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源自《三国演义》第四十六回,献密计黄盖受刑,用孔明的原话“不用苦肉计,
何能瞒过曹操”,用苦肉计最早的记载见《吴越春秋□阖闾内传》中要离断臂刺庆
忌的故事。
此计适用于那些打牌忘了时间,踢球丢了手表,上网晕了脑瓜,或是因为其他错误
忘了回家准备迎接老婆一顿当头臭骂的兄弟们。
具体做法如下,快到家时开始酝酿感情,想想以前的伤心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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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小在陕西长大,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千沟万壑的真正的黄土高原。所以1993的野外考察结束后,在植物所的一个研究生的鼓动下,我决定从毛乌素一直向南,穿越黄土高原回西安。当时想的很好,这样走一来可以亲眼看看黄土高原的真貌,二来可以省很多时间,如果坐火车,就要先到包头,从包头再到西安,需要两天的时间。走黄土高原,抄近道,先到榆林,再到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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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向西,半个月后沿另一条路掉头往回走。一路上除了劳累,饥饿,病痛,还有不少的心痛。
毛乌素历史上是个美丽的草原,经过历年的过渡放牧,灌木砍伐,已经变成了一个沙漠。我们一路上所经过的地方,从来没有看见过风吹草底现牛羊的草原美景,到处都是几乎完全沙化的土地,和稀稀落落的旱地灌木,矮小而且长满了刺。偶尔有一两块草地,草长的高不过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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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正在吃饭或是马上要吃饭或是刚刚吃完饭,最好不要看这一节)。
野外考察自然是很艰苦的,白天在骄阳下暴晒或是暴雨中行进,有无数次车陷在泥里爬不出来需要下车去挖去推被喷上满头满脸的烂泥,晚上就随便找个小村庄睡觉吃饭,洗澡就别想了,能找个隐蔽的地方上厕所就已经满足了。那年夏天我回到家里,我妈刚看见我的时候以为我是个盲流,胡子啦嚓,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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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的夏天,在等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人员,设备和车辆总算到齐了,但出发的前两天,出了一点小意外,给整个野外观测增添了无数的惊险。从植物所派来的越野车在买东西回来的路上遇到大暴雨掉到了河里,最后由路管部门架铁轨才从河里拖了出来,这还是幸亏当天有领导来视察,要不然不知道会在河里泡上几天。小日本虽然很可恨,可是造的车那是真不错,从河里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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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奔沙漠之前,生态站的生活舒适悠闲,1993年的那一次,等设备和人员就等了将近一个月,每天没事就在四周转悠,高原上天气凉爽,空气新鲜,一眼望过去远远的沙丘和灌木,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晚上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聊天儿,抬头看天空,星星是那么的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生态站所在的地皮,原来是属於附近一户牧民的,父亲叫老羊登,儿子叫小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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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的夏天,我是最后离开学校的几拨人之一,我的目的地不是回家,也不是新的工作地,而是内蒙古的毛乌素沙漠,因为我的研究生导师是搞治沙的,搞治沙的当然要去沙漠了。
事实上,我前前后后总共去了三次毛乌素,有些事情已经记不得是发生在哪一次了,就都写在一起了。
每次去毛乌素,都是首先驻扎在一个生态研究站里,生态站位於内蒙伊克昭盟伊金霍洛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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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的小小的没有窗户的办公室里,看着眼前这个标题,不禁有一些惆怅,十
年了,十年就这样一晃而去了。脑海里努力地回想着十年里发生的事情,象一张
张的照片慢慢翻过去,火车站,大沙漠,研究生院,飞机场,美国。。。一张张熟
悉的面孔,都还是那么年轻。。。
耳边响起的鸟语打断了我的思路,把我拉回了现时,仿佛有人在对我说“肥仔,
别煽情了,有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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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大的四年,很少抛头露面,因为我是个喜欢自在的人,不愿意受约束担责任。唯一的一次上大场面,还搞了个狼狈不堪。
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应该是1992年,全北京市搞了个大学生通俗歌曲大奖赛,师大也是一个赛区。不知道为什么找来找去,找到了我去做主持人,其实也就是个报幕的角色,和我一起报幕的还有一个中文系的女生,高高大大的,蛮漂亮。开唱前的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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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大那时没有什么娱乐,平常打打球,周末的时候除了看看电影,唯一的去处就是去跳舞了。
那时新北食堂到了周末晚上就变成了舞厅,各个系轮流举办舞会,好的会请上个不知道那里的所谓乐队,乒乒乓乓乱奏一通,一般的就搬个大收录机几盘磁带放上一个晚上。也是各系创收的一个机会,好在本系的学生可以享受一把免费舞会的滋味儿。舞厅里从来是灯光昏暗,疯狂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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