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红色经典:《金色炉台》
《金色炉台》《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苗岭的早晨》等优秀的小提琴独奏曲是出自陈刚的创作,这些曲子都是用了民族民间音乐作为创作元素。其中《金色炉台》是协奏曲。是根据歌曲《毛主席的光辉把炉台照亮》这首歌当时发表在1976年第五期战地新歌上。
1976年,在《战地新歌》第五期上,发表了由上海市冶金工业局歌曲学习班集体创作的歌曲《毛主席的光辉把金色的炉台照亮》,这首歌取材于毛主席视察炼钢厂时与炼钢工人亲切交谈的场景,很快便在群众中流传开来。作曲家陈钢(即《梁祝》的作者之一)据此改编创作了同名小提琴协奏曲。
这首名曲的旋律优美而富有激情,表现了炼钢工人与毛主席心心相印的深切情感,抒发了中国工人阶级自力更生、建设社会主义的豪情壮志。
《毛主席的光辉把炉台照亮》歌词
我战斗在金色的炉台上
这里是毛主席到过的地方
亲切的教导 时刻在耳边回响
革命的豪情激荡在我的胸膛
千座矿山化铁水
万吨钢材运四方
汗水伴着钢花飞舞
红心随着炉火歌唱
革命路线放光芒
万里征途不迷航
我战斗在金色的炉台上
这里是毛主席到过的地方
毛主席呀毛主席
你的光辉把炉台永远照亮
毛主席呀毛主席
我永远跟你前进 跟你前进
百炼成钢
要欣赏红色中国时代的小提琴曲一定要了解一下这位天才的小提琴作曲家。陈刚十岁即师从匈牙利钢琴家伐勒学钢琴,1955年入上海音乐学院弦乐系学习, 1958年几个同学(何占豪,俞丽拿,丁芷诺等,这些同学日后也都成了中国乐坛的风云人物)一起成立了一个“小提琴民族化实验小组”,正是这个小组的两个大四的学生陈刚和何占豪在温州农村下放劳动时创作出了蜚声中外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首演时主要是由“小提琴民族化实验小组”的同学来担纲演奏的,首席小提琴的就是18岁的俞丽拿。陈刚在文革期间成功改编了7首小提琴曲,这是其中一首。
《毛主席的光辉把炉台照亮》这首歌当时从上海唱起,然后红遍全国。这里的炉台指的是钢铁工人的炼钢炉台,在那个超英赶美的火热年代,钢花四溅的炼钢生活已经是很火热的了,再加上“毛主席的光辉照亮”,怪不得这首曲子听起来尤其热情奔放,一开篇就奠定了红色中国,红色经典的主调。
陈钢:现在的作曲家处于一个很艰难的时代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11月23日 07:37 第一财经日报
46年前作曲家陈钢因一曲《梁祝》而闻名于世,上世纪70年代他又以《苗岭的早晨》等《红色小提琴》系列风靡全国。之后,陈钢却新作寥寥,坠入“失声”状态。
相对于谭盾、郭文景、陈其钢这样一批蜚声国际的音乐家来说,国内音乐家的创作境况几乎是捉襟见肘“如果我写出一个交响曲作品请交响乐团演奏,动辄10万元以上的费用,如果这个作品要进音乐厅演出,至少又是10万元的投入。在国内活动的作曲家,哪里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开支?”陈钢说,这些,是他近20年来创作缓慢的现实原因。
本报记者吴丹发自上海
12月2日,一场庆贺陈钢教授从教45周年的纪念音乐会将在上海贺绿汀音乐厅举行。
这是一场没有《梁祝》的音乐会。尽管,70岁的陈钢已经跟《梁祝》紧密联系在一起长达46年。
音乐会上半场是包括《苗岭的早晨》、《金色的炉台》、《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等作品在内的《红色小提琴》系列,这些作品已由世界古典音乐权威品牌DECCA公司买断版权在全球出版。下半场则是陈钢最得意之作:小提琴协奏曲《王昭君》。演奏这些作品的是当年的首演者、现任上海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手潘寅林。
提及陈钢的作品,脍炙人口的皆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之前的创作。而此后的20年间,这位作曲家的新作寥寥。46年前,他以一曲《梁祝》奠定了中国乐界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峰,对于这个高峰,他自己也承认,无法再逾越。
“今天的我,已不再有年轻时的纯真和激情。”他认为,《梁祝》是时代的产物,它的诞生是天时、地利和人和的产物,“今天哪怕写出再优秀的作品,《梁祝》的影响力也会一直存在,不可覆盖。”
陈钢的感叹:《梁祝》,不可能再有的激情
1959年,两个年轻学子凭着青春才情,写就了一曲千古绝唱。
这一年,24岁的陈钢与何占豪一起谱写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为国庆10周年献礼。上海兰心大戏院首演的盛况,让70岁的陈钢仍记忆犹新,“我一直紧张地躲在后台。全曲演奏完,观众开始并没反应。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掌声忽然就爆发出来,所有人站起来,抹着泪,一直鼓掌……”
不知所措的指挥和小提琴演奏者俞丽拿面面相觑,操起乐器,重头又来了一遍。这在新作首演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回忆起那个年代的质朴,陈钢将人们激烈的反映视为“真正发自内心的激情”。
“今天的社会充斥着膨胀的物欲,人们早已没有了这种情感。我也不可能再有那种纯情——我们创作时,真的是不求名利、不求功禄。”
当《梁祝》唱片发行百万张时,陈钢在文章里这样纪念那段激情岁月:“我们一心一意地投入角色,含着泪,绞着心,与乐曲中的主人公同命运。”
陈钢认为,《梁祝》之所以成功,与当时的创作手法有关,“我们首次以小提琴这个世界性的语言去创作,模仿中国二胡、古筝和琵琶。”这种中西结合的首创手法,使得《梁祝》突破乐器的限制,迅速在全世界流传。一个马来西亚华侨曾说:凡是有太阳的地方就有华人,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梁祝》。
“《梁祝》有深刻的时代烙印,但它又能走进不同时代听众的心灵,这就是它流传至今的重要原因。”陈钢觉得,目前中国现代音乐创作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不考虑听众感受,缺乏感情的流露,缺乏人性的思考,“他们喜欢自我欣赏,不考虑音乐到底要传达什么?观众都听不懂,怎么可能被打动?”
“音乐和写作,都必须有感而发,不能无病呻吟。”陈钢说。《梁祝》“纯情”的时代逝去,一代人的生活状态也随之改变,今天的自己,已不可能再写出超越那个时代的作品,“每个作曲家都想超越,但创作是由不得自己的。”我是中国第一个尝试现代派的作曲家。
“在音乐上,我做了两件对得起历史的事,一是《梁祝》,一是《红色小提琴》。”陈钢笑言,自己不会拉小提琴,却写出中国影响力最大、数量最多的小提琴协奏曲。
他说,人们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传统的《梁祝》上,“但谁也不知道,我是中国第一个尝试现代音乐创作的人。”
《梁祝》之后,陈钢一直想在音乐创作上寻找新的突破。1963年,他在为喜剧电影《球迷》作曲时,尝试将中国的戏曲过门、民歌与西方的现代作曲技巧“交响爵士”手法相结合。可电影还未上映,音乐就被“四人帮”打成“离经叛道”的“现代派的邪作”。“文革”10年,《梁祝》和《球迷》被视为“每个音符蘸着反党毒汁的大毒草”。陈钢被关进“牛棚”,如入地狱。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偷偷写出了《红色小提琴》系列小提琴协奏曲。
“‘文革’时期的上海,有10万琴童在学小提琴,那时学了小提琴就能获得免于上山下乡、投奔文工团唱样板戏的好机会。”陈钢记得,当时“‘洋、古、名’曲都不能拉,大家都不知道拉什么好,潘寅林和一些小提琴家都希望我能创作一些新曲子。”
1973~1975 年的3 年间,陈钢一口气写了8首小提琴协奏曲的小品。《苗岭的早晨》、《金色的炉台》、《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这些作品甫一出炉,立即风靡全国,“大街小巷,都在拉这些曲子。”
陈钢的作品,大多受别人之邀而创作。他也感叹,不是这些人的邀请,这些作品也许就不存在了。
1985年,美国双簧管演奏家彼得·库柏尔(P e t e r C o o p e r)特地赶往上海,邀请陈钢创作中国第一首双簧管协奏曲,在香港艺术节首演。
“这一次,我仍用现代技法去创作,为了模拟西藏号角沉重、不稳定的声音,我用合音、微分音去创作,赋予了双簧管全新的演奏模式。”音乐会相当成功,但遗憾的是,直到今天,这首曲子都没有在内地演出过。
陈钢解释,以作品的难度,直到今天国内还是没有一个双簧管演奏家能尝试这个作品。“明年,彼得·库柏尔将在美国把这个作品录制为CD。我想,郭文景(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他们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惊诧,我在那么早就使用了他们今天的手法。”
对于这些作品的籍籍无名,陈钢看得颇淡,“只能说,我走得比较早。这是一个时差问题。”当代作曲家处境艰难。
“现在的作曲家,处于一个很艰难的时代。”对自己从事了一生的职业,陈钢作出如是评价。
80岁的作曲家朱践耳对此也感同身受,“我亲身体验了做严肃音乐的难处,无论是道义上还是经济上,我们的创作都得不到支持。法国政府文化部会出钱请作曲家创作,电台也会为作曲家免费录音,有的国家民间有基金会赞助,但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
相对于谭盾、郭文景、陈其钢这样一批蜚声国际的音乐家来说,国内音乐家的创作境况几乎是捉襟见肘。
“如果我写出一个交响曲作品请交响乐团演奏,动辄10万元以上的费用,如果这个作品要进音乐厅演出,至少又是10万元的投入。在国内活动的作曲家,哪里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开支?”陈钢说,这些,是他近20年来创作缓慢的现实原因。
“46年前我们创作《梁祝》,完全不会顾忌跟经济有关的任何问题,写了一定有乐团演奏,一定会上演。而今天,你需要的是媒体的宣传和炒作,对一个纯粹的作曲家来说,这简直就是痛苦和折磨。”陈钢说。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音乐创作,“音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目前的他仍时常受邀创作,去年刘晓庆出演的歌舞话剧《金大班最后一夜》,就由他亲自操刀音乐制作;他有自己的创作,但却不愿多说作品内容,“我只想以作品说话”。
每天,他都会工作到深夜12点。除了音乐,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梦想——保存海派文化。
“上海曾经是中国的文化中心,在音乐、美术、电影上都创造了中国第一。上海人创造了‘海派文化’,这种文化既不是殖民地文化,也不是农民文化,而是一种崭新的城市文化。但今天,上海的经济在飞速发展,城市文化却处于低迷状况,我们的这部分文化已经消逝,转移到东南亚、台湾去了。”凭着对海派文化的深深眷恋,陈钢主编出版了《上海老歌名典》、《玫瑰、玫瑰我爱你》,记录上海上世纪30年代具有丰厚文化基础的流行音乐。
“这种事情,一定得有人来做。”陈钢觉得,自己做这一切,并不只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父亲、著名作曲家陈歌辛。对他来说,记录与创作有着同等重要的意义。
《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
《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这首小提琴独奏曲是著名作曲家陈钢根据吐尔逊卡的尔所作歌曲《美丽的塔什库尔干》和刘富荣改编的笛子独奏曲改编,完成于1976年。其中应用了新疆塔吉克族的音乐素材,并吸收了中国民间器乐曲的演奏手法,增二度和装饰半音的进行、模仿冬不拉的四音和弦的拨奏和感情奔放的华彩乐段,构成了这首乐曲的特殊风格。
此曲具有浓厚的民族风情,整个乐曲的主题可用“载歌载舞”四字概括,具体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纵情高歌”,这部分旋律极富歌唱性,展现了辽阔美丽的草原风光和牧民们骑在马上弹琴高歌的情景;在转入第二部分时有一小段华彩。
第二部分就是“热烈欢舞”,这部分旋律富有舞蹈性,充分发挥了左手复杂多变敏捷灵活的技巧,表现了塔吉克人民欢腾的舞蹈的场面。
这首小提琴独奏曲是陈钢根据吐尔逊卡的尔所作歌曲《美丽的塔什库尔干》和刘富荣改编的笛子独奏曲改编,完成于1976年。其中应用了新疆塔吉克族的音乐素材,并吸收了中国民建器乐曲的演奏手法,增二度和装饰半音的进行、模仿冬不拉的四音和弦的拨奏和感情奔放的华彩乐段,构成了这首乐曲的特殊风格。
华彩乐段几乎表现了小提琴所有的高超技巧,绝对的“神乎其技”。薛伟的小提琴,许忠的伴奏,还有老易的录音,除了震撼,就是完美。如果你想检验自己的器材,这无疑是绝好的“鉴别盘”。
《苗岭的早晨》白诚仁 原曲 陈钢 编曲
《苗岭的早晨》是根据同名口笛曲改编的一首小提琴独奏曲。《苗岭的早晨》乐曲以苗家飞歌的特性音调为基础,描绘出一幅苗岭晨曦的秀丽景色,表现了苗族人民欢乐幸福的生活情景,惟妙惟肖地勾勒出一幅百鸟啼啭的多彩的苗岭晨景,巧妙地将中国笛与二胡中的演奏手法运用到小提琴上,在世界各地演出时都受到热烈欢迎。
全曲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实际上是一个较长的描绘性的引子,由小提琴在高音区奏出节奏自由、富有苗族音乐特色的飞歌旋律,把人们引入晨曦初露、山峦起伏、松柏苍翠的苗岭晨景春色之中;接着,乐曲转为快速。小提琴吸收二胡滑音和笛子的花舌音等演奏手法,模拟百鸟在晨曦中的鸣啭啁啾,钢琴配合鸟鸣的回声,回荡相随,宛如山林晨曦中的百鸟尽情欢唱。
第二部分是乐曲的主体,由几个取材于引子的音调加以发展、互成对比又互有联系的方整的乐段组成。首先是在钢琴伴奏下,由小提琴奏出欢快热烈的第一旋律,随后第二个旋律在中音区奏出,情绪活泼,富有弹性;在钢琴刮奏之后,第三个旋律在小提琴低音区奏出,粗犷有力,带有劳动的节奏特点。
随后,这个旋律由慢渐快,并在高音区以更快的速度重复,此起彼伏,互相呼应,犹如芒筒低吟,芦笙高歌,生动地描绘了人们欢歌曼舞、愉快劳动的生活情景。随着音乐在不断加快的速度中达到高潮,嘎然而止。接着,音乐又转入自由的散板,再现了乐曲的第一部分。由于这个再现有很大压缩,因而起尾声作用,与第一部分前后呼应,再次重现了苗家山寨的秀丽景色。
陈刚对民乐《苗岭的早晨》的改编让我们又一次感受到艺术的再度创作。笛子是中国民族乐器,吹出百鸟争鸣,鸟语花香的画面是情节中的...而陈刚大胆用西洋乐器小提琴模仿运用二胡的滑音,笛子的断音断奏的手法,时而快弓象百鸟嬉戏争吵,时而又细腻滑润,象晨光照射在林中,把苗岭的早晨描绘的如诗如画,惟妙惟肖。
《小河淌水》小提琴版
享誉海内外的东方小夜曲《小河淌水》是一首托月寄思的经典民歌,含蓄而多情的中国人总喜欢在月夜里对着皓月寄思诉情。歌曲聪慧美丽的阿妹,在月光之下见景生情,望月抒怀,把对阿哥的一片深情,倾注在优美的旋律中。柔婉的歌声,深厚的情谊,随着小河的流水,飘向阿哥所在的地方。
为了烘托气氛,我这里也帖上《小河淌水》的歌曲。
哎 月亮出来亮汪汪 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 在深山
哥象月亮天上走 天上走
哥啊 哥啊 哥啊
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
哎 月亮出来照半坡 照半坡
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
一阵清风吹上坡 吹上坡
哥啊 哥啊 哥啊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哎 阿哥
忧伤的美丽 ——《小河淌水》配文
白云悠悠的心灵驿站
一直就偏爱这样的音乐,悦耳声中,带着丝丝的忧伤。说不清为什么,总是愿意让这样的忧伤包围自己,好象生活中缺少了这种东西,人生就恍如虚度。在生命的小河里,潺潺流水奏响出来的不尽是欢乐的歌声,更多的,也许是咽泣。月光下的小河边,就缠绵着阿露与天风的爱情,可最终,阿露的长发也只能化做一条绵延的小河,把不尽的思念流向远方,空留一片相思之苦。
忧伤没什么不好,它起码让你知道,你曾经认真过,或爱或恨。而快乐,有时则会让头脑兴奋过度,让人忘记追究事中的原委。或真或假?不得而知,抑或根本就不想知道。
所以便常常坐在电脑前,让耳麦流放出这种音乐,借以平静心情。这或许是一种最平常的生活了,却喜而不厌,又沉迷得彻底。就在那种忧伤的情愫里,静静地思想,每个回忆的片断,便同那美妙的音乐一样,艳丽而生动。
其实生活本就如此,河水般平淡却又息息不止,流尽了无数的心声,也流尽了无数的沧桑。快乐难寻,凄楚接踵,又何必故做笑颜?沉浸在音乐里,或悲或泣,只为寻求自已为自己的一种感动,倒也是一种幸福。
花开花落,秋去冬来,生命中总会沉淀诸多遗憾于尘迹,然花尽果累,冬至雪飞,却也别有一处景致在枝头。怀旧的情节中,忧伤便是那枝头上的一粒果实,一线白雪,不经意间就会让心灵颤动。在音乐中,那种颤动便一遍又一遍地复印,成就一本情感,读来自醉不醒。
就愿意这样沉迷下去。快乐无处可来,也不能全部快乐着别人的快乐,就忧伤着自己的忧伤吧。体验血液的小河冲击心壁的感觉,隐隐的,痛痛的,渊远流长,又无休无止。
今天重复着昨天,明天又重复着今天。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人。忧伤如烟,散去又聚起,忧伤如露,蒸发又凝结。没必要刻意去甩开忧伤,因为忧伤时刻都会在心底升起。倒是学会体味那缕忧愁,感受那份感伤,一种莫名的美丽才会真真切切的到来。
忧伤是美丽的,应该称做凄美吧。
《夏夜》杨善乐曲 林华配器
主题旋律带有民谣风味,亲切动人,小提琴吸收了二胡的滑音、装饰音、打音等演奏技法。是作曲家杨善乐(1927-)在上海音乐学院进修时的作品。中段以较活跃的节奏展开对比,描绘出一幅夏日傍晚人们在大树底下乘凉讲故事、小孩嬉戏的景象。乐曲采用了湖南民歌音调,描写富饶美丽的洞庭渔米乡在夜色中的湖光月影、睡莲垂柳、小桥流水那种宁静、安详的自然美。抒发了作者对故乡的怀念。
《夏夜》原本就是为小提琴写的一首独奏曲,除了曲调本身富有民歌要素,还吸收了二胡的一些演奏技法,现在改用古筝伴奏,中国风格更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