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倍可亲网友[ 泣血的小鳥 ] 于 2008-12-6 02:25 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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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我了,把我兩肩打得瘀黑,我不還手,我的心在滴血,我在喃喃說:打死我吧!站在車庫的尚不諳世事的老二直跺腳:我不要Daddy打死媽媽。面對這慘淡的一切,看著這可愛的兒子,我是多麼的不忍不捨。此時我的心已被撕裂了,淚流滿面的我只穿著單薄的毛衣狂奔在馬路上,我不知我要去哪兒,那時直覺我的心快要炸了。淚水在這寒冷的傍晚似要凝結了。
不時迎面而來的汽車把我放縱的哭喊聲掩蓋了,我依然一個勁往前奔,踏在草地上深一腳淺一腳,前面窄狹的馬路已沒法行了,迎面依然開來一輛輛耀眼的汽車,突然心頭冒出一罪惡的念頭,又念及我那可愛的兩小兒及那憐我愛我的老母親。我又嚎哭起來,掉頭往回走。麻木地走到一座辦公樓呆坐了六個小時,思前想後,怎麼都想不明白那令我愛得死去回來的人怎麼會這樣待我。
表面看來我們是很般配的一對,郎才女貌,但為了他我時時有種委屈的感覺,我不止一次告訴他我是前世欠他了。與他相識十八載,一直以來我基本沒有強求他什麼,唯獨這次我求他多少次不要再與二十年前的所謂紅顏纏綿下去了,因為這些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只為我犧牲一次,但固執的他一次又一次令我心力交瘁,我的白髮在半年間徒增了許多。雖然他們的交往僅限於電郵與電話(她人在中國),但愛之徹的我總不能忍受別人分享我的致愛,故此一次又一次地不能自拔地發狂。這個女人的多次暗示令他迷失,可恨的是他不承認他們之間的交往是精神出軌,他說這個又丑又老的女人不會令他幻想什麼,他只是敘敘舊,盡他一點綿力給她不幸的心靈一點安慰,但這個所謂的安慰足以把我打入地獄,我的家庭的和諧寧靜被打破,心中總被那幽靈糾纏著。我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我總維護他的形象,但他們的過從甚密已超越我的忍耐。我無法改變他的固執,唯有與她正面交鋒,兩次的較量令我直覺這女人來者不善,我直言他們的交往打破我們家庭的平衡,影響我先生的工作。她反咬如我繼續造謠她會反擊,真可笑!還要反擊我,我証據都在手(他們的電郵及電話單)。
雖然我先生一直對我闡明柔情宽容理解是我最有力的武器,这些就象威力巨大的地心引力可以让月亮永远离不开它绕地球的轨道。但現實中的我真的無法扮演葉玉菡(這是《第二次握手》裡的女主角),我先生一直要的是這個感覺,但我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多少次我委屈自己,多少次我摔得遍體鱗傷,我近乎崩潰。
我是太愛他了,剛來美國時我向世界日報投稿《吾夫吾愛》,不經意間他讀到我的文章,開始時我只覺得他有一份淡然的感覺(看不出有什麼驚喜),那是我對愛的獨白,或許在他看來是一份負擔吧(希望我的解讀錯了)。這兩個月來我還在療傷之中,我的第六感覺教我懷疑他們是否還在聯繫,曾兩次告訴他我又在作惡夢。幾天前他居然在凌晨兩點讀《第二次握手》,我昏!直想給他兩耳光,但對於心愛的人我沒法下手。他解釋說只是看看之前閱讀的感覺與現時的感覺有什麼不同。天!這個傷疤怎麼又被揭開,這份痛苦的記憶怎樣才能抽去?!
他一直與我爭執說她是他一生的朋友,不會因我而斷絕這層關系,之前又稱這人現在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了,這是多麼矛盾的論調。我的心依然半吊著。我不知今日如他也看到我這篇文又會有怎樣的反應,但我懇請各位給點意見。是我應更寬容再給他多點空間讓他找個人說說話?還是繼續堅持自己不依不撓?我與他都是很重感情的人,是他應作點犧牲還是我應作點犧牲呢?但委屈自己我是否會瘋掉?!我只是一直覺得自己是的一只泣血的小鳥,無以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