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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俩正年少

(2008-04-30 07:45:35) 下一个
那时不是每个人家都有电视机,一到周末电视上放什么好电影,都要去我经常光顾的一家理发店楼上的居民会议室去看,还不是人人都能进去,一定要有熟人关系才行。

那天放的是一部外国电影,一早前排的凳子后排的椅子上就坐满了人。我只好站在一张靠背椅的后面。一个小女孩,俏生生地站在我左边,短头发,尖下巴,笑眯眯的,有点像只小狐狸。

我的心一下子就给她勾去了,我把手有意无意地放在椅背上,放在她手的附近。放映时间一到,灯全熄灭。电视上做的是什么我一点也没看进去。我把手慢慢地向她靠拢。手指一拱一直,像蚕虫一样。慢慢地,慢慢地,每近一公分,心跳就加速一倍。黑暗里,仿佛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碰到她的手的煞那,我面红耳赤,心都要快跳出来了,我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胸口,好像心脏病发作一样,好难过,好辛苦。

她并没有大叫,反而用小手指去勾我的手指。我感觉到她正在注视我,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我不敢去看她,但手更加大胆地爬上她的手背,把她的小手包在我手心里。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手心滑着,划着,不知在写什么。痒痒的,酥酥的,我强忍着,就这样握著,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电影播完,一边光明,我们才惊慌失措地把手松开。

那晚,我身心感到从未有的快乐;

那夜,我兴奋得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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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刚过了第5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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