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妮的咖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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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肥红瘦(四十七)

(2009-02-17 14:10:13) 下一个


那天,她们离开家暴中心时,已是繁星满天。

秋棠的演讲,好像打开了晓华心中一扇紧闭的门,她走出来,豁然开朗。

随之而来的是对父亲情感上的悄悄变化。

过去提起爸爸或想起爸爸,她马上就排斥,就厌烦,不愿意去想。

今晚,看着挂在天际一轮明月,她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思念。在和父亲反目的一年之后,她在心中第一次起了挂念之意:爸爸,现在过得好吗?

回到家中,晓华马上跑回自己房间,打开了电脑。

 浦诚忠一直试图和她保持联系,不定期地给她发邮件。只是她从来都不打开来看,更别提回复了。但是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立即把它们删除掉,而是单独设立了一个文件夹,把邮件都储存在那里面。

 她找到那个文件夹,打开,一封封邮件看了起来,眼里慢慢浸满了泪水。

 每一封邮件,浦诚忠都会问她学习怎么样?身体怎么样?钱够不够花……,挂念之情溢于言表。

每次都提到如果晓华方便,他会过来看看她。
原来他们也搬家了,晓华看到其中一份邮件提到浦诚忠换了工作单位,他们也搬离了原来的小城,现在住的地方离波士顿很近,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晓华轻轻点下回复键,给父亲回了一封邮件。

告诉他,周末她有空,可以见面。

 
浦诚忠看到晓华给他发来的邮件,简直像接到圣旨招他入宫觐见一样,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立即给女儿回复了一封邮件确定时间,恨不能立即插翅飞到波士顿去见见她。

这一年,他和叶霓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在把叶霓之事向秋棠公开之后,就开始寻求新的工作单位。后来秋棠离开,他也接到了三所大学的接收函。三所学校开出的条件都差不多,不知为什么他就看着离波士顿最近的那所学校顺眼,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

夏天,浦诚忠和叶霓带着儿子搬了家。

一到新地方,叶霓就张罗着买房子。浦诚忠对于买房子的热情已不复当年,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新实验室的建设上。

而叶霓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看房子、选房子上。

对于她,这是梦想的最后一部分,住上豪宅,有个真正的家。

所以她兴致勃勃,热情万丈。浦诚忠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所以由着她去选,告诉她他想要个多大尺寸的书房,其它的只要她满意就好。

最终叶霓选好了房子,浦诚忠帮她拍板买下,他们搬了进去。叶霓又开始了选家具,布置家的过程。

然后就是大宴宾客。

叶霓一来到新地方,就以浦诚忠太太的身份示众。对于浦诚忠带过来的原来实验室的几个人,提前请他们吃了顿饭,告诉了他们自己和老板已经结婚的消息。

所以在新家里,叶霓是第一次以房子女主人的身份接待新交的朋友同事邻居。

同时,她在实验室中的身份也超然,是二老板,替浦诚忠管着手下的人。

 她,在搬家后的半年里,度过了来美国后最春风得意的时光。

一般人来美国后都对第一次落脚的地方充满爱恋,而她爱这个新地方远胜原来的小城。
这里的阳光更明媚,这里的空气更新鲜,这里的人们更友善……
境由心生,因为她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她的心自由了,从她的眼里看出去,一切都比原来美好万分。
这是没有经历过地下工作的人所难以理解的。

她比秋棠和浦诚忠年轻了一辈,消费观念和他们都不同,想得开,有钱就花,不去攒啊、省的。浦诚忠嫌家里不干净,她每周请清洁工人来家里彻底打扫一次;现在居住的城市繁华,中餐馆到处都是,他们经常到饭店吃,有时候去买外卖,浦诚忠对于吃喝方面的事儿也就不再有怨言。

 

在把家安顿好了之后,他们还回中国了一趟。浦诚忠主要为招学生和讲学的事儿,叶霓是把老公正式领回家,和亲朋好友见面。

因为儿子已经五岁了,所以她告诉亲友他们已结婚多年,所以中式婚礼已没有理由去办,她只好在饭店里大宴亲友一次,将浦诚忠推到台前让大家认识一下而已。

自己这辈子就是没有穿婚纱的命了,她自嘲地想。

还是逼着浦诚忠和她照了一大套婚礼照片,看着自己在照片中身穿婚纱和浦诚忠含情脉脉对视的倩影,心中略感安慰。

 

她提前回来上班,帮浦诚忠管着实验室。浦诚忠继续在国内搞合作项目。

家安顿好了,叶霓又把精力放到了儿子身上,儿子已经上学前班了,她也开始了培养儿子的大计,送他学钢琴、体操、游泳、画画、武术、中文……,反正别人家孩子学什么,自己儿子也不能拉下。

在她心里还有个劲憋着,那就是晓华上了哈佛,自己儿子怎么着也要去耶鲁普林斯顿吧?

可是每个孩子资质不同,特长也不一样。叶霓这个儿子文静手巧,坐在那里搭积木、折纸、作手工,极有创造力,做什么像什么,可是他不喜欢运动,对于阅读理解数学演算等等都兴趣缺缺,也无甚天赋。

叶霓看儿子正经事儿都不上道,喜欢的都是旁门左道,天天和儿子较劲,试图拉儿子走上德智体全面发展将来上常春藤学校的康庄大道。

日子渐渐趋于平淡。

转正后的叶霓,终于过上了正常的却也是油盐酱醋波澜不惊的日子。

 

搬家以后,叶霓可着劲儿忙乎着,浦诚忠好像是个旁观者一样,对于他而言,这些他早已经忙乎过了,经历过了。

他看叶霓逼儿子学习,常常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晓华小时候。那孩子天资聪颖,学习上从来不用大人操心,遇到问题一点就透,两只大眼睛慧黠明亮,让人不喜欢都难。

晓华彻底脱离了他的生活,让他的心空了一大块。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这是把日子又重复过了一遍啊!
只不过女儿变成了儿子,一个聪明孩子变成了一个笨拙孩子。

浦诚忠离婚时把原来家里书房的家具全都搬出来了,现在都安置在新家里,单看书房,几乎和原来家一模一样。

工作到深夜,抬起头来,浦诚忠常常会有瞬间的恍惚,他完全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上。

虽然略有不同,比如,桌上没有那个秀气的白瓷茶壶装着的热茶。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困惑,自己折腾了一顿换了老婆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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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憨憨鸟 回复 悄悄话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困惑,自己折腾了一顿换了老婆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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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妻的男人绝对不会这样想的。而且下次还要换个更年轻的。
憨憨鸟 回复 悄悄话 我说点实话吧。我觉得真妮写的很好,但是还是缺乏类似的经验。蒲和叶生活在一起那种虚荣心你没有写出来。事实上,他们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羡慕的因为叶年轻。 我和老公就是两代人,我们有代沟,包括消费观等等。但是每次回国,他带我见老同学都是特别得意的。他的朋友都很羡慕他娶个年轻的太太,有的男人人甚至觉得自己亏了。平时应酬老公也喜欢把我带上。这些男人的虚荣不是同龄夫妻能感受到的。我老公也是博士事业上不输给浦,他们应该有类似的圈子

另外,老男人一般都是对小妻子很宽容的。在文章中我看不到这一点。同样的错误,我犯了他就原谅因为我小,幼稚。他前妻犯了两人就吵,一点都不相让。所以我觉得蒲对叶的态度不对。叶再怎么也年轻漂亮,浦往往是生气一看到她年轻的模样气就消了。男人就是这样的德行,真妮不要按女人思维写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hibi_Maruko的评论:你说得很有道理。看了你们几位的评论,我要仔细想想下面的该怎么进行。
谢谢!
Chibi_Maruko 回复 悄悄话 其实真妮写的脸谱化在现实中倒是比较有代表性。同样是第三者,《牵手》里的王纯和叶霓明显不同。王纯意识到她和钟锐的关系极大地伤害了所有被牵涉到的人,最后选择离开。叶霓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彪悍劲,浦的自私和贪婪更不必说。很多著名的出轨事件里的狗男女同性在他俩身上清晰可见。
真正造成强烈破坏的人是不会反省和愧疚的。在这个故事里做到自省的人是秋棠和晓华,而不是浦和叶。如果不是这样的设定,那么小说倾向刻画会更类似于复杂的感情破裂和纠葛,我们也不会看到一个涅磐了的秋棠了。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999ggg的评论:
我仔细思考你所说的,好像确实是最开始设定了这样的人物性格和格局造成了对叶霓的描写无法深入下去,无法把她写成令人同情的角色。

你的分析让我豁然开朗,谢谢!
999ggg 回复 悄悄话 真妮不必多虑。你的前提实际就决定了一种结局的可能,这就是浦是对相当美满但又平凡的家庭生活产生厌倦而寻求刺激,或谋求锦上添花的贪心而产生的情感走私和遗弃家庭行为。倘若秋棠是另一种德行,比如不事家务,缺乏教养,或没有进取的潜质,那么估计小华就不会这么优秀,并且小华也会隐约地同情她的爹地。这样原来的家庭就不是幸福美满的,叶霓的进攻就似乎易于被接受,同时她和浦另谱新篇章的基点很低,她的所谓吸引浦的来自人性方面的优点也能为大众接受。但像现在这样,如果叶有所谓善念美行,就推翻了秋棠的美德教养。并且不可否认真妮写的情景在现实中也大有实例。从逻辑上看,叶霓如果不是残忍冷血,她不会去瓦解偷窃这样的家庭---甚至当面毁辱如秋棠这样的女人。因此她接下来再没有了秋棠这样的目标需要攻克的时候,必然会重新寻找较劲的机会,包括对自己的儿子和老公。这是一种动物的攻击性,她觉得她必须做那山林大王,怎么也得是那只母老虎。用最近流行的话说,她的生活怎能不输出攻击,怎么能不折腾呢?
所以我看来如果叶霓今后的日子会消停的话,如果她个性中还有几分能让人接受的东西,那么真妮在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写的是另一个秋棠,小华,甚至浦。至少得在秋棠的软弱委曲求全上再增加一点让大家都不喜欢的东西。
其实生活中除了有所谓解人意的第三者,更多的还是失意的大奶。像下面的网友说的,措手不及的打击造成了对一个人精神的毁灭,无论怎样的二奶都逃脱不了一份谴责。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千江水千江月的评论:你说的正是这篇文章的软肋,叶霓的刻画非常肤浅,没有更深刻地挖掘出人性中的复杂一面。
非常感谢你的长评,我看了似被拍了一惊堂木一样。
所谓的良师益友,诚如是也。
crystalfish4 回复 悄悄话 千江水千江月: 明白你的意思。 但叶霓也是自找的。浦并没有强暴她。这里无论谁主动或谁被动,结果都是一样的。半推半就常常比直接的投怀送抱对"好男人"更有勾引力吧。叶的贪心(走捷径)和自私,决定了她的命运。
千江水千江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rystalfish4的评论:

明白你的意思,评论的人总是看人挑担不吃力的,是我话多了。
我和你一样和喜欢真妮的文章。
千江水千江月 回复 悄悄话 最后一点看法。

如果在这个故事和许多相同的故事里,一定要找出最需要谴责的人,那更应该是浦而不是叶霓。一个有家有室的成年人,妻子贤惠,女儿可爱,他伤害的是对他最亲的人。他的地位和阅历决定了,在和叶霓的交往,他完全是主动地而不是被动的角色。

而故事里对他的谴责和挖苦远远不及对叶霓,甚至后面的篇章里,似乎对叶霓带给他的苦恼尚有些许同情。这同情虽然有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却不似对叶霓的那种,优越的,施舍般的。

这样的态度是我很难理解的。
大太太 回复 悄悄话 回答匹夫的问题。事实上生活中被抛弃的一方处境比自动离开的一方要难很多,不论男女。真妮只是写了最常见的情况,男人出轨。自动离开的一方是有准备的,被遗弃的一方是没有准备的。主要是指心理上的准备。所以对被遗弃的一方需要更多的时间让心理独立,这比生活上的独立要难很多。秋棠是幸运的因为她自己的经济能力是独立的,所以她比较容易走出来。自动离开的一方应该是投奔幸福去了。也应该有理由过着幸福的生活。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会想起20年的感情亲情要凭各人良心,那是看不见的。
crystalfish4 回复 悄悄话 999ggg: 写得好。“但如果你就是欣赏和陶醉于新人的欢乐而对旧人的凄苦不屑一顾甚至鄙视,那你不是麻木,而是残忍和失缺人性。无论你是二奶还是那个她抢夺到的男人。当然如果是男人,那大奶反倒真不该悲戚了。这种人渣只当破烂臭袜子扔掉了好了。”


海外中国匹夫: 祝你的第二春功德圆满。

月荷: 虽然时代不同了,雷锋还是要学的,对吧。哈哈哈。
crystalfish4 回复 悄悄话 千江水千江月: 我想还是不同的感情和立场。真妮已经很努力了,或尽了最大努力了。
crystalfish4 回复 悄悄话 月荷 : “这是没有经历过地下工作的人所难以理解的。
哈哈哈,太经典了。应该作为语录使用。”---太同意了。国内现在也俗称地下工作的人为地老鼠。还是雅称好。。。。
千江水千江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蔡真妮的评论: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看到你的答复。我讲得太多了,真妮莫怪。

其实写得已经很好。我讲的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一家之言。

只是觉得对叶霓的过分贬低降低了文章的深刻性。你想,自私的‘狗男女’,伤害了善良的人,无论是家庭纠纷还是其他,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我相信在第三者插足为主要矛盾的纠纷中,无疑出轨的人是有道德上的缺失的,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其他方面,就复杂太多。如果期望对读者有引导启发的作用,脸谱化是个妨碍。

千江水千江月 回复 悄悄话 补充一下。

如果真妮仅想借此文章表达自己对婚姻中的问题和走向的理解和愿望,我想这个已经没有问题。

如果真妮是希望客观,深刻,或者从某一种真实的角度来探讨这个非常复杂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婚姻和人性问题,甚至是探讨一个似乎有些不同的,发生在几个受过良好教育,思维清楚德人之间的纠葛,我觉得文章的过于强烈的倾向已经阻碍了作者作为叙述者的冷静。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千江水千江月的评论:你说的对,这个故事一开始就有了设定,叶霓比较脸谱化一直是很困扰我的问题,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很难把她写得丰满,还是功力的问题吧。
千江水千江月 回复 悄悄话 写得很好不必说了。读来也符合逻辑,而且逐渐大快人心。

不过感到作者一开始的观点已经设定了这个故事里人物的走向,无辜者善良,贤惠,自强有好报,男人因自私和狐狸精的诱惑放弃了珍贵的,罗的迷茫后悔的境地。第三者除了道德上的缺陷,甚至也一定是不能干,不会操持家务,一旦进入婚姻缺点就完全暴露。

先申明一下,我完全不认同第三者在头脑清醒和道德坚守方面的缺失,也不同情叶霓。只是从小说的角度讲,文章的文笔,安排,对第三者看似客观地描写下,其实脸谱化的描述,已着了痕迹。尤其这章携女儿和儿子两个小孩子的对比,虽然写得似乎宽容客观,但是藉由男主角的嘴,我觉得有些刻薄了。再真像有读者写的,这孩子竟然都不是浦的儿子,我觉得就有些离谱了。那作者都不必这样费心刻画各个人物,干脆直接大快人心的把他们打到万劫不复之地得了。

当然作者不可能没有主张,我理解。
粮油 回复 悄悄话 真妮不仅文笔精彩,叙述从容,故事的发展也顺乎自然。
两股道上跑的车,纵然有过相遇相伴相错过,仍然是在两股道上跑。各自有自己的前景。
为秋棠奔向光明而欣喜,为晓华找到自己的出路而欣慰,也为浦在原地打转而莞尔。希望叶能从自身的“地下工作”经历中领悟一点人生的教训,不再钻进下一个洞(不过凭她的为人个性,难啊)。
Janezhu 回复 悄悄话 額的娘啊,才知道秋堂是在一年內改天換地,取得巨大成就,佩服死我了。
月荷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海外中国匹夫的评论:
忍不住想和大太太们讨论一下。那对狗男女之间没有一点爱情吗?叶没有一点优点嘛,浦怎么会看上她, 光凭长相?。
皆大欢喜不好吗,我想秋棠和晓华也不想看到浦叶不好。
没听过“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吗?
不用替那儿子担心,没见奥巴马。
多看看提高自己的吸引力,看好自己的人,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老公的自制力上和没吸引力。第二春再好也是走了弯路。而且80%都不好,没有那末多比尔等着。
希望不会太冒犯大太太们。
同意你多看看提高自己的吸引力的说法,皆大欢喜怕我们这些大太太没有这么高尚吧, 雷锋啊。哈哈
999ggg 回复 悄悄话 问海外匹夫,你认为第二春80%都不好,但似乎认为那叶浦的婚姻是在20%里的,而秋棠总会在那不幸的80%里。不否认现实中一定会有这样的实例,但在真妮这部小说的气氛中,你的这个假设符合她所铺垫的情绪吗?如果你有幸运的第二春的经验,或者有不幸的第二春的体验,你当然可以写一部不同立场的轰轰烈烈的小说。这小说可能是欢乐地二奶的喜剧,同时一定是可怜的大奶的惨剧。但真妮的这部一定不会是另一种立场。
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只是描写一个真实的惨象,倒也是很现实主义的。但如果你就是欣赏和陶醉于新人的欢乐而对旧人的凄苦不屑一顾甚至鄙视,那你不是麻木,而是残忍和失缺人性。无论你是二奶还是那个她抢夺到的男人。当然如果是男人,那大奶反倒真不该悲戚了。这种人渣只当破烂臭袜子扔掉了好了。如果是女人,那么你就享受杀手的快乐吧!
caisekumo 回复 悄悄话 我觉得第三者就应该让她们过得不好,因为破坏人家的家庭需要受到惩罚。
toobusy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海外中国匹夫的评论:
如果一个男人把你深爱的老婆给拐走了,你是不是也祝福他们“过得比我好”?? 你会不会希望你的儿子跟那个男人亲如父子?什么事设身处地的替别人想一下这个世界会太平很多。
海外中国匹夫 回复 悄悄话 忍不住想和大太太们讨论一下。那对狗男女之间没有一点爱情吗?叶没有一点优点嘛,浦怎么会看上她, 光凭长相?。
皆大欢喜不好吗,我想秋棠和晓华也不想看到浦叶不好。
没听过“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吗?
不用替那儿子担心,没见奥巴马。
多看看提高自己的吸引力,看好自己的人,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老公的自制力上和没吸引力。第二春再好也是走了弯路。而且80%都不好,没有那末多比尔等着。
希望不会太冒犯大太太们。
紫萸香慢 回复 悄悄话 "浦诚忠继续在国内搞合作项目”。哈哈!更年轻,更有激情的叶霓要出现了。现在这年头,男人们和国内搞合作,99%会把自己也奉献出去
Chibi_Maruko 回复 悄悄话 浦和叶的关系里缺乏理解、信任、尊重和体谅。也许秋棠和晓华能放下过去面对未来,他俩之间的芥蒂却终生如影随形。叶霓很难忘记曾经经历的欺骗和折磨,浦诚忠早已给叶霓盖棺定论: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母亲。
浦诚忠的确不会抛弃儿子,但他深深地怀念过去平静舒适的日子。与其说他对未来有几多憧憬,倒不如说他实在没有气力再折腾了。而叶霓一贯自我为中心,不见得能真正把儿子当完整独立的人来对待。用粗俗来形容她的作风似乎还不够贴切,反正她不相信宽容的力量,也无力宽容,并且缺乏智慧处理生活中的荆棘。这样的父母亲,即使他们都一心一意地爱儿子,也无法保证给他正常、稳定、健康的环境。
这样的事情里没有既得利益者。
9斤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hibi_Maruko的评论:


Why? Pu will never abandon his son.
AnimatedCat 回复 悄悄话 这一篇好有意思,单纯的叙述竟忍不住嘴角一直往上翘。 不知道蔡姐姐说的的“不舒坦日子”会是什么样。呵呵。

我啊,就是院子的命,哈哈。 下次带上几个点心就着蔡姐姐煮的咖啡,享受哦~
Chibi_Maruko 回复 悄悄话 其实我一直想说,这个变故里最可怜的不是秋棠和晓华,而是这对狗男女的无辜儿子。作为成年人的秋棠和晓华能走开、能疗伤,可是这个小孩子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这个阴影所左右而无法反抗。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月荷的评论:不客气。
月荷 回复 悄悄话 再一次谢谢真妮。
月荷 回复 悄悄话 回复9斤的评论:
“我这个人心理比较阴暗,还是希望儿子不是姓浦的”哈,你可真够狠的。真是这样,姓浦的该上吊了。
月荷 回复 悄悄话 “虽然略有不同,比如,桌上没有那个秀气的白瓷茶壶装着的热茶。”
怕不仅是这一点不同吧。身边的人从一个典雅文静而又温柔体贴的妻子变成身边这位毫无修养的女人。这种变化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是多么窝囊的一件事。
现在晓华下了圣旨,可以觐见。去波士顿就不仅是看女儿了。看到自己失去的秋棠现在如此出色....即使秋棠只是客气相待,他去波士顿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勤。哈哈哈,好戏在后头呢。
9斤 回复 悄悄话 我这个人心理比较阴暗,还是希望儿子不是姓浦的
快乐小店 回复 悄悄话 我倒是越来越不介意浦和叶过得怎样, 这样的人不值得别人去关注。 只要秋棠和晓华过得好就好。但一定能确定的是浦和晓华再续父女情一定会让叶抓狂, 因为她的心性为人决定了这点。舒服平淡的日子会被她自己砸了。
月荷 回复 悄悄话 这是没有经历过地下工作的人所难以理解的。
哈哈哈,太经典了。应该作为语录使用。
yihua 回复 悄悄话 嗯,我稍微提个不同意见哈,不忠诚的心理路程是不是太顺着我们大太太们的希望发展呢?男同胞们,特别是追求刺激的男同胞真会这样的么?
谢谢珍妮,我也是每天到班上先看一眼,每次看到新更新的欣喜若狂!
明月心 回复 悄悄话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困惑,自己折腾了一顿换了老婆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经典!
caisekumo 回复 悄悄话 真妮姐姐最近更新的时间有变化哈。早上一来公司就能看到了!
秋棠和晓华的日子越过越好,浦和叶才刚刚开始啊,困难还在后面哈。
蔡真妮 回复 悄悄话 回复999ggg的评论:
放心,她不舒坦的日子在后头呢。
999ggg 回复 悄悄话 板凳也坐了。叶霓过的太舒服平淡了点---这也比较符合一般的生活状况。不过让她歇过这一阵子,真妮就怎么也得派一些麻烦给她了。不然我们人民群众就不舒坦了。如果她就这么平平地过下去,我简直就想把读过的都吐出来了。希望真妮救救俺吧。
亦夫亦夫 回复 悄悄话 一不小心又坐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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