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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曲家Steve Reich的拍击音乐(Clapping music)

(2012-03-07 10:06:29) 下一个



斯蒂芬·米歇尔·莱奇(1936年10月3日-),是犹太裔美国简约主义古典音乐作曲家

莱奇生于
纽约,受教于米约贝里奥,并受到非洲亚洲音乐以及简约派作曲家特里·赖利的影响。曾进行过很多电子音乐方面的实验。他的作品有的概念十分新颖,例如拍手音乐,从头到尾演奏者的演奏方式就是拍手掌。他在1966年组建了自己的乐团“斯蒂夫·莱奇与音乐家”。2009年他的《双六重奏》获得了普利策奖



Steve Reich:好音乐永远反映时代 (zt)

史提夫-莱许(Steve Reich),极简音乐的先驱之一,作品数十年来在世界各地百演不辍。大师不仅拥有广大数量的乐迷,在音乐史上也是极为重要的人物,对近代音乐界及年轻作曲家影响至为深远。

  在与大师的访谈过程中,透过越洋电话传来的,是中气十足的声音,以及自信爽朗的谈吐。大师说话的风格,一如他的音乐:速度之快,抑扬顿挫却总放在恰如其分的位置。谈起自己的作品,便像个骄傲的父亲般,如数家珍。

  Q:您在许多文章及访谈中强调您音乐中关于脉动、调性及和声之使用的重要性,而这些要素也使得您的音乐非常受到欢迎。您认为这些要素对人类的意义是什么?

  A:你说的是从葛利果圣歌到巴赫,到海登、贝多芬、斯特拉温斯基、巴尔托克以及我自己,也就是从时间之始到时间之末皆存在于音乐中的要素,所以……哈哈!

  Q:所以您是说缺少这些要素的现代乐曲,是偏离常态的吗?

  A:我所指的是荀贝格、贝尔格、魏本、布列兹、史托克豪森等以创作无调性作品的人。他们当然是很好的作曲家,也是很严谨的艺术家,这点是被肯定的。只不过他们做的却是「非常态」的事,因为他们的作品排除了调性和脉动性的节奏。

  事实上我和我这一辈的其他人并没有发起改革,我们只是恢复了常态。我和斯特拉温斯基使用的,同样还是脉动、调性及和声的基本要素。可是这些重要的基本元素,却在荀贝格之后的一段短暂时光之中被搁置了。然而我认为这些东西是不能被搁置的!你可以写很不寻常的音乐,但那永远只有为数很少的听众,而大部分的人会觉得那很难懂。

  Q:您作曲上所使用的相位差(phasing)、卡农及音色变化让您的音乐听起来既有趣又错综复杂。还有那些不停重复的乐句单元本身也拥有非常迷人的旋律和精巧的节奏。您可以告诉我们您是如何写出那些单元的吗?

  A:我想我在创作旋律性的材料时,非常信任我的直觉和耳朵。例如在写《击鼓》和《钢琴相位》时,我会坐在键盘或鼓的前面然后开始即兴,直到找到可以用的乐句。我也发现如果把那些乐句变成两个声部然后从不同的节奏位置上同时演奏,可以变成很好的卡农素材。所以这是个两个条件的结合:(A)使用音乐直觉,以及(B)使用头脑来设计对位。

  Q:还有《不同的火车》,对我来说这首曲子有种魔力在里面。另外《诗篇》也拥有很美的旋律。

  A:《不同的火车》中最重要的东西是「话语」。第二乐章中的话语来自纳粹大屠杀中幸存的犹太人,而第一乐章则是来自我年幼时的家庭女教师,以及一位当时在我所搭乘的火车上担任搬运工的黑人。在一九三七到三九年,我这个住在美国的年幼犹太人,搭着火车往返我离婚的父母住处。而与我同龄却不幸住在鹿特丹、布鲁塞尔或布达佩斯的犹太人,则搭着纳粹火车到波兰毒气室,最终被烧成灰烬。这些声音的重要性便是显示这两种经验之间的对比。如果不是上帝的慈悲,我会经历他们的处境,你我就不会有今天的对话了。所以这是《不同的火车》中一个很强烈的情绪刺激。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首曲子的旋律来自说话者话语的旋律。这就是为什么,这首曲子可以具有一个强大的情感性内容。因为这是真实的人们谈论着自己的人生。

  《诗篇》就完全不同了。那是我为赞美诗中的文字创作旋律。数以百计的作曲家曾为赞美诗作曲,但我想要用它原来的语言,也就是希伯来文来作。我在哼着我选的其中一篇:「(唱)Hashamayim mesaprim kvod el」时,我脑中的耳朵也听到「一二一二三、一二一二三」。那是我多年以前所听到的巴尔托克的保加利亚音乐中的节拍更换。那不是我刻意寻找或计划的,它只是就这么发生了。那使得我在《诗篇》开始了一个全新的作曲技法,也就是不断转换节拍。我想这是我最好的作品之一,也是我开始进行一个新作曲技法的契机。

  Q:您的一些作品,例如《出来》、《不同的火车》和《三个传说》(注1),背后有些故事或概念我认为是很博爱的,或带有人道主义色彩的。那是否也是您的音乐在整体上的一个哲学观?

  A:这个嘛,当我需要用文字时,我就用文字。至于器乐作品,你要问我它们要表达什么意义,我会说它们的意义就是音乐!

  Q:您是说这些器乐作品除了音乐之外没有其他要表达的东西吗?

  A:我认为所有历史上曾经被写出的器乐表达的都是音乐!而,是的,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来解读任何音乐,但你会喜爱它的原因,是因为它在情感上打动了你。但是情感并不是一个特定的讯息!有的时候作曲家的确会写音诗、标题音乐,但大部分的器乐曲,是表达音乐的音乐。若它不能在情感上令我们感动,不能够抓住我们的心,那它就失败了,而且会被遗忘。但若要明确地说:「你看,这是关于人生的哲理。」那不是我们真正要听的东西。

  Q:您认为身为一位作曲家,最令您感到值得的事是什么?

  A:我感到最值得的事,是年轻音乐家想要演奏我的音乐,而且观众想要听。在这样的情况下,音乐会活下来;反之,音乐就死了。(文/汪雅婷)

  节选自台湾《PAR表演艺术》杂志第220期


http://yule.sohu.com/20110402/n30529300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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