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回成都的时候,经熟人介绍,我在一家画廊泡了一个下午。喜欢的画都太贵了,买不起。有一幅郭汝愚鱼的小品,价格适中,刚好可以挂在我们新家空空如也的床头上,就满心欢喜地买下了。
近日有个好友来访,对着那幅画皱皱眉头,发表起她的高见来:“我看到别人的主卧房里挂着的或是主人的艳照,或是故作高雅的裸体画,或是其他色彩很暖的油画。你真么挂了幅年画不象年画,清汤挂面似的两条鱼呢?” “你真的看不出这幅画的色彩来吗?”我故作高深的问道。朋友说她看不出来。“你听说过鱼水之欢这个词吗?” 我给了她一点提示。“哎呀!你可真色!” 恍然大悟的朋友脸红耳赤,差点不敢正视那两条鱼。嘿,嘿,可见我们中国文化隐喻的力量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