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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沫特莱在延安的“窑洞风波”:一拳打肿贺子珍眼睛(图)

(2010-09-18 01:29:28) 下一个


1937年1月底,美国人史沫特莱来到延安。延安交际舞就是在其传授之下逐渐时兴起来的。美国《侨报》摘自《延安日常生活中的历史(1937-1947)》一书披露的信息显示,谁会想到,这竟然引发了毛泽东与贺子珍的矛盾,导致二人分手。

女记者赴延安“啃”了朱德

1937年1月13日,中共中央随红军总部进驻延安。

同月底,美国人艾格妮丝·史沫特莱就以《法兰克福日报》记者身份,到延安作为期七个多月的采访。

史沫特莱是继埃德加·斯诺到中国革命队伍里采访的第二位记者,并且事先得到了宋庆龄、斯诺等人的介绍,所以很受重视。

抵达延安的当天晚上,史沫特莱先后见到了朱德和毛泽东。

她回忆对朱德的第一印象说:“他有五十多岁了,相貌和蔼可亲,额角布满皱纹。他看起来确像红军之父。他满面春风,连连对我说欢迎,并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用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左右亲了一下”。

这两个响亮的热吻,在当时和以后的许多文章里,都被说成是史沫特莱抱住朱德的脸狠狠地“啃”了两口。

拥抱亲吻完毕之后,史沫特莱在这个结实的人物旁边走来走去,直爽地说:“让我好好瞧瞧你!”

第二天,中国文艺协会和新中华报社联合集会,欢迎史沫特莱的到访。



史沫特莱带来交际舞

史沫特莱初到延安,被安排住在东邻城墙的原来一家地主的院落。

后来,该院落被征用为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外交部招待所,她们就迁住凤凰山东麓的窑洞里。

与她们比邻而居的是共产国际常驻中国顾问奥托·布劳恩(李德),以及当初随斯诺一起来陕北的美国医生乔治·海德姆(马海德)。

他们的窑洞里有一台轻便的留声机、不多的几张唱片。

很快,在史沫特莱的住处就出现了私人性质的娱乐晚会。有了留声机和唱片,当然就少不了要跳交际舞。

据史沫特莱回忆,毛泽东刚开始“由于自尊心强,他不学跳舞,生理上也没有节奏感”,却经常光顾客人们的住处。“有时候,我给毛泽东写一个‘请即来一谈 ’的便条,他很快就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花生米。于是外国朋友引吭高歌,中国主人拍掌击节,歌罢由中国主人们或唱歌或讲古,窑洞满座,谈笑风生,一时成为乐事。”

此时,史沫特莱会邀大家排成一队,教他们跳弗吉尼亚土风舞,继之教授西方式的交际舞。

史沫特莱回忆:“朱德同我破除迷信,揭开了交际舞的场面。周恩来接着也跳了起来,不过他跳舞像一个人在演算一道数学习题似的。彭德怀喜欢作壁上观,不肯下来跳一次舞。贺龙在青砖铺的地上随音乐旋律一起欢跳,他是身上惟一有节奏感的舞师。在延安的妇女中间,我赢得了败坏军风的恶名。人言可畏,群情侧目,以致有一回朱德邀我再教他跳一次舞时,我居然谢绝了他。他指责我怕事,说道:‘我同封建主义斗了半生,现在还不想罢休!’我只好站起来以民主的名义和他跳了一次。”

慢慢地,交际舞逐渐出现在公开举行的晚会上。

当时延安古城里的钟楼东侧有一座不大的基督教堂,被辟为中共中央大礼堂后。几乎每个周末的晚上,这里都举行晚会或舞会。

史沫特莱和她的“学生们”成了舞会上的“明星”。



毛泽东贺子珍分手

延安交际舞时兴不久就引起了革命队伍里女将们的强烈反对。毛泽东后来曾回忆说:“在延安我们也经常举办舞会,我也算是舞场中的常客了。那时候,不仅我喜欢跳舞,恩来、弼时也都喜欢跳呀,连朱老总也去下几盘操(形容朱德的舞步像出操的步伐一样)。但是我那贵夫人贺子珍就对跳舞不喜欢,她尤其对我跳舞这件事很讨厌……”

毛泽东一开始并没有参加交际舞,但还是经常光顾舞场,并与史沫特莱、吴光伟(即吴莉莉,史沫特莱的翻译兼秘书)有着频繁的接触。

据史沫特莱回忆:“毛泽东常到我和我的翻译同住在一起的窑洞里来,于是我们三人一起吃便饭,纵谈几个小时。因为他从来没有出过国,所以他提出了成堆的问题。我们谈到印度,谈到文艺。有时他朗诵中国古代诗人的名句,有时他低吟自己写的律诗。他有一首怀念他第一个夫人的悼亡诗,因为她被国民党杀害了。…… 他一口湖南腔,试着跟我的女秘书学北京官话,跟我学英语,学唱英文歌子。”

埃德加·斯诺根据史沫特莱介绍所作的记录说:“毛泽东常常会在太阳刚一落山和开始工作之前,带一名警卫,来到史沫特莱的窑洞。他们一边喝茶或喝米酒,一边谈天说地。他对外国的情况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和艾格妮丝同岁。他详细询问她的生活经历,包括她的爱情生活……”

频繁的接触令贺子珍产生了疑心。有一天,她找到史沫特莱住的窑洞,发现毛泽东与吴光伟坐得很近,面对面地正在谈话,很是火热,眉开眼笑。她一腔怒气地冲了进去,毛泽东仍然坐在那里。吴光伟起身招呼、让座:“贺子珍,请坐,来,来!”而贺子珍却厉声厉色地回道:“还来呢!我就是为你才来的!我不是为你,我也不来这里了。”

窑洞里的气氛顿然紧张起来,毛泽东愣住了,吴光伟也不知所措。

贺子珍马上转向毛泽东发火,说着说着,手就挥舞起来,手指划到吴光伟的耳朵和脸颊上。

“怎么,你打人?还了得!”吴光伟也很厉害地吵开了。

这时,史沫特莱闻声出来劝架,并且向贺子珍动了手。

当时,站在门口的警卫员听到声音跑进屋内,看到贺子珍要被打了,他就上去用双手把贺子珍的双臂夹住(本意想保护贺子珍,但不得其法),结果贺子珍动弹不得,无法抗拒对方的攻势,被人高马大的史沫特莱一拳打中右眼,她的右眼顿时充黑了一圈,肿了起来。

正当史沫特莱要挥出第二次拳头时,毛泽东说话了。他先对贺子珍说:“子珍,你干什么?你疯了?”然后对史沫特莱说:“你不能再打了,有什么话,对我说。”

毛泽东既扫兴又尴尬,赶紧把贺子珍拉回家。

贺子珍感到很委屈和气愤。朱德的夫人康克清,以及其他女将们都极力支持贺子珍。祸根自然指向史沫特莱。

不久,贺子珍负气出走西安。接着,吴光伟随西北战地服务团也离开延安。史沫特莱因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在延安多呆了一段时间,到9月初,便与斯诺夫人一道,告别了延安。

后来,贺子珍辗转到了苏联。不久,她为毛泽东产下一名男婴,这时她已经表现出跟毛泽东和好的意思,还给毛泽东寄了一封信。

不幸的是,她生的那个男孩在十个月大的时候得了感冒,转为肺炎,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抢救,就夭折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贺子珍沉浸在丧子的哀痛中,一个更让她痛苦的消息传来:毛泽东同江青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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