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亩的林子...就那几个小屋. 喜欢骑马的我, 早早定下了向导, 马鼻里喷着白气, 春中了吧, 林里还凉些. 跟着, 我走进了谷...一眼的死气...沉沉的压着, 刚在外面春里过来, 挺有意思
向导说着, 这个谷春发芽...夏大水...秋涝...冬秃着. 一个谷地, 树只有最高的才活着, 草只有新风吹来的才有芽. 大水一过谷..泥沙不留, 树的根都裸着, 弱的倒在那, 腐烂着时光. 只剩了石, 还是巨大的..才留下. 反而壁上的坑洼留着的苔,到是一年四季的.
感受着份离奇, 想拍下来…却抓不到这个谷, 她是连着的, 一体的, 拍不下的, 就是那风, 因谷深而成风; 就如那雾, 缘水积沼, 而低迷, 拍不下的.
石是沉积变质的, 硬, 但总有弱的, 水冲得他们互撞着, 留下的刀斧. 我没在场眼见, 就是在, 也是只见水面的波澜, 水下的..如何可见? 水冲刷的, 石头, 有的是...浑圆的如女人的屁股; 但也有新打敲的,断裂的...锋芒毕露
骑着马...走着. 时时一滩水...深黑的, 没见过阳光. 有毒吗? 不知..但有鱼, 小小的鱼苗. 但听向导说, 每年夏至前会干....冬雪会封谷. 天送来的? 水冲来的? 天送的吧... 天送的...天会接它们走水冲来的...都要干的...长不大...又成雪中的冰
天突然下起了雨, 眯着进谷前那明媚刺痛过的眼,确抬头看看…天还是很蓝…风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