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花歌》
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 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荡落南家。 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还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
这首诗歌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史上有名的失恋之歌,后来的诗评家们评价甚高。例如,说这首诗“妙在音容声口全然不露,只似闻闲说耳”(钟惺:《名嫒诗归》);明朝著名学者王夫之在《船山古诗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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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鸡笼背走了!
清朝同治光绪年间,杭州城里有一个名震一方的小偷。他的名气虽然还比不上”江南神偷一枝花”,却也说得上是神出鬼没,让杭州人防不胜防了!这个小偷尤其喜欢偷别人的鸡、鸭家禽。有一次,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别人的庭院,在家里有人的情况下,把这家人的一大笼子鸡背走了!从此杭州人给他起个外号,叫“鸡笼背”。
让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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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吃火鸡的感恩节勾起了我的回忆:那是二十多年前我刚到美国过的第一个感恩节。
我到美国的第一站是旧金山,住在我从未谋面的台湾来的表姐家。舅舅是个军人,表姐可能受了眷村家庭的影响,是一个相当豪爽的人。表姐夫的评价是:别看她长得像个大家闺秀,可是一开口说话和一动手做事就尽出差错!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彼此的感觉都很亲热,因为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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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和其他小孩子一样总喜欢缠着大人讲故事。可是我爸爸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再加上工作的缘故,也经常不在家,所以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听他讲过什么故事。妈妈倒是个喜欢说话喜欢读书的人。可是她讲的故事显然是儿童不宜的,像什么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好不容易讲西游记孙悟空,又偏偏讲上了妖怪把人杀了,做成一条条腌肉挂在山洞里过冬,还有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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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母亲节来了,各种各样关于母亲的抒情散文和纪念文章也多了起来。有的人似乎很幸运,有出身名门世家的“名媛”母亲可“炫耀”(如洪晃);也有的人似乎很不幸,有“革命”走火入魔的母亲,结果母女形同陌路,直至阴阳永隔(如李南央)。幸运也好,不幸运也好,以上两类母亲都因为心里堆积了过多后天的“垃圾”如政治、社会经济等因素,因而壅蔽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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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听蔡琴演唱过一首《愿嫁汉家郎》的民歌,非常优美动听:弯弯的藤儿哟
爬呀爬在大树上啊
活泼的鱼儿游呀
游呀游在清水塘
美丽的山茶花哟
开呀开在高山上啊
摆夷的姑娘愿呀
哎呀愿呀愿嫁汉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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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脸蛋轻纱装啊
苗条的身段俏模样啊
温柔的时候儿
像啊像月亮哟
热情的时候儿
像啊像太阳
山上的男人我不爱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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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缩阴功”本身的练习方法,还有配套的辅助器具也是五花八门的。中国古时候宫女们有一种叫(BenWaBalls)的球状物,用来塞进阴道里,通过摩擦、挤压达到性高潮(这个材料的来源是英文的,本人才疏学浅,想不出来BenWa到底是哪两个汉字。有高手请指点一下)。西方医生“中为洋用”,把它拿来和凯格尔练习相结合,既能练功又能自得其乐。还有一种叫“精灵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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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Paley在她的书中透露,有一位朋友是在华尔街证券交易所上班的高级白领,每天上班时都在裤裆里吊着一个重达三磅的铁球!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啊!各位,你明天早上到美国大公司去面试或上班的时候,对面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主管、老板说不定也正在裤裆里忙着练什么“阴茎功”呢!你能想象,当那些假模假势的欧美“正人君子”政客们在对北京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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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人生在世,时间精力毕竟有限,不能事事亲历亲见。于是,谈神说鬼者有之,搜奇猎异者有之,此皆所以弥补本身有限之见闻、满足无限之想象也。世上见多识广抱玉怀珠的读书人们对此往往付诸一笑,以为村夫蠢妇辈缪闻愚谈也,不值一驳。岂不知古往今来,普天之下,人、事、万物往往应了开头那句俗话,叫做无奇不有。任你如何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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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支持稀莱丽的选民,因为觉得她所主张的国内政策比较符合我的理念,外交政策也不走极端。虽然她时不时对我的祖国——中国忍不住指手画脚,我还是经
常予以谅解,认为她是出于玩政治的权宜之计。(相信现在还有不少华裔选民出于同样的理由而愿意继续原谅她)可是这次稀莱丽有关西藏暴乱和抵制奥运开幕式的
声明把我彻底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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