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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露,原名胡寿楣,。。。
胡寿楣胡受霉
原名太不吉利。。。
交代完任务,潘汉年一再嘱咐到:
“今后要有人说你是汉奸,
你可不能辩护,要辩护,就糟了。”
组织交给她如此的重任,她怎能懈怠。
她坚定的回答:“我不辩护”。
至此一个知名的作家,
一个誓言“宁为祖国战斗死,
不做民族未亡人”的“女诗人”、
“民族之妻”,
突然就成了“文化汉奸”!
之后,潘汉年多次会面李士群,
还会见过日本华中派遣军高层。
会面中,他们签订,
新四军与日本华中派遣军‘互不侵犯’协定,
协定中表明:
新四军不破坏津浦铁路等重要交通线,
日军要给新四军一定的‘生存空间’。
通过这次达成共识,
使得新四军根据地不断扩大,
从最初的1万人壮大到主力部队20多万,
这里面除了潘汉年的功劳,
关露真是功不可没!
任务完成后的她,向党组织提出,
想到延安或苏北新四军根据地工作,
但此时组织又没有同意她的请求,
而是按照潘汉年情报系统的意见,
再次交给了她一个重任。
安排她以女作家身份,
潜入日本海军控制的《女声》杂志社,
做编辑,
以侦获日本军部和外务省的情报。
而这次任务给她带来的伤害,
却是致命的!
从汪伪特工头子的座上宾,
到为日本文化侵华媒体效力的汉奸文人,
再到大东亚共荣圈的吹鼓手,
这“三部曲”将关露彻底推向了,
无法洗刷的文化汉奸深渊。
而此时她失去的,
不仅是名誉和文学创作事业,
还有爱情和终身的幸福。
因为革命事业,
关露的前两次恋爱都不成功,
第三次恋爱的对象,
是杰出的外交家王炳南。
在敌区,他的书信就是她的精神支撑。
她每天都盼着抗战结束后,
能与王炳南在一起。
可她最终等到的却是一封绝交信。
原本他们是打算结婚的。
但当王炳南与周恩来、邓颖超汇报时,
由于她的身份和经历,
经过反复研究,周恩来与邓颖超以,
“会给社会和群众造成不良影响”为由,
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为了革命事业,他只能无奈服从。
1955年,关露受“潘汉年案”的牵连,
被逮捕,关押在功德林监狱,
一关就是2年,两年里,
她被要求反复写自己的汉奸生涯。
她还一连写了四首诗,
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都没有任何人相信她。
1967年她再次被捕,
那一年她已经是个61岁的老人了。
这一次关押在秦城监狱,
一关就是8年。
监狱里,她常常一个人,
呆呆的坐着,不吃不喝,
思维混乱,神情恍惚。
出狱时的结论是:
“定为汉奸,不戴帽子”。
9月15日,丁玲来看望她,
两位“左联”时期,
上海文坛齐名的女作家再次相见,
而命运早已大不相同!
丁玲告诉她:
“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大喜事,
潘汉年马上要平反了!”
关露的眼圈红了,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的她,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真的吗?
我盼的就是这一天!
我中风后几次想到死,
可一想到汉年的冤狱还没平反,
泼在他身上的脏水还没洗干净,
我就想,我得活下去,
我得替他等到那一天!”
潘汉年平反了,她再也无所挂牵了。
几天后的1982年12月5日,
那一天,天气及其寒冷,
关露在完成了回忆录,
以及潘汉年的纪念文章后。
服下了安眠药,走完了凄苦的一生,
终年75岁,终生未婚,无儿无女。
事后人们在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
陪伴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
是一个大塑料娃娃。
她的身边还放着一张王炳南的照片,
照片背后除了王炳南写的:
“你关心我一时,我关心你一世”,
还有她写的两句诗: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我独痴。”
后来文化部为她举行了葬礼,
在他的追悼会上,
有一个神情哀怨的老人,
他站在人群最后,默不作声。
直到最后才走上前,
向着关露的遗像,
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他就是王炳南。
他来送她了,她应该会看得到吧 ......
王炳南总算比于光远强
他没害过关露总算送行。。。
写的两句诗: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我独痴。”
后来文化部为她举行了葬礼,
在他的追悼会上,
有一个神情哀怨的老人,
他站在人群最后,默不作声。
直到最后才走上前,
向着关露的遗像,
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他就是王炳南。
他来送她了,她应该会看得到吧 ......
王炳南总算比于光远强
他没害过关露总算送行。。。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我独痴。”
一场幽梦同党近,浊臭逼人你独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