,用她柔滑细腻的双脚不停地揉搓我那儿,她的脚真好看,既高贵又性感。这使我想起了柳云的脚,那脚尖绷起时那么让人心动。我情不自禁地把玩、欣赏着她撩人心弦的小脚,不觉地把她弯弯美丽的脚趾含在了口中。不知她是被我对她的恋慕、痴情感动的还是她脚上有促使她动情的神经,晶盈的粘液从她的下边不断地涌出,粘滑了她大腿的内侧以至股沟,她娇喘吁吁地跪在浴缸里高高地撅起屁股恳求道:“快……快……插进去——使劲……再使劲……快——嗯—嗯—唔——”

       洗完澡她给我倒了杯人头马,自己倒了杯红酒说:“这时喝一杯一个小时之后你还会很棒的,我今天要把你吃干喽。”

     “你可能就是王祖贤演的那个女妖,和你在一起不出半年我就成骷髅了。”我亲着她说。她说:“哎,我这里有在香港时和王祖贤一起照的相片,你看看。”

      她拿出了许多和王祖贤的生活照,我看着问她:“你怎么和她跑一起去了?”

       “我在香港时闲得没事,经一个朋友介绍认识了她。她说我可以演电影,我觉得很好玩就常常去找她,看她拍电影。慢慢我发现我不适于做演员,光在镜头前听导演的喝斥我就受不了,便不再去了。可我们倒成了特别好的朋友,她这人很直爽,我俩谈得非常投机,现在我们还常常通话呢。她在我回国时还送了我一套首饰,我拿给你看,是真正的天然珍珠,在市场上我还没见过从戒指到耳环、项链都这么大、这么光润的天然珍珠呢。”她拿过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我打开一看的确是一套名贵的首饰,不但大如樱桃,那光泽也是凝润养眼,晶莹欲滴。我不觉赞道:“好东西,真是上好的珍珠,可见她待你情深谊重,如同姐妹。无论从珠宝看,还是从意义上讲都太珍贵了,好好保存吧,值得留念。”

       在又一次的缠绵中她尽显了女人的娇媚,原来再高傲尊贵的女人在床上也会像女奴或说像叫春的母狗,人的本性就象脱光的身体一样暴露无遗,在此时高贵、卑贱都不适合任何人,这时的人没有意识,只有销魂和尽情。若不是想起还要陪高院长,这晚我肯定留在这里了。我恋恋不舍地向她告辞,临走时再一次地亲吻她美丽诱人的身体。

       高院长在北京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走时抱着那二十万块钱激动得微微颤抖,他嗫嚅地说:“真想不到……我可以退休了,可以了,我这回可以在家乡办个小焦化厂了。”

       “到时钱不够的话您再和我说,只要我能帮决不会不管的。”

       “够了,加上你以前帮我挣的那些足够了。”

       送走院长,接到老靳电话,说一个姓菊的在公司等我。我赶回公司看到菊引平已等得有些不耐烦,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去车站送朋友,让您久等了。”

       他已决定要后海西岸的院子,要求我在一周之内将院子过户给他,并说今天就可以签合同付一半款。我让他下午再来一趟,给我两个小时,我现在就写合同。他高兴地说:“没问题,另外你这里有没有方庄的大三居?我个人想要一套。”

       我说您稍等一下,我拿起电话:“三秋,咱们手里有没有方庄的大三居?”

       “有,居住权。”我捂着电话对菊引平说:“有是有,只是没产权。”

       “没关系,只要是能长久居住就行。”他很随和地说。我对三秋说:“你昨天带着看院子的菊先生想要一套,四十分钟后你在方庄路口等他——”

      “沈总,我还要接个人一同去看。”菊引平打断我说。我对三秋说:“这样吧,一会儿菊先生和你联系。”我把三秋的电话给了他,他匆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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