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應屬巧合。
(一)楔子
柳是榆昔日同學,俱愛課本以外書藉,畢業后同游巴蜀,瓊島,十分要好。后榆遠走澳囯,分隔多年,消息漸闕。至榆适從澳囯返鄉,憶故人,迂道往訪,時值柳第一次失婚,心有去念,着榆“介紹個澳囯男人,嫁出去算了。”
榆說:“難。囯外的未婚失婚唐人,女多男少,本身在澳洲的都不好嫁,何況隔山隔水?”
“鬼佬也不怕,我要的只是出路。”
“鬼佬不是傻佬,那麽如你的願?”想起在Sydney為身份而嫁的那些朋友,幾乎沒有一個好收場,尤其是嫁鬼佬的那些女人的心酸故事,不寒而慄
“凡事有例外,還是有人囘囯找老婆的嘛”
“囘來找老婆的不是沒有,說句得罪的話,好的男人大多在當地有主,次的男人,你受的了嗎?而且,就是你看着次的,囘囯相親的要求都很高啊,都是在相些年輕貌美的耶”
榆想起曾經在柳未結婚前,跟南油的朋友小周,給柳介紹過一男孩,那年頭還興介紹對象。
見面的那天才發現那男孩的頭有些往一邊歪,柳生氣:“在你的眼裏,我就配這樣的角色?”
榆其實也是第一次見到小周的朋友,事後也埋怨小周事先沒提一下,小周這四川娃兒護友心切:“他人品可是頂好的,不能只以外表取人啊。再説柳外表也不怎麽樣啊,又肥又矮,兩大腮幫,耳后能見,凴甚麽看不起人?”
那以后,榆是再不敢提給柳介紹對象。
柳嘆口氣說,“其實現在也有要好男友”
榆道:“女人嫁哪都是家,何必放棄現有感情漂零異鄉?”
“也不可能成事,先圖混着,過x癮則個,男人小我6嵗。”
“那先走着瞧吧,我囘去后試試登登征婚廣告,看看反應如何?”
榆囘澳之後,在《新報》連登了兩周征婚廣告,只一個電話打來,吞吞吐吐的問了幾句,再無下文,跟她那些“澳籍華男”“ 澳籍華女”的朋友的廣告的反應差老鼻子遠。
那以后幾年,柳與榆,各忙各的,柳出囯的事,也就不提。
又幾年,榆才知道“柳又成了單身漢”-柳母親電話裏跟榆說。這“又”字說得有點悲切,榆在她媽的絮絮中了解到柳果然是嫁過那小丈夫一囘。如今又囘復單身。
在交代了第二次離婚后的种种不遇,包括與米囯華僑短戀失財,被單位領導精簡下崗后懷才不遇,柳最後一撇嘴:“哼,為甚麽倒楣的縂是我?”此時又重提那出國的事“還是想出去,想想辦法幫幫忙。”
榆說“我是沒本事替你介紹老公的了,関係你后半生性福的責任也太重了。邦你找一個合約的,還可以試試。”
遂問市價若干,聼到那麽一大筆錢,柳沉默着
“那只是給男主角的片酬,還有因此引起的所有的費用,還有一大堆繁複的程序和功課,這只還是人爲,天算的部分……”榆越說越覺得沒底氣,顧慮不能說不大,柳的經濟底子不厚,全部身家也不知夠不夠辦移民,如果哪個環節出點差池,最壞的結果輸掉身家不成事,也有可能是被拖,或要多花錢花時間上訴,也不是開玩笑的,她也親眼見過身邊那些花錢花時,最後還不成事的案例。再説柳畢竟年過40,英文極其有限,相貌平平,就算成功移民,又能有甚麽前景呢?
“花錢就花錢吧,呆在囯内,再沒甚麽意思。可是我錢不多,有些存款,還有一間房,也值十來二十万吧。是我小老公走的時候沒跟我分,就歸了我,你看着,幫我找一便宜的主。”
柳表現得極其勇敢:“除了這點錢,我甚麽都沒有,就豪賭一把吧,有你把關,肯定不會輸的!”
柳也有驚人豪語:“你知道甚麽職業最适和我嗎?就是做雞呀,來錢又快又有可享受性。”
既然柳都这麽說了,本來非常猶豫的榆,義氣的血也就被熱起來了:“說得也對,千金散盡還復來,好吧,就替你做一囘操盤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