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党员,一个是教徒
听老一辈的人说,那时的共产党员,读毛主席语录,感动的泪流满面,字字矶珠。听教会朋友说,一群华人在华人教会学习圣经,也是声音颤抖,满面泪流。
那时的共产党员,早晨起来要向毛主席请示:敬爱的毛主席,我今天要戒骄戒躁,坚决完成您老人交给的任务;教会朋友每天早上起来,也要说一说,亲爱的主,我知道我的罪象我的头发一样多,我今天要荣耀你的事业。
那时的共产党员,回到家要向毛主席汇报:敬爱的毛主席,您的恩情比海深,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教会朋友每天临睡前也要说,感谢主,你就是我的父,你的灵永远伴随着我。
那时的党员,对毛主席表衷心的话语,今天你对恋人都说不出口;教会朋友对上帝说的赞美的话语,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连恋人都没有听过。
那时的党员,为了毛主席的话,可以文攻武斗,可以血流成河,从前的教会,为了上帝的话,可以东征,可以尸横遍野
很多年以后了,党员说,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当时的人怎么那么单纯,怎么都象着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