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 Arden - Wilderness (Jim Morrison)
And so I say to you
The silk handkerchief was
Embroidered in China or Japan
Behind the steel curtain
And no one can cross the borderline
without proper credentials.
This is to say that we are all
Sensate and occasionally sad
And if every partner in crime
Were to incorporate promises
In his program the dance
Might end and all our friends
would follow.
Who are our friends?
Are they sullen and slow?
Do they have great desire?
Or are they one of the multitude who
Walk doubting their impossible regret.
Certainly things happen and reoccur
in continuous promise.
All of us have found a safe niche
Where we can store up riches and talk to our fellows
On the same premise of disaster
But this will not do.
No, this will never do.
These are continents and shores which
Beseech our understanding.
Seldom have we been so slow.
Seldom have we been so far.
My only wish is to see
Far Arden again.
The truth is on his chest
The cellular excitement has
Totally inspired our magic Veteran.
And now for an old trip.
I'm tired of thinking.
I want the old forms to reassert their sexual cool.
My mind is just - you know.
And this morning before I sign off
I would like to tell you about Texas Radio & the Big Beat.
It moves into the perimeter of
Your sacred sincere and dedicated smile
Like a calm surviver of the psychic war.
He was no general for he was not old.
He was no private for he could not be sold.
He was only a man and his
Dedication extended to the last degree.
Poor pretentious soldier, come home.
用音乐和诗歌 燃烧生命 - 大门(The Doors)纪念 (转贴)
(来自: http://www.abbs.com.cn/bbs/blog/5038119.html )
提起 “ 大门 ” ( The Doors ),我想许多人并不觉得陌生,一些乐迷可能还会十分熟悉。作为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美国著名的迷幻摇滚乐队,它的影响遍及世界各地。尽管在中国大陆, “ 大门 ” 的音乐可能远不如 “ 枪炮玫瑰 ”(Guns’N Roses) 或 “ 邦 · 乔维 ”(Bon Jovi) 这样的青春偶像型流行摇滚乐团体的歌曲那么受欢迎,但若是说起 “ 大门 ” ,大部分摇滚乐迷还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听过他们的音乐,并且知道它的主唱是一个叫吉姆 · 莫里森( Jim Morrison )的劣迹昭彰的家伙:他酗酒、吸毒,在演唱会上做猥亵动作,挑衅和谩骂在现场为了确保他的演出正常进行而维护公共秩序的警察叔叔,他与女歌迷的性丑闻 …… 就这些,不是吗?这就是吉姆 · 莫里森。这就是吉姆 · 莫里森吗?噢,对了,他还会写些诗,听说有些写的还不错,曾在曼联队效力的足球巨子、有诗人之称的坎通纳还是他的追星族 …… 就是这样了。所有这一切,似乎构成了公众对吉姆 · 莫里森的主要印象。吉姆 · 莫里森在他们的眼中是一个放浪形骸的不肖子,一个不安分的骚乱分子、麻烦制造者。然而,这一切印象都是表象,只是媒体经过自我视点筛选出来的明星丑闻炒作。而要是说穿了的话,那是因为我们这些公众对别人的丑闻有着像苍蝇热爱臭鸡蛋那样的卑劣的下流心理,所以媒体们才会如此行事以掏走我们口袋里叮叮当当做响的闲散硬币。
吉姆 · 莫里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心灵世界里又是怎样的风景?看过奥里佛 · 斯通 (Oliver Stone) 的电影《大门》 (The Doors) 的人也许会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答案,那个激情四溢、神灵诡异的年轻人就是吉姆 · 莫里森了。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固然,影片中所呈现出的吉姆 · 莫里森和报刊杂志中所描述的吉姆 · 莫里森有其真实的一面,但同时,我们也应了解的是,吉姆 · 莫里森不仅仅如此。
在《友人的盛宴》( A Feast of Friends )一书中,吉姆 · 莫里森的朋友们曾从不同角度描述了吉姆 · 莫里森的方方面面,让我们更完整的了解了吉姆 · 莫里森此人。
首先,吉姆 · 莫里森是一个渴求知识、热爱学习的人。无论走到哪里,吉姆 · 莫里森身边总带着一本书和一个本子,只要一有时间,他似乎总是在阅读和写作,把自己的思绪和诗句记录在本子上,他的许多诗都是在车上和旅程的间隙空暇中写就的。吉姆 · 莫里森曾向朋友要了一张小桌子和一部电话,放在办公室中,那时他没有家也无处可住,平时不是趴在桌上读书写作,就是打电话,把新写好的诗作念给女友帕米拉( Pamela )或其他的朋友们听。吉姆 · 莫里森也是个非常严谨的人,他总是在修改自己的诗句,一直改到满意为止。而在累的时候,他就蜷缩在桌子底下小睡一觉。吉姆 · 莫里森的朋友们有时会听到他自语:我现在该学些什么?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吉姆 · 莫里森似乎是一个从来就不会满足的人,他每时每刻都在寻求并希望能获得一种新的知识和经验。
根据外界的描述,公众会十分自然的倾向于认为吉姆 · 莫里森是一个冷漠、具有某种程度暴力倾向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诚然,吉姆 · 莫里森曾在公共场合中有过多次过火和不良行为,但那都是在他酗酒后所发生的。而吉姆 · 莫里森只所以酗酒其实是由于外在的压力。平时,吉姆 · 莫里森是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待人接物具有绅士风范,有时甚至还有些害羞。吉姆 · 莫里森本人十分厌恶暴力,尽管他的诗歌中有对暴力的描述,但其意图却并非是为了张扬。吉姆 · 莫里森总是显得很冷漠,但实际上他非常平易近人。有时他会和陌生人恳切的谈上几个小时,有时在演出中还会和歌迷们像老朋友那样聊几句家常 …… 而这一切,都不是作秀,而是发自吉姆 · 莫里森诚恳真实的心灵。
通常,人们会认为吉姆 · 莫里森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以为是的家伙,他在公共场合对道德和社会规则的冒犯已经十分清楚的说明了这一点。但如果我们阅读吉姆 · 莫里森的诗句,就会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思想狭隘、只关注自我的人,相反,他的诗歌中有着一种超越,他似乎总是在替我们这个时代写作,为人类而发问。而且,吉姆 · 莫里森从来就不关心自己的名声与财富,他对成为明星感到十分不自然。他更希望人们去谈谈他的诗作和音乐及其中所呈显出来的问题,而不是关注吉姆 · 莫里森这个人。吉姆 · 莫里森曾想逃离开声名与名誉,去过一种全新的普通人的正常生活,然而不幸的是,在他刚刚开始新的道路时,却因心脏病突发而离世。
吉姆 · 莫里森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他把自己的一生看作是一次对生命的拓展,无论他写诗、做音乐还是拍电影,吉姆 · 莫里森总是希望自己在每件事上都能达到一种全新的意境,因而有的时候他会做出过激行为来挑战界限。当然,这些行为都和他酗酒有关。而就酗酒本身而言,一方面是由于吉姆 · 莫里森对成名后的公众压力感到不适以寻求解脱,另一方面是由于他试图在酒精的作用下而改变的思维模式中获得一种内心和外在世界的全新认识和体验。有一段时间,吉姆 · 莫里森对神经元重组和精神混乱等问题很感兴趣,他希望从中了解人的思维和心理的多种可能。吉姆 · 莫里森认为,酒精、毒品、性和过度疲劳都可以使人对世界认识的角度获得改变和拓展,这也许可以是我们用来理解他的一些不规范行为的依据吧。
在吉姆 · 莫里森的诗中,我们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种冒险的尝试,他似乎总是在无休止的寻找着世界在心灵中投下的影象,他把诗歌作为了一种宇宙秩序和结构的关联在人心中的折射,这些诗句在冷静中渗透着思索与激情:
我们因付出自己感知的疑问而满足
我们原先是在山脚下疯狂起舞的幽灵
如今变成了在黑暗中凝视前方的眼睛
We are content with the "given" in sensation'squest.
We have been metamorphosised
from a mad body dancing on hillsides
to a pair of eyesstaring in the dark
-- 选自《君主们》( The Lords )
需要注意的是,吉姆 · 莫里森与鲍勃 · 迪伦( Bob Dylan )同为美国人,同处于一个时代,同作为诗人而出现在摇滚乐坛中,但他们的风格却相差甚迥。在鲍勃 · 迪伦那里,由于其继承了民谣作为 “ 正义之声 ” ( Song of Justice )的抗议和社会批评传统,他的作品总是同时代和社会紧密相关,因而他的诗歌与音乐在六十年代中成为了各种风起云涌的青年运动和社会运动的精神圣歌。可以说,迪伦的成功得于他作品的时代性与社会性。同时,在鲍勃 · 迪伦的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明显的惠特曼 (Whitman) 诗歌的影子。而在吉姆 · 莫里森那里,关注的却是心灵和永恒,他的诗是内向和自省的,他的诗句精简、凝练,庄严而高贵,在一幅幅飘忽的意象中闪烁着丰繁的智性与灵魂的尊严。吉姆 · 莫里森的诗歌似乎更多是承延了欧洲诗歌的传统。
蛇皮夹克
印第安眼睛
闪亮的头发
他在波浪中浮移
尼罗河上的浮游昆虫
升华
Snakeskin jacket
Indian eyes
Brilliant hair
He moves in disturbed
Nile Insect
Air.
—— 选自《新生物》( New Creatures )
有人说,是摇滚乐在成就了英雄的同时也毁灭了吉姆 · 莫里森、吉米 · 亨德里克斯( Jimi Hendrix )和詹尼斯 · 乔普林( Janis Joplin )这样的一些过度冒险者(他们离世时都只有二十七岁)。那么,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没有摇滚乐,莫里森会怎样 ? 他是否不会酗酒、吸毒,因而不会英年早逝,并有足够的生命时长成长为一个伟大的睿智的诗人呢?
然而,历史毕竟是无法再行假设的,莫里森像一朵滴血的鲜红的玫瑰,他在季节变迁的风中凋逝了。固然,早逝的英雄总会引发无数的神话并拥有后世的崇敬,然而,对于莫里森自身来说,世界却永远停在了感觉之门关闭的那一瞬间。
“ 我对于一切的反叛、无序、混乱,特别是纯粹的这样的活动感兴趣 ”
----Jim Morrison
1965 年, Jim Morrison (主唱)和 Ray Manzarek ( 键盘手、键盘贝司手 ) 正在洛杉机的电影学校中学习,共同完成一些项目。在合作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他们在音乐上有着共同的爱好。曾受过古典音乐演奏训练的 Ray Manzarek 开始为 Moorison 的诗配上布鲁斯乐曲。他们和 Ray 的兄弟组成了车库乐队 Rick&The Ravens. 然而,他们很快又得到了两位更加有实力的伙伴的支持。这两位伙伴曾是乐队 Psychedelic Rangers( 迷幻徘徊者 ) 的成员。 Robbie Kreiger ( 吉他手 ) 一直沉迷于的芝加哥布鲁斯乐,加上吉普塞舞曲风格的吉他训练和对 R&B (节奏与布鲁斯)广播的广泛接触,帮助他锻造出一种独特的风格。而 John Densmore( 鼓手 ) 则自诩为垮掉的一代,经常出现在 Shelly Manne’s Hole 之类的俱乐部,听着 John Coltrane 和 Allen Ginsberg 的狂语。
大门乐队的名字取自 Aldous Huxely 的诗 “ 感知的大门 ” 。这个四人组合用了一年的时间写歌、排练,并得到了 Sunset Strip 的演出邀请和在 Wiskey-A-Go-Go 的长年演出机会。整个 1966 年,大门乐队与当时的新兴乐队们同台演出,包括 The Byrds 和 Van Morrison’s Them 。这两个 Morrison 渐渐变得相似、相互混淆,两人也常就布鲁斯乐的问题交换意见。
在一开始的日子里, Morrison 喜欢背对观众,在阴影中潜行。但很快他受迷幻风格影响的灵感使他创造出一些更英雄式的姿势,比如将麦克风当作延长的性器。然而,这并不是说乐队的音乐是粗俗而缺乏吸引力的。相反,像 “Back Door Man” 这样的乐曲的水平足以使洛杉机的乐评家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Love’s Arthur Lee 建议 Elektra 唱片公司的总裁 Jac Holzman 有机会的时候去看看这个乐队的小规模的表演。 Holzeman 为了与 Frank Zappa 和 Columbia 唱片公司对抗,便签下了这个乐队。
在外加的贝司手 Doug Labahn 的参与下,《 The Doors 》专辑( 1967 )出版发行,并登上了 Sunset Boulevard 的排行榜。这是摇滚乐曲首次登上这类排行榜。 Holzman 事实上发现了一支能引起轰动的乐队,一支既面向普通的音乐电台听众又受到洛杉机另类社会喜爱的乐队。虽然大门乐队以经典摇滚节奏富有戏剧性地带出诗句的方式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乐队从一开始就很愿意作出妥协,并发表了如 “Light My Fire” 之类的单曲。而且,尽管大门乐队与迷幻文化大帝 Jefferson Airplane 有密切联系,并与如日中天的 The Beatles 由同一出版商发行,他们总地来说并没有受到逃避主义哲学的影响。到 1967 年圣诞节时,他们又在 Sunset Sound Studios 录制了一张很具实力的专辑,《 Strange Days 》( 1967 )。该张专辑风格上相对首张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表现技巧明显更加成熟了。其中的 “Unhappy Girl” 是与 “Love Me Tow Times” 和 “People Are Strange” 齐名的作品。专辑中的 “Horse Latitudes” 则是 Morrison 的诗作的一次展示。这些歌曲确立了大门乐队决不是透过爱与和平的玫瑰色的老花镜来关注生活的 —— 他们认为人生的出路是性与死亡。专辑中的贝司手由 Leroy Vinegar 顶替了 Labahn 。
《 Waiting For The Sun 》( 1968 )的推出,使大门乐队又回到了专辑排行榜的首位,并为他们带来了又一首冠军单曲 “Hello I Love” 。值得一提的是专辑中所包括的宣扬宗教分立的颂歌, “Five To One” ,以及表达对战争的蔑视的歌曲, “The Unknown Soldier” 。后者的表演由一家英国电视台拍摄了下来,并成为了记录片 “The Doors Are Open” 中的精彩部分。
大门乐队通过一系列火热的巡回演出巩固了他们专辑的成功,但 Morrison 却开始对自己矛盾的形象感到厌烦 —— 一方面是巫师式的领袖,另一方面又是少女们的青春偶像。 Elektra 的传记称 Morrison 的兴趣是叛逆、无序、混乱之类的事,随着巡演的进行,他的行为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沉溺于酒精之中,时常暴跳如雷:他摧毁乐器以阻挠录音,做下流动作使得演唱会不能正常进行。好在,大门乐队的音乐创造力并没有如所想象的那样遭到摧毁。《 The Soft Parade 》( 1969 )可能是乐队花心思最少的一部作品,但许多现代乐团,如 The Beach Boys 、 Love ,要翻唱其中的曲目都遇到了困难 —— 尤其是像 Kreiger 在 “Running Blue” 中那大段无拘无束的、如爵士乐背景的即兴弹奏。但是,最终出版的专辑远不如预期的成功。 Morrison 也在此后的一系列失败中遭受了挫折。这最终导致了 1969 年 3 月著名的 “ 漏光事件 ” 。那场在一个拥挤的弗洛里达的礼堂里进行的音乐会被视为是 Morrison 音乐生涯行将结束的标志。当时也只有警察能保持清醒,并真正看到些什么;但有关 “ 下流动作 ” 的指控却导致了一系列的法律官司,至死捆扰着 Morrison 。
乐队躲回了录音室,专心录制《 Morrison Hotel 》( 1970 )。制作人 Paul Rothchild 建议乐队采用一种更出自本能的方式创作,不必花太多时间寻求完美的表现。这给人的印象是乐队返璞归真,而传奇人物 Lonnie Mack 的生鲜的布鲁斯贝司是对乐队演奏的很好的补充。这更加斯巴达式的音乐取得了并不应得的成功,而由前一张专辑过分使用管弦乐造成的担心也自然化解了。
Miami 事件造成的狂乱使乐队被迫放弃巡演,但大门乐队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演唱会录音来发行一张现场专辑。《 Absolutely Live 》( 1970 )力图记录乐队现场的表现与经历。尽管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 60 年代中期的作品并不流行,乐队连唱的 “Alabama Song”,“Back Door Man” 和 “Five To One” 却是一支合适的终场曲。
由 Jerry Scheff 担任贝司手的《 L.A. Woman 》( 1971 )是大门乐队专辑的又一个复兴。这张集合了众多发自肺腑的歌曲的专辑获得了艺术上的成功,但乐队的灵魂人物却与其他成员产生了距离。他们到美国南部进行了一次巡演,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巡演。由于 Morrison 的现场表现越发狂乱,同时台下性格日渐内向,他将离开的事实已不言自明。
1971 年三月, Morrison 和他的女友 Pamela 移居巴黎,打算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这对情侣都有吸毒或酗酒的问题。他们在那里生活直到七月三日,二十七岁的歌手 Jim Morrison 被发现死在了浴缸里。没有进行尸检。一切看来,似乎 Morrison 的死正应验了他对尼采的 “ 酒神精神 ” 的信仰。
离开了乐队的支持, Morrison 垮了,而失去了灵魂人物的大门乐队也无法维持,尽管他们用同样的乐队名出版了另两张专辑《 Other Voices 》( 1971 )和《 Full Circle 》( 1972 )。像 “I'm Horny And I'm Stoned” 这样的标题几乎就是仿制品。不久,乐队的成员们便分道扬镳, Manzarek 致力于独奏,而他的伙伴们组成了 The Butts 乐队。这三人于 1978 年再次组合,录制了《 An American Prayer 》( 1978 )。几乎比 The Beatles 早了 20 年,他们选取了一段 Morrison 在他最后一个生日时录制的诗,花了 18 个月为专辑录制了 Morrison 曾打算创作的背景音乐。专辑完成了,尽管 Morrison 的初衷是用管弦乐配音。但大门乐队的举动却被很多人,包括 Paul Rothchild ,认为几乎是糟蹋艺术,并且结果的乐器编配缺乏组织。
在描述恋母噩梦的乐曲 “The End” 被 1979 年的电影 Apocalypse Now (现在的启示)用作主题曲后,整个 80 年代,大门乐队被当作了一支几乎神秘的乐队。《 No One Here Gets Out Alive 》, Morrison 幼时好友 Danny Sugarman 的回忆录成了无数摇滚乐手追寻他们逝去的英雄的蓝图;而大门乐队的音乐激励了众多乐队像 The Stranglers, Echo & Bunnymen 和 The Cult 。许多纪念乐队,像 The BackDoors 和 Mojo Risin 试图为全球的大门乐迷们重现那个奇迹般的乐团,但就大门乐队本身而言,他们的音乐真的已经结束了。
毫无疑问, Jim Morrison 是最彻底的摇滚歌手,同时也是最为敏感的现代诗人。作为 The Doors 的灵魂人物, Jim Morrison 始终处于极端孤独、压抑的精神状态下,他以独特的生命方式和感悟力,表达了一种无望的愤怒和沉浸在毁灭情绪里的灵魂崩裂。 Jim Morrison 黑色的绝望里弥漫着白色的想象。他那阴郁、低沉的歌声是分裂世界里分裂的人冰冷的挽歌。
在 The Doors 震撼人心的音乐里, Jim Morrison 竖起了属于他也属于一个时代的纯洁的墓碑。在西方,无数的年青人将 Jim Morrison 视为他们的上帝,但也有同样多的人恐惧地遮裵 lang=ZH-CN>出身于一个军人家庭,但从小便对父亲的 " 教诲 " 十分厌恶。当这位与父亲断绝关系的儿子在歌剧 << 荒原 >> ( wildness) 里痛斥战争对年轻生命的肆意挥霍时,他的父亲却升任了海军少将,并在太平洋上指挥着一只海军航空兵部队,进行作战演习。这个绝妙的讽刺,正是 Jim 坚强个性的写照。 " 虽然因出身家庭狂热了一阵子,我还是被判了上帝, "Jim 在 << 荒原 >> 中的一段自述 << 回首往事 >>(as I look back) 中这样写道 "...... 我是班上最聪明的傻瓜 ", 随后,他在 UCLA 电影学校与训练有素的钢琴手雷。曼扎里克邂逅,同时又吸收了主修过物理和心理学的鼓手约翰。丹斯摩尔,再加上一个整天睡眼惺松的 blues 好手 __ 罗比。克瑞格,一个震惊世界的乐队 " 大门 "(The Doors) 就这样形成了。 " 大门 " 比其他任何曾经或将要出现在 "Top 100“ 的乐队更具有对音乐的理解天赋 , 他们的音乐来自 Blues 和 Willism blake 及与他敌对的戏剧文学理论。
在各种文化明确分流的六十年代末,大门把深刻的音乐带给了新一代,把最流行的东西传到激进派的思想体系里。 " 大门以 Beatles 和 Rollingstone 的终止点为起点。 ” 一个评论家这样说过。深掘他们的作品,你的心绪将被他们坚实的核心震撼的无以名状。长达 12 分钟的辉煌史诗 , 等充斥着痛苦的,迷惘缠绕着的幻象,让你觉得自己好象来到了诗人但丁描绘的地狱。 “ 听过大门的歌, ” 过去人们常说: “ 你和父母共进晚餐的感觉将不再和过去一样。 ”
Jim 也似乎正是为了创造奇迹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Jim Morrison 是 20 世纪最后一批寻求绝对无约束,追求梦幻生活而到巴黎的人之一。他去世前,只是在巴黎呆了几个月,单他所作的却远远不只是作为 “ 英雄 ” 而埋葬在拉雪兹神弗公墓的荣耀所能承担的。人们经常被从肖邦,比才的墓地吸引到他的墓前, Jim 获得了比以往更多的 “ 票房 ” 收入。
1967 年 1 月, “ 大门 ” 乐队的同名专辑发行,他们马上获得了第一个百万销售记录,当 Beatles 与 Rolling Stone 在头上饰以花环时, Jim 却用 “ 棘冠 ” 为自己 “ 加冕 ” 。 " 有的人生活的快乐而甜蜜 “ 他在首张专辑中的 < 纯真的征召 > 中就这样唱道: ” 而有的生命,却只为了面对无尽的夜 “ 。
在 60 年代的衰败中, Jim 也陷入了个人神化的炮制中。而 ” 大门 “ 的演唱会变得越来越充满敌意,舞台上弥漫这对观众的奚落和对警察的谩骂。 1969 年 3 月,在迈阿密演唱会上的丑闻使 Jim 上了 FBI 的黑名单,并收到了拒捕令。最后,他终于以粗俗下流的暴露行为而获罪。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乙醇成了 Jim 的 " 主食 ", 终日沉迷于狂饮导致了他精神与体质的崩溃。在 “ 大门 ” 的最后集锦大碟 <> 推出后, Jim 和他的嬉皮佳人 Pamela 一同前往巴黎, 1971 年三月 10 日,两人迁入巴黎 Marais 的一套小公寓。 Jimmi 显得十分愉快,在过去的日子里,他从未如此轻松,一切使他忘却了艰难的排练,制作,也忘记了 “ 大门 ” 的存在。 7 月 3 日, Jim 在洗澡时死于心脏病突发,时年 27 岁。
Jim Morrison 的死给整个六十年代以终结的感觉,而给七十年代埋下了叛逆的 *** 石,他的事业并未因其死亡而停顿,依旧发展了下来。、等他从未发表过的诗稿,现在都能在高级书店的书架上找到,还有许多录像带和一部完整的传记正在畅销中。尽管 “ 大门 ” 乐队只灌录过六张专辑,但 Warner 公司却发行了十四套倍速 (LP) 的专辑像带,内容均是他们的演唱会,多种版本的 MTV 以及 Jimmi 颂诗的场面。所有这些音像制品以及书籍,每年的销量仍不少于一百万。
Jim Morrison 作作出了流行文化的最大牺牲,他曾拥有青春,名誉和俊美的面容,可他却毫不在意的挥霍一空。有人曾恰如其分地评价 “ 大门 ” 乐队的成员是三位伟大的音乐天才,三个编撰着符咒的音乐家,哲人背后穿着黑色尼龙裤的恍惚诗人,这些令人心悸的东西绝大多数时候是辉煌的。
对于 Doors 的音乐与 Morrison 的诗 , 我们在似乎可以寻觅到无数的词语去诠释的同时 , 却发掘了人类语言的贫乏。我们无法肯定通过那几个业已失去棱角、腐烂而变形的 , 人们可以把他们同时用于 Alen Ginsberg,Bob Dylan 或者 Kurt Cobain 身上的含义黯然而暧昧的形容词,对 Jim Morrison 是否依然准确;当绝望、分裂、负罪、背叛、亵渎、纵欲、孤傲、疯狂、边缘、冰冷、自由、燃烧、灵魂 …… 等等这些状如摇滚是漫长道路的背景点缀般的词汇日益的臃肿与泛滥时,我们面对真正伟大的音乐,竟然会尴尬的感到他们缺乏说服力,甚至毫无意义。
这应该是最反对填鸭式资讯乐评的我们今天要将 Morrison 的生平流水账般的抛给读者的原因。导师与解释这座摇滚时尚最宏伟的丰碑时,我们无法掩饰自己灵魂的苍白与虚弱,我们真无能、亦不愿再去虚构什么 Morrison 的意义与精神真谛了。所以这里直说它的出生、城占与死亡,其中暗藏的某些类似于冥想与逻辑的东西或许会如他的诗作与歌声般给予你跨越时间地域与阴阳的感召。
James Douglas Morrison ( Jim Morrison 的本名)於 1943 年 12 月 8 日出生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墨尔本市,其父 Steve Morrison 使美国最年轻的海军上将之一,其母是名门闺秀。很明显,这是一个殷实而体面的家庭。 Morrison 六个月大的时候,他父亲远赴太平洋参战,此后岁市场回家小珠,但在小 Morrison 的严重,这位冠以 “ 父亲 ” 称号的男人却如风影般难以接近于认识。为了便于军官回家访亲,又由于住地的频繁转移, Morrison 与母亲以及逐次到来的弟弟 Andy 与妹妹 Anne 总是候鸟般在华盛顿、阿尔伯克 *** 、洛杉矶、圣地哥四桌城市的军关寓所之间搬来迁去。四处可闻的关于杀与被杀的战争信息,总是以陌生人的身份出现,没有一个持久的玩伴,变幻莫测的环境、居室结构、气候、口音甚至家具,使 Morrison 从小就难以准确了解家庭的定义,生疏的父亲、忙碌而牢骚满腹的母亲、受到偏袒的弟妹 —— 在那些封闭的俨然小型社会的军事 *** 地里, Morrison 从小已对 “ 家 ” 就的荒谬、充满怀疑,一直他会在 23 随时将这种怀疑夸张到极至的憎恶,当着旧金山上万的乐迷厉鬼办法出大逆不道、轼父奸母的狂嚎。富裕的中产阶级生活与颠簸流离的家庭经历营造的反差应该是最早在 Morrison 心灵深处播下反叛种子的重要因素。
1953 年,朝鲜战争爆反,父亲赴北朝鲜参战一年时, Morrison 已经成为一个专心于刻苦学习的小学生 , 他敏捷的思维和良好的学习方法受到了老师的称赞 . 第二年 Morrison 加入童子军 , 等到他 13 岁时 , 其家庭经过先后七次的迁移终于定居千北加利福尼亚。此时的 Morrison 或许由于先天青春期朦胧欲望的挑动,或许由于与生俱来与众不同的反叛本能,他开始热衷于模仿著名的反文化杂志《 MAD 》中的图片画一些漫画,这些漫画中的人物都有一个可口可乐瓶做的生殖器,而睾丸则是一把开听刀,它同时反映出 Morrison 畸形的压抑心态与过人的丰富想象力。不久,他开始接触一些垮掉派的文学作品。最开始是凯鲁亚克, Morrison 被《在路上》书中的主人公所吸引,渴望象牛仔一样浪边天涯。 1957 年,他偕同家人再次移居旧金山。那时正是垮掉派文化席卷西方社会之际,而旧金山正是这场大火的中心,在当时那里的书店、街心花园、甚至街头你都很有可能亲耳听到爱伦 · 金斯伯格和乔治 · 考索朗诵他们的诗歌。 Morrison 整日沉溺于这些作家的作品之中,除此之外,他对法国后浪漫派诗歌以及波德莱尔 · 坡兰波等先驱诗人们的诗作亦热爱至手不释卷。有一次几个朋友来他家玩,他们对 Morrison 屋内上百本的书籍表示惊讶, Morrison 说 :“ 去随便拿一本,翻到第一章,不管是什么念几句,我马上就能说出书名与作者是谁。 ” 他的英文教师后来回忆说: “Jim Morrison 是我班上十几岁的孩子里唯一一个读过乔依斯的《尤利西斯》并且读懂的人。 ” 摇滚乐当时还是新生事物,偶尔从收音机中传出的查克 · 贝瑞、小里查德的音乐尚未激起 MorriSon 的兴趣,他倒有时还听听其父母喜爱的黑人灵歌与爵士乐。
升人中学后 Morrison 开始记日记、写一些短诗或对世事短小的感受,这些闪烁着批判与 灵感光芒的文字出现在十年后全美各大电台的摇滚节目中。随着阅读了更多的书,拥有了更 多的思索与主见 Morrison 反而成厂众口如一的坏学生,过早的交女友,打架,为了解释上课 为什么总是迟到他总能编造让老师信以为真的理由,何一次他为了旷课竟严肃地宣布自己将 去做一个脑瘤手术 …… 渐渐地在他身边形成一个小圈子,这帮半大小子以反叛为己任,以激 怒别人为乐。在所有人都对他的 “ 堕落 ” 束手无策时, 18 岁的 Morrison 应征入伍。关于他的 军队生活我们所知甚少,但通过《第二十二条军舰》、《裸者与死者》、《现代启示录》(这部影 片的主题音乐即 Doors 的 The End )等描写美国军队生活的作品我们可以想象离经叛道的 Morrison 在充斥着军权、伪爱国主义与人性压制的军营中可能只会加深他对社会、政府的批 判与叛离。 Morrison 退伍后,人圣地哥大学就读,他与五个男生分享一间寝室,此时最吸引他的艺 术家已经不再是魏尔伦与兰波,而是猫王。每当电台播放猫王的唱片, Morrison 总把音量开 到最大,以至三个月后忍无可忍的同室将他赶出寝室。第二天,他以每月五十美元租下了一 间停在女生楼后的汽车活动房,这为年轻英俊的 Morrison 与各式女友交往提供了尤为便利的 条件,但那时对他更为重要的应是摇滚乐。他的弟弟回忆说: “Jim 每月至少给家里写一封信 向父母要钱,以及不停的说他喜欢上了音乐。 ” 他的家庭给了他足够的钱,这使他可以终日沉 溺于酒、诗与布鲁斯之中;而他对大学的课程已完全丧失了兴趣,除了哲学与心理学这两门。 1963 年, Morrlson 转入尤克拉电影学院,当时斯皮尔伯格和法兰西 · 福特亦在此就读。他总 是去威尼斯海滩渡周未,当时该地是嬉皮运动的圣地,他在那里生平第一次吸食了大麻与安 非他命。他越发的显示出自己的极端反叛性格,变得疯癫、神经质以及抑郁,他准备为了自 己伟大的各种文化梦想而付出一切,但也同时介干对嬉皮运动虚伪、自欺的本质的怀疑而对 梦想的实现感到绝望。他总是喝得酩酊大醉,满街踢瓶子,尖叫,在墙上涂抹淫言秽语与不忍卒睹的黄色图画 .
经过两年学习,到了学生们该交出毕业作品的时候。人们看到 Morrison 整天掉着烟斗忙进忙出,显露出他入校以来从未有过的勤奋与热情。轮到试播时,人们发现影片主角是一个只穿了胸甲与吊袜带的女人,在她两腿之间则出现一台电视机,里面反复播放着纳粹的阅 兵场面 …… 电影结束时人们发现自己刚看完一部反映同性恋的色情片,学院上下一片哗然。 此时,美国西海岸摇滚乐刚刚崛起,毕业后不愿工作而更喜爱无业游民身份的 MorriSon 整天 与一一些地下乐队混在一起,有时他也在街头的演出现场读几首自己新作的诗。一些乐队迷上 了这个极富才情却囱始至终下去拨弄一样乐器的小伙子,他门说: “ 伙计,来吧。随便抱把吉 它装袋样子,我们需要你。 ”
就这样,摇滚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传奇开场了。
日后的那段历史我们可以从许多关于摇滚史的文章中读到,从经历上来看 Doors 是平淡 无奇的,无非是从组队、出唱片、巡演、出唱片、巡演 …… 到解散。首先, Morrison 与来自 芝加哥的 Doors 的曲作者及键盘手 Ray Manzarek ,皆出生在洛杉矶的吉它手 Robby krieger 和鼓手 John Densmore 相遇并组队, 1967 年单曲 L1ght My Fire 登上美榜首位之后乐队发行 了第一张同名专辑。同年 12 月 Doors 在康涅狄格洲演出前警察偶尔发现 Morrison 与一名女 崇拜者在浴室内发生性关系,在当日的演出现场当 Morrison 津津有味地向观众叙述并示范所 发生的事时,演出被勒令停止。 1969 . 3 . Morrison 在迈阿密一万多名观众面前暴露主殖器而 遭被捕 · 自此,美国许多城市抵制并拒绝 Doors 的演出, Morrison 更多是作为一个疯子、流 氓或色情狂为人所知,而非是一位诗人、歌手与艺术家。
到 70 年代初, Doors 己成为美国最具号召力的乐队,众多年轻人将 Morrison 做为自己的 精神领袖,他门虔诚而热切地期盼着 Doors 去他们的城市演出及乐队的下一张专辑。当然,他 们小的大部分仅是将 Doors 作为一支偶像型乐队来看待,当 Morr1son 听到育人将他唤做 “ 身 着皮衣的性感小猫 ” 时,他的确无法肯定自己及 Doors 的音乐是否具备以往梦想里所希冀的 意义,还有就是他的身体精神状况也无法承受年复一年的巡演生活一这源于烈酒、毒品、 性方面的过于放纵以及他日益低沉、悲用的思想。 70 年, Doors 录制完他门第六张录音室专 辑 Morrison Hotel 后在奥尔良举办了他门最后一次演出, 4 天后, Morrison 录制了他一些诗 作朗诵(他过世后 Doors 的其他成员为这些诗配乐并名为 An American Prayer ( 1978 )发行了一张唱片), 71 年 1 月 Doors 正式解散。
1971.3.13,Morrison 偕同其女友 Pamela Courson 定居与法国巴黎波泰丽大街 17 号的一处中等公寓。 Morrison 所在性方面极不检点,但据此我们无权否定他与 Courson 之间的爱情,早在 60 年代中后期二人已形影不离,在 69 . 2 . 12Morr1son 立下遗嘱将他的遗产全部留 给 Courson 。无论在感情还是生活上, Courson 在 Morrison 生命中最后的几年里都给予了他 最大的爱和帮助。
50 年代到 70 年代的巴黎是艺术家的天堂,同时也是他们的地狱,当我们回顾 Morrison 在巴黎最后的日子时总想起美国 “ 色情作家 ” 亨利 · 米勒在《北回归线》中描述的情节:在 绝望中挣扎的理想,在客观的自毁行为里痛苦燃烧的文化责任感,肆无忌惮的放浪生活方式 背后无辜而纯良的艺术理念,以及宗教般狂热的自赎信念里日益沉淀的末日想象。 Zouzou 曾 是已故的 Rolling Stone 乐队吉它于 Brian Jones 的女友,她回忆说: “ 我怎么也无法忘记 1967 年他( Morrison )在伦敦 Round House 体育馆的演出 —— 他那肥大的皮裤子,他走路时 的姿态,他就象一只老虎在台上走动,还育当台下响起疯狂的尖叫时他安静地斜依在麦克风 上沉思的表情。当我四年后在巴黎与他会面时,我惊呆了,他虚弱而懒散地坐在那里,胖了 有 30 公斤,脖子都没了,虚肿的头陷在两肩之间,眉毛脱落得都快看不出来了,我那时几乎 每天下午都去看他,他总是面前放着一大杯啤酒坐着,总是平静而轻声地对找说话。我可以 看出他的厌世与悲观,并能觉察出笼罩于他身周的不幸的预兆。我记得有一天他对我说: ‘ 有 一天我们都将成为旁观者,成为电视和商业艺术的牺牲品。 ’ 他并不关心自己能活多久,他当 时最关心的只是诗歌。 ”“ 对他而言 ” , ZouZou 补充说: “ 巴黎是文化的最后一个堡垒,甚至当 你和一一个出租车司机聊天,他部可以很轻松地同你谈到音乐或文学。事实上, Morrison 已厌 倦了美国人的轻薄。 ” 同年 6 月 15 日,巴黎的夏天酷热难当, Morrison 陷入了深深的忧郁。 2ouzou 在一家咖啡馆见了 Morrison 最后一面,她回忆说: “ 他总在同我谈论诗歌,好几次他 中断了谈话,匆匆在纸上记下他的一些灵感。 ”
Morrison 的公寓隐迹于大片街区中,我们仿佛可以看到他整天坐在打字机前写作,他 的生命往逐渐被耗尽 —— 为精神的解放与自由而死去的人的天堂之门,同时亦是卫道土与伪 文化的代表 “ 体面人士 ” 们的地狱之门,己在冥冥中为他开启。
7 月 3 日凌晨年仅 28 岁的 Morrison 猝死于公离中。根据 Courson 的 证词,对于 Morrison 死亡当晚的情况,官方记载是这样的: “ 那天他是半 夜一点到家,当时我在洗盘子,他看上去气色不错。然后我们听了一会儿 音乐,大约是在两点半睡的觉,那晚我们没有做爱。在三点钟左右,我被 他呼吸时发出的怪声吵醒,我推醒他问是否需要叫一个医生来,他说不用 随后他起身去洗澡,他让我继续睡,说他没事。我也不知睡了多久,醒 时发现他不在身边,我跑进浴室,看到他躺在浴缸里,好象睡着 了 …… 他的头没有浸在水里,而是靠在浴缸边上,我试图将他拖出 来,但拖不动 ……” 救护车于 9 点 24 分赶到,人们给 Morrison 施行 了心脏按摩,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死亡证明于当日下午两点钟开出, Morrison 被法医认定为死于 “ 肺充血引发的连续性心肌梗塞 ” ,尸体未做解剖。
Courson 于四天后飞离巴黎,并于一年后死于吸毒过量。 Morrison 被草草葬于巴黎著名的贝尔拉雪兹公墓。 Morrison 给这个世界留下了诗与歌声,但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包括每年数 以万计的不同语言、不同种族,却有相同的为人性自由而战的 决心的青年在这座不起眼的墓石前撒下的泪与酒,摆放的玫瑰 与菊花,燃起的烟与大麻,还有哼唱的 Morrison 永远的诗句。
本文部分资料来源于地下刊物《摇滚纪念版》( 1995 )丁涛先生的两篇译文。
[感想] 刚到巴黎,看了Oliver Stone的电影《The Doors》, 感受到Jim Morrison那种音乐燃烧,反叛, 厌世绝望,暴力,尽管喜欢他一些歌,最喜欢他的那首歌《Light my fire》,但来自东方文化背景的我还是不能接受那种猛烈的《无序》,时光会加重一个人的成见,当我还没有思考能力和习惯的年龄被灌输的,外加后来那些被外界过度渲染结论和偏见。
然而时光也会帮我洗刷掉一些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成见,当我第一次听到Jim Morrison的这首诗:Far Arden - Wilderness,都有些不相信是Jim Morrison写的,他对世界感受得这么敏感,这么真, 善, 美, 这是那位酗酒暴力吸毒放荡的Jim Morrison吗?
有什么办法, 我们一开始生活在一个封闭的世界,不让看不让听;然后又来到一个信息爆炸的世界,看世界的望远镜放大镜好像是被别人拿着的,仿佛只有听音乐和诗歌才给我感受人之灵魂最后的真实。
(在 http://www.abbs.com.cn/bbs/blog/5038119.html,贴有不少Doors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