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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必须有宗教信仰
悲惨世界
1846年2月22日,雨果年轻时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两个士兵挟持着一个因偷面包而被判死刑的男子,当时有一位贵夫人坐着漆有家徽的马车经过,囚犯注目贵夫人,但贵夫人对囚犯却视而不见。他认为此事表明当时法国平民承认贵族,贵族却无视平民的存在,从此使他萌发写《悲惨世界》的念头。
《悲惨世界》的主题是写人类与邪恶之间不懈的斗争,人类本性是纯洁善良的,将一同走向幸福,但要经过苦难的历程。书中穿插当时法国革命动乱的背景和拿破仑滑铁卢战役的描写,以及当时法国社会的很多细节都有论及,比如俚语、下水道和女修道院等情况,雨果在书中都分有独立章节描写。故事情节错综复杂、设计巧妙、跌宕起伏。雨果力图表现严刑峻法只能使人更加邪恶,应根据人道主义精神用道德感化的方法处理,他借主人公之口说道“最高的法律是良心”。他写道:“将来人们会把犯罪看作一种疾病,由一批特殊的医生来医治这种病。医院将取代监狱。”
为了这部书,雨果前后构思了40年,到晚年才完成。他自称这是“一部宗教作品”。
乡村医生
《乡村医生》是是卡夫卡本人最喜欢的作品之一,写于1917年,小说最初的名字是《责任》,由此亦可见作者写作的初衷。卡夫卡曾经说过他写作并不是为了成为作家,而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内心,因此可以说《乡村医生》是作者当时心灵困境的诚实写照,“乡村医生”是责任的承担者,是危难的救赎者,然而他的救赎却如此苍白,连自己都无人救赎,只能在茫茫无边的荒野雪地流浪。
卡夫卡是智慧的,他能比常人更深刻地观察和认识社会与人的生存困境,能更敏锐地捕捉到人类生存的普遍困境:焦虑、恐慌、孤独。他极力挣扎,却又无力摆脱这种困境,“乡村医生”便是他这种精神窘境的映照,乡村医生的悲哀,就是卡夫卡自己的悲哀。作为一个治病救人的“天使” ,他既无力挽救女仆罗莎脱离被侮辱的不幸,也没办法拯救年轻人脱离病痛的苦海,反而使自己陷入无人救赎的窘境。
为什么必须有宗教信仰
如果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象怎样抢银行,怎样霸占某个美女,总之幻想怎样不劳而获,为非作歹,算不算犯法呢?
从法律的角度讲,他没有犯法,法律也不能因为他想了什么而惩罚他。因为他没有行为。但是从宗教信仰的角度讲,他犯了戒律。因为他的心有了恶念,心灵被污染了。
《圣经马太福音》5 章28节: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她犯奸淫了。
《圣经箴言》23章7节:心怎样思量,他为人就是怎样。因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发出。
法律针对的是人的行为。宗教针对的是人的心灵世界,当然也针对人的行为。因为人的身体是被心灵使用的工具,心灵的恶念将可能导致恶的行为。
如果以心理活动来评判人的话,世界上没有好人,或者说几乎没有好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阴暗的角落;人性的善与人性的恶是并存的。正因为如此,可以得出结论,人性是不完美的,不但不完美,还是有病的。但是法律不能因为人的心灵世界的不完美而惩罚人。法律面对人的心灵世界,几乎无能为力。宗教就是面对人的心灵世界,是心灵的法律,是心灵的医生。
从根本上说,人是被心灵使用的工具。法律只约束这个工具,宗教要约束使用工具的心灵。法律与宗教信仰就这样构成人类的立体的约束体系。文明的人类社会需要法律,更需要宗教信仰。法律约束不到的,宗教来完成使命。
《圣经》上说∶“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马书》3∶23)
雅斯贝尔斯(Karl Theodor Jaspers ,1883 – 1969) 在其着作Die Schuldfrage《(纳粹德国)罪过问题》(1946)中把罪过分成四类:
第一种是刑法罪过,它侵犯的是法律。审判这种罪过者是法院。
第二种是政治罪过,它源自参与罪恶的政治制度。审判这种罪过者是胜利者(如果独裁政权被打倒)。
第三种是道德罪过,它关系到个人的错误行为。审判这种罪过者是自己的良心。
第四种是形而上学罪过,指的是不能尽自己的责任去维护文明的人性。审判这种罪过者是上帝。
因此,一个健康的社会,不能没有法律; 一个健康的社会,也不能没有宗教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