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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马勒:绝望的愉悦》的一点感想

(2011-10-14 06:43:26) 下一个
马勒:绝望的愉悦 ZT
http://www.sin80.cn/class/feel/201007/07018038.html

作为音乐家,马勒为自己的狂躁找到了一种华丽而完美的形式,他可以口无遮拦,他可以声嘶力竭,他可以为所欲为地折腾,对于一个表现者来说,这是一种舒坦透顶的状态。当自身为一种疯狂所袭击时,却能将这种疯狂转化为一种美,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得不堪设想的呢?

  从马勒的家庭生活来看,是很容易给人这样一种错觉,即他音乐中的悲剧品质来自他不幸的家庭。在奉“艺术来源于生活”为至高准则的中国,就更容易将“死亡”与马勒音乐尤其是第九交响乐捆绑叫卖了。

  对于一部分乐迷来说,无法走进马勒的音乐世界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已习惯于对贝多芬的欣赏。贝多芬的音乐相对简练,整体结构相对容易把握,从对交 响乐的欣赏角度来讲,只有对其整体结构、节奏把握后才可能存在理解。因为贝多芬音乐的指向明确,乐思鲜明,也就相对容易接受,一部分音乐史家也因此斩钉截 铁地认为贝多芬是古典主义作曲家,哪怕是他开了浪漫主义之先河。

  相比之下,马勒交响乐结构庞大,节奏更复杂。这一点就足以令不少乐迷难以逾越。从贝多芬式的结构规律,到马勒的结构规律,这个跨度很大。同时,马勒是浪漫主义晚期作曲家,音乐指向相对模糊,于是就会出现这种可能:听着听着,就不知所云了。

  作为一个当代乐迷,可以不听海顿,不听亨德尔,甚至可以不听莫扎特,但不可以不听马勒,因为马勒音乐里,有与我们心灵更接近的精神品质,这种品质不仅是宏大的,而且也是深刻的。

  第五交响乐是马勒重要的作品之一,笔者最初也正是从这个曲子进入马勒世界。

  当时我听的是巴比罗利指挥新爱乐乐团在1969年录制的版本。再后来,我又听过阿巴多的,布列兹的,伯恩斯坦的和卡拉扬的,似乎都没有找到那种 “绝望的愉悦”,因此我一度认为,巴比罗利的实为最佳。其实每一个版本都有其取向――伯恩斯坦的音乐表情较为外露;布列兹版对整体的处理颇为“现代”,极 尽各声部的音色之美,他的弦乐部分极为流畅、优雅,无视在伯恩斯坦版里出现的那种近乎悱恻的表情;阿巴多版和卡拉扬版均由柏林爱乐乐团演奏,同一乐队、不 同的指挥在相隔20年的一前一后的演奏中,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面貌:阿巴多版的音乐张力来自音色与节奏感的把握,不仅是马勒第五,这也是他后期交响乐唱 片的一个特点;而卡拉扬版的张力更多地来自对旋律流线的处理。

  马勒音乐应该可以成为当代人的知音,他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巨无霸音乐大师。后世音乐家如斯特拉文斯基、巴托克、肖斯塔科维奇等,缺乏一种“音 哲”的味道,或许更像诗人些,倒是勋伯格、梅西安有那么一点味道。当然,不能以此为标准来对其他音乐家进行取舍,因为音乐气质是多样的。只是,当我们的心 灵需要激越地冥思时,只有马勒理解你。

    [读后感]

    不,我不认为只有马勒理解我,

    今年,趁纪念马勒逝世100周年,伙同众人卷进了马勒音乐热潮,在Southbank center 去听著名指挥家Maazel主持和指挥的Mahler Cycle 音乐会,交响乐1-10 还有大地之歌等Lieder, 缺席了几个,大多数都听了并有系列资料,讲座, 实话说 之前自己听马勒的音乐除了几个著名的片断外,几乎一无所知,

    也许自己慢慢接触了宗教,人生经过了一些车站, 一下子进入马勒音乐的森林,要懂不懂的,很入迷,也很迷失,也许他的音乐道出了现代人的迷乱, 当时的马勒也是很迷乱,工作,家庭,情感,病魔,改信天主教...这一切的一切,让我看到100年前马勒 的迷失:精神,情感,肉体的迷失, 可他一直在挣扎寻找,在音乐里思索

    现代人的迷失没有那么厉害吧:物质已填补精神, 强盛的知识武装,让人已经不需要不相信上帝, 也许是经济危机让现代人重陷入恐慌, 马勒音乐给现代一些同感

    绝望的愉悦? 我喜欢马勒的音乐,非常喜欢,但没有马勒的音乐,我也不会难过,因为他之前的伟大作曲家的音乐已经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和谐了,也许巴赫,莫扎特....他们的音乐是人生终极的答案, 但马勒的音乐我还会听下去,值得我一辈子反复听下去, 但绝不是绝望地听,  把马勒的交响曲听到最后, 我倒觉得他已经超脱了先前的绝望,他的Farewell 不是很平静吗?  他还是找到了精神寄托,人注定都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留下的只有上帝,天空和大地,对, 还有音乐会留下, 也许人的一生中迟早多少都要寻找和上帝的关系,与自然的关系,早点找到早点明白可能会少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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