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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诚忠和晓华匆匆来到观察室,只见秋棠躺在那里浑身上下插满了粗细不一的管子,还有电线连接着周围的仪器,仪器闪烁着红的绿的光,发出“哔哔”的叫声。
她处于全身麻醉的状态中还没有醒过来,双目紧闭,身子在白色床单下显得那样瘦弱不堪。
晓华几时看过妈妈这种样子,心中难过之极,扑过去,颤着声音叫一声“妈”,眼泪就忍不住又成双成对地掉了下来。
轻轻握住妈妈的手,把脸贴在上面,泣不成声。
浦诚忠在后面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也不是滋味,距离告诉秋棠外边有情人之事只不过几个月时间,秋棠的外貌就像换了个人,原来细致光泽的脸如今粗糙蜡黄,瘦得脱了型。
躺在那儿,仿佛没有生命一样。
此时此刻,他不是不内疚的。
看到女儿伤心,心里更不好过,走过去扶住晓华的肩,轻声说:“你妈没事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她现在是麻药的劲儿没过去,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你不用担心。”
晓华没有回头,也没有搭腔,只是使劲晃动肩膀,想将搭在肩上的两只手晃下去。
浦诚忠在晓华的剧烈晃动下只得收回手。两只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又张开,又紧紧握成拳,脸涨得通红。
怎么能想到,女儿有一天会不让自己碰她!这曾是自己最爱的、捧在手心里养了十八年的女儿!
浦诚忠的眼泪终于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漫长的一天让他备受煎熬,他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旁边监护的护士不明所以,以为他们父女都在为病人担心,赶紧搬来椅子让他们坐下,并一再解释秋棠没有问题,很快就会醒来。
晓华不肯坐,半蹲半跪在那里握着母亲的手,默默流泪。
浦诚忠坐下了,双手抚在脸上,也是泪流满面。
秋棠迷迷糊糊中恢复了一点意识,睁开眼睛,恍惚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晓华趴在床边哭,浦诚忠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两只手捂着脸哭。
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俩为什么都在哭,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看到女儿悲哀的样子,想抬起手摸摸女儿的脸,可两只手不听使唤,抬不起来。
晓华感觉到了,抬头看见她眼睛睁开了,高兴地说:“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秋棠轻轻点点头,心想原来自己没死,然后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护士检查了秋棠的情况,说是一切都正常,又给秋棠打了镇静剂,让她可以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同时告诉他们父女可以回家休息,第二天再来即可。
晓华不肯,坚持要在病房中陪伴妈妈。护士帮她打开病房中的沙发床,她倒在上面疲惫交加很快就睡着了。
秋棠早晨睁开眼,入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转过头来看到女儿晓华蜷缩在旁边的沙发床上,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像倒带一样一幕幕地过了一遍,摸摸肚子上缠的绷带,心里明白自己一定是动过手术了。
护士进来给她做检查,看她眼光时不时落在熟睡的女儿身上,就和她闲聊说: “你丈夫和女儿都对你很好,昨晚两个人陪在这里都担心得不得了。
秋棠听了转过头去,旋即眼泪大滴的落下来。
晓华醒来看到秋棠已经神志清明,正静静地盯着自己看。高兴地一蹦而起:“妈,你感觉好点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简直吓死人了?”
拧来毛巾,一边帮秋棠擦脸,一边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将昨天自己怎样叫的救护车,怎样飞车往回赶被警察揪住,坐警车回来的经过讲了一遍。
秋棠静静听着,点头,叹气道,妈妈拖累你了,你突然跑回来耽误了功课怎么办?
没事儿,晓华说,我已给同学打过电话,让她们帮我请假,回去后借他们笔记恶补一下就好了。
一个上午在医生护士的各种检查中度过。
中午浦诚忠出现在病房里。
晓华见到他立即收起了笑容,冷眼看着他对秋棠问寒问暖的样子,满脸的嘲讽之意。
秋棠说话一如既往地平和,告诉浦诚忠医生的处理意见及自己的状况,可是浦诚忠却明显感觉到秋棠的态度有了几分疏离,那眼神一直是若有所思的。
浦诚忠出差了一周,实验室攒了一大堆事儿,加上晓华的敌意秋棠的冷淡让他如坐针毡,问候了秋棠几句说了声下班再来就匆匆离去。
秋棠转头对晓华说:“你别对你爸那个样子,我们之间的事儿,怎么着也不应该影响到你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晓华“哼”地一声算作回答。
秋棠斜倚在病床上望向窗外,慢慢说道:“晓华,这次病好出院后,我就离开这里,和你到波士顿去。”
晓华大吃一惊,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拉住秋棠的手:“妈,你是决定和他离婚吗?”
秋棠点头。
“太好了!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待续
男人是家里的'头' ... , 特别是对于无条件跟随着的,他的女人来说.
秋棠的 '头' 突然的一个'转移', 身体是会来不及做调整的, 上下打通的时候, '孔'就直接穿过胃了.
各人身体表现会有不同, 比如, 有些女人会是 '头痛', 另一些或许是'腰痛'.
太好了,离开这个混蛋。让他们去品尝那滋味全无的残汤剩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