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写就越觉得自己的文笔烂,错字多。但是写都写了,还是厚着脸皮贴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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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晃多少倘也没用。”李贵妃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王上的意思。”
“总归有点迹象吧。”赫简不甘心,”你的感觉会是谁?”
李贵妃犹豫片刻,决定还是说出来:”如果真的要你母妃说,我倒是觉得王上喜欢你的三哥多一些。”
赫简停下了脚步。这与他多方打探的消息如出一辙。现在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九门提督朱平锋是倒向自己的之外,其余朝中大部分官员或多或少都有倾向老三的动作。难到就这么放弃吗?决不!论文采武略,论治国之道,论安邦之为,自己哪一点不如他赫夜了。这么些年来,对于管理的刑部和礼部,都是兢兢业业地在干,对于父王交待的每一件事儿,都是认认真真地完成,对于朝政的每一向议案,都是给与深思熟虑后的提议。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不到最后时刻,鹿死谁手,无人确定。想到这里,赫简心里冷哼一声,看看谁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在月满楼的一个雅间外,赫夜赫毅两位皇子很是”凑巧”地碰上了吏部尚书郭安中:“哟,这不是左相大人吗?也来此用饭?”
郭安中心知这种敏感时期,不会有如此的巧合。但是人既然被逮着了,表面文章还是得做做的:”见过三皇子七皇子殿下。”说罢便要行礼,马上被赫夜亲自拦住了:“郭大人乃朝中重臣,不必多礼了。”
“听说这月满楼进了几尾大桂鱼,不如大人同我们一同品尝,如何啊?”赫毅做了个请的姿势,由不得郭安中再说什么,就一起进了雅间。
玄南王府里,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里屋飘出:”小无双,坐坐好了。”千婉在躺椅上半扶着有半岁的赫无双,一勺一勺地喂着苹果泥。就着极其有限的现代婴儿常识,千婉让仆人把熟透新鲜的苹果啦,梨啦,打碎成泥糊糊,亲自喂着无双。
“你这个娘是所有王府里当得最称职的了。”赫毅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有点犯酸地说道。
千婉知道赫毅又在吃女儿的醋:”你过来,我也喂你,那是不是我这个妾是所以王府里当得最称职的了?”
赫毅毫不客气地在千婉身边坐下,不顾奶妈在场,狠狠亲了一口躲闪不及的千婉,然后抓住千婉的手,张口就把勺里的苹果泥送到嘴边吃了:”这样就是最称职的千儿了。”
千婉怪罪地小声说道:”有人在呐。”
“张嬷嬷,把公主抱去吧。”赫毅抱起无双,也亲了亲,然后吩咐道。
看到赫毅脸上严肃的神情,千婉没有阻止。等屋子里就剩下两人的时候,赫毅讲出了正题:”千儿,你能不能回杨府住一段时候?”
看到千婉吃惊和不解的眼光,赫毅轻柔地说道:”现在父王已经无法上早朝了,但却频繁地召见我们皇子,遗昭随时都有可能被宣。这种关健时刻,王府实际上并不安全,所以你可以回你三哥那儿一段时间,等时局稳定了,我再接你回来。”
“我一个人回去,还是带上无双?”千婉也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么做,赫毅是在保护自己。
“无双是王府的公主,如果随你去了,这个目标就太大了,所以还是留在王府的好。”看到千婉黯淡的神情,尽管不忍,可还是坚持,”不会很久的,你放心,我会亲自过问无双起居的。”
千婉的泪已经在眼里打转儿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了,我不怕的,我要。。。”
“千儿,虽然顺朝皇室一向没有什么兄弟之间互相残杀的事情发生,可还是得以防万一啊!”赫毅制止住千婉的话,”我知道你舍不得无双,我也知道她是你最割舍不下的亲人,可是你要明白,你不安全的话,无双肯定也就谈不上安全了。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和无双的。”
“再说了,你搬到杨府去住,并不说明你就不能看到无双。”赫毅见千婉有些松动了,接着说了下去,”我也会时常去看你的。”感觉到赫毅的坚决,千婉也就没有再坚持了。皇家的残忍还没有到来,千婉就已经嗅到了血腥味儿。
几天后,一辆轻便且外表极其普通的马车停在了一所大宅子面前。千婉被赫毅扶着下了车,看到迎过来的杨应山,疑惑地问:“这是杨府吗?”
“这是我新购置的别苑。”杨应山温和简洁地说了一句,就没有了下文了,一声不吭地领着大家进去。这别苑是赫毅的主意。他觉得杨府还是太张扬,所以他叫杨应山以一个管家的名义买下了这所府地。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奥秘来,但是进去了,里面不但是按照阴阳五行的格局改建的,而且有密道通向密室和外面的一家镖局,而这镖局就是杨家的产业,但是里面都已经换上了王府的伺卫们。赫毅的打算是就算是千婉在这儿有危险,也是有路线可逃,有人可殿后的。守卫这院落的总管就是王府最为得力的雷霆。赫毅早就了然雷霆同绿梅的关系,所以很是放心雷霆到时候会竭力保护千婉她们的。
安置好后,赫毅又叮嘱了好一阵儿,千婉一开始还正襟危坐地听着,可没一会儿,就不耐烦起来:“我不出门了就是了,但是你得把无双时常带给我看看。”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会照看好无双的,也会带她过到这边来的。”赫毅微笑着却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也要多加小心。尽管这个别苑很少人知晓,但还是保不住会有人泄密。如果有不测,就赶快走掉,雷霆知道该怎么办的。”
当夜,赫简抬头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沉思着刚才得到的消息。莫不是赫毅听到了什么风声了,还是对这个女子太过在意。父王还健在,就作手为她准备后路了。的确,一个在王府里的小妾不见了,没有什么人会在意的,因为从来都不会有人会数数王府有几个王爷的女人。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特意安排了手下专门盯住千婉的去向,她就会这么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王府。想到这里,赫简冷笑一声,想跑想躲,没那么容易。
父王今天下午同自己说话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果真是不行了,每说三句话,就得停下来揣揣气。可是尽管如此,父王还是没有透露任何关于谁为下一代新王的口风,只是一味的同他讨论有关刑部和礼部的事宜。这难道代表着以后他还只能是一个王爷,一个几个部的主管,一个继续为人之下的皇弟。一定得搞清楚这遗诏里写的是什么。如果落下的是自己的名号也就罢了,如果不是,也会想办法让它是。只是这个遗诏怎么才能先睹为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