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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情史上的缠绵悱恻:情投汪精卫的女人们

(2008-12-11 16:31:30) 下一个

  卖国巨奸汪精卫,名兆铭,早年政坛走红,位居国家行政院长、国民参政会议长、中国国民党副总裁。日本侵入中国时,叛国投敌,成为不齿于人类的卖国贼。可他在年轻时却英俊不凡,甚得女子的钟爱。人们都熟知汪精卫的妻子是陈璧君,而汪精卫的两位红颜知己却不大为人所知。一位是方声洞(黄花岗七十二烈之一)的妹妹方君瑛。后方为汪自杀殉情。汪精卫对这段恋情终生难已忘怀,后来甚至移情到另一位与方君瑛相貌酷似的施旦身上。……

  种种雪泥鸿爪,却可使人窥见,汪精卫堕落为汉奸前后,其情史上有着缠绵悱恻的一面。


陈璧君落花有意

  1907年初,汪精卫、胡汉民从日本赴南洋宣传革命、筹募经费,汪精卫在公共场所作演讲,到处受到欢迎。当他在槟榔屿演讲时,当地富商之女陈璧君为他的风采所倾到,不但到处追随捧场,还请他到家中,怂恿母亲,捐了一笔巨款。陈璧君自己不久也到了日本,参加了革命组织,从此尽量找机会和汪精卫接近。可是汪精卫对陈璧君却并不熟络。

  然而,陈璧君每当看到汪精卫那风流洒脱的仪表,听到他那口似悬河的演说,不由得勾起她爱慕的初衷,于是又加强对汪精卫的进攻,拿文章请汪修改,拜汪精卫为师,请汪精卫教她做诗填词。相处时日一多,汪精卫渐渐与陈璧君有说有笑,不拘行迹了。陈璧君为了将友情转变成爱憎爱分明,不是找机会请他吃饭相处,就是读书。渐渐地,汪精卫对此有了警惕。当时他这个热血青年,反清志士,正准备进行一件惊天动地的行动,并决心牺牲自己,觉得决不能陷入儿女私情。

  不久,汪精卫为作“剧烈行动”的准备就离开日本前往香港。这样也就摆脱了和陈璧君的感情纠葛。
  
  汪精卫来到香港,先去找知交方声洞,方热情招待他们,并介绍妻子曾醒和妹妹方君瑛与他们相识。方君瑛豆蔻年华,明艳照人,眉宇之间还有些英爽气概。加上她那天真而大方的谈笑,汪对她起了怜爱之意,方君瑛见汪精卫玉树临风的仪态,又才华横溢过人,芳心之中,也对汪产生了爱慕之意。汪精卫来香港的目的,是请方声洞找到会制造炸弹的刘师复,但刘因为制造炸弹受伤,正在养病。汪只好暂留方家。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汪精卫常和方声洞夫妻兄妹相处,和方声洞的妹妹方君瑛渐渐熟了,方君瑛已改称他为‘四哥’,还常请汪精卫教他做诗词。
  
  一天晚宴中,汪精卫乘着大家的酒兴,怂恿方君瑛唱出方声洞感咏时事的新作:
  
  天风吹过西海头,万太波涛总不休;大汉男儿应有责,拼将热血洗神州。
  
  汪精卫激赏,和她再同声合唱。
  
  未几,刘师复答应去天津代制炸弹。但如何安全运到北京,要汪精卫周密安排。为了先行北上准备,汪精卫悄悄地向方声洞夫妇告别。饯别宴前,方君瑛献出向“四哥”送别的小诗二首:
  
  其一:相聚又相别,明朝各一方;为君歌易水,声意两同长。
  
  其二:此去须珍重,无忘此日欢;殷勤为汝祝,努力更加餐。
  
  汪精卫朗诵她的诗句,虽觉浅显,但从她心扉中透出一股柔情,怎能不使他黯然销魂!汪精卫意识到,他第一次对女性发生了爱情。


为楚囚私订婚约

  
  1905年2月1日,在摄政王每日进宫的必经要道―――什刹海旁的一座小桥下掘坑埋炸弹,因为犬吠声,惊动民政部侦探,汪精卫被捕。
  
  汪精卫被关进刑部大牢以后,少有敢去探望者,唯恐株连到自己。此时,陈璧君却对汪精卫关切备至。她用金钱买通狱卒,送衣送食,常久不断。汪见此,深感患难中同志友爱的珍贵,遂于长夜寂寞之时,赋《怀故人》一诗,托狱卒转交陈璧君。诗云:落叶空庭夜籁微,故人梦里两依依。风萧易水今犹昨,梦度枫林是也非。入地相逢虽不愧,擘山无路愿何归。记从共洒新亭泪,忍使啼痕又满衣。陈璧君读到情郎的诗,非常感动,特地绣了一对枕头,送给狱中受难的意中人。直接向汪精卫表达爱意,有“虽不能生前同衾,也望能死后同穴”等语,还勉励他“忍死须臾以等待美好的将来”,一片痴情,要求汪精卫立即答复。
  
  身处铁窗的汪精卫对于陈璧君的一往情深,不得不报以“不论生死契阔,彼此誓为夫妇”的承诺,并且填了一首《金缕曲》赠她。陈璧君得到他同意订婚的答复和这首《金缕曲》,几年来向汪精卫的苦心追求,总算有了结果。未几,武昌起义,汪精卫于1911年11月6日被释出狱,重获自~由,暂住北京骡马市大街泰安客栈。陈璧君喜出望外,与汪精卫朝夕相处,情投意合。  新婚时旧情未断
  
  1911年,民国成立,陈璧君向汪精卫提出正式结婚的要求。汪精卫回到广州征得兄长兆镛的同意。
  
  为了婚礼的盛大隆重,汪精卫、陈璧君二人前往香港购办应用衣物,顺便探望亲朋好友。当他们到了方声洞家中时,得知方声洞在参加黄花岗之役中壮烈牺牲了。2人在灵前上香行礼,怀念当年情同手足的交谊,不禁泪下数地。
  
  最伤心的是在一旁的方君瑛。先是,在汪精卫出事被捕的消息传来香港时,方君瑛每日深处闺中,一面垂泪,一面朗诵汪精卫教她的诗句以寄托情思。夜深人静,则默念心经,祝祷汪精卫早日脱离苦难。如今,她想起兄长的言谈笑貌,奋斗和捐躯,眼见汪精卫和陈璧君终成眷属,不觉万感交集,失声痛哭。
  
  汪、陈2人从香港回到广州,在汪精卫家中举行了婚礼。随后便前往法国度蜜月去了。 方君瑛悬梁殉情
  
  在革命政~府协助下,汪精卫和陈璧君发起在广州创办一所纪念朱执信的“执信中学”。一切经济事务等,均由陈璧君负责,并且请来已经回国的曾醒、方君瑛来执教。
  
  有一次汪精卫率全校师生前往黄花岗公祭先烈。当晚,汪精卫又携带瓜果之类的吃食,再去访晤方君瑛姑嫂,夜深不去。曾醒困倦先寝,他和方君瑛移坐屋前花棚之下,情话绵绵。汪精卫到了情不自禁时,向她透露他和陈璧君的婚姻,没有爱情,成为一种桎梏,使他的精神受到伤害,也耽误了她的青春。
  
  本来感情丰富的方君瑛,原是深爱汪精卫的。但为礼教束缚,隐忍多年。当此夜深人静之时,经不住汪精卫热情如火,不期而然奔放一股爱的激流,信口吟出王次回的一首艳诗:意密形疏自幼闻,情深更厌雁离群;
  
  人间多少双飞侣,未必如侬切念君。
  
  自此以后,方君瑛似乎不能自持地和汪精卫成双成对地到处游玩,不拘形迹,无形中引起人言啧啧,也难避陈璧君预先布置监视他们的耳目。于是,当陈璧君从美国返回后,一场风暴终于降临了。陈璧君一回来,就首先责问汪精卫怎样处置她?生下女儿怎么办?接着要和他见孙中山先生,请先生主持公道。随后跑到学校对付方君瑛,冷嘲热讽地说:“我远赴重洋,为学校筹款,你却和四哥出双入对地谈情说爱,辛苦你啦!”方君瑛羞愧地含泪分辩:“四哥一向以亲妹待我,没有和你结婚以前,就是如此,和他公开一起走动,有什么不对?何况我们是清白的,问心无愧!”
  
  陈璧君一面冷笑,一面悍然地口不择言:“哼!清白的,谁能保证?问心无愧,问什么心?”
  
  方君瑛气愤地流下眼泪,提出抗议:“你不能如此地侮辱我,欺负我!我即刻离开此地,永不和你见面!”
 
  陈璧君反唇相讥:“学校是我办的,你不走,难道我走?”
  
  陈璧君正在向方君瑛发威,汪精卫进来,见方君瑛受到如此委屈,对陈璧君大为不满,指责她不该在学校当众责怪方君瑛。
  
  当夜,方君瑛思前想后,愁肠百转。因为此事已被陈璧君闹开,别人不明真相,自己百口莫辩。再加汪精卫的痴情,当医生替她诊治之后,汪精卫曾向她表示,准备脱离陈璧君,和她姑嫂同到天台山去隐居。为了顾全汪精卫已有子女的家庭,也为了自己的清白与尊严,她觉得只有以死明志了。
  
  方君瑛写下了3封遗书,然后悬梁自尽。
  
  第二天早上,汪精卫闻讯赶到现场,将尸体抱放床上,痛哭捶胸,连叫:“是我辜负了君瑛!”
  
  不久,陈炯明叛变,汪精卫随孙中山到了上海,再奉派往东北与张作霖接洽。行色匆匆,仍然怀念方君瑛,日形憔悴,往往触景伤情。对于陈璧君,除了偶尔回家探望儿女外,根本不予理会。方君瑛之死造成的二人之间心灵上的裂痕无法愈合。


痴情女情投汉奸
  
  1931年“九·一八”事件之后,汪精卫在南京出任行政院长。陈璧君俨然是行政院长的夫人了。她那本来骄纵的个性,又增加了傲岸的成分,逐渐干预汪精卫的政事。甚至有人想见汪精卫,也得先通过她这一关。如有人与汪精卫谈话时间稍长,她会当面对客人下逐客令,且声色俱厉,因此一般人对陈璧君无不讨厌。汪精卫呢,则因怕麻烦而顺从她的意志,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成自然了。汪精卫因想念方君瑛,所以常找曾醒聊天。一天,在曾醒处发现一个明艳照人的客人,蓦地一惊:莫不是方君瑛没有死?怎么跟方君瑛那么像!经介绍,才知她叫施旦,是曾仲鸣的部下一个姓凌太太。倾谈之下,得知她不但生得貌美,而且留过学,中国文学也很有根底。曾醒也是因为她很像方君瑛,所以常常相聚,约她来家吃饭,曾醒见汪精卫很久没有如此兴致,知道是因为施旦勾起了他对方君瑛的思念,因此,特地留汪精卫和施旦一同吃饭。饭后,汪精卫殷勤相送,并约施旦于星期天到他家进餐。
  
  届时,施旦打扮得淡雅宜人地去赴约,更显得俏秀脱俗。在汪精卫的书房里,她和汪精卫谈起做诗,要求拜汪为师。汪精卫一愣,这一举一动多像当年方君瑛啊,汪精卫非常欣慰,立即应允收她为徒,并对她流露爱意。施旦是个“过来人”,当她见到汪精卫以后,也被他的仪态风雅所吸引,早已芳心暗许。但她也知道和汪结合是不可能的,见汪精卫对她示爱,她也毫不隐讳地说出自己的心愿:“我是有丈夫的,你也有妻子,况且陈璧君傲岸妒悍是出了名的,所以环境不容许我们相爱结合。我们的情,只能限于精神,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罢了。”汪精卫点头感叹说:“恨不相逢未嫁时,你能够给我精神上的爱,我也满足了。”自此以后,施旦常来汪精卫的官邸陪伴他,直到陈璧君归来才疏远。
  
  陈璧君从庐山归来后,发现有个酷似方君瑛的美女施旦接近汪精卫,于是与汪寸步不离。汪又不好发作,只有生闷气。1935年11月1日,汪精卫在位于南京湖南路上的国民党中央党部被人行刺受伤,不得不辞去行政院长职务出国医治,医生说他只有10年寿命。翌年底回国,心情很坏,常对陈璧君怨言相向。陈璧君也不敢多与争论,有时借故出游,缓和一下夫妻间的紧张气氛,汪精卫遂得以常和施旦接近。他特别提高了施旦丈夫凌某的地位,当作亲信人员。施旦也常出入汪精卫的官邸,对他曲意奉承,甚至与工人轮值,服侍他的病体。渐渐地,施旦在汪宅成为重要的人。陈璧君在家,她也落落大方地来往,尽量承顺陈的颜色;陈因她是有夫之妇,她的丈夫又是汪的亲信,尚未想到她和汪精卫之间已有相爱的成分,所以对她尚好,一切相安无事,甚至陈璧君还托她在自己不在时多照顾汪精卫的生活呢。

抗战爆发以后,汪精卫卖~国降日登上了“国民政~府主席”的宝座,堕落为彻头彻尾的大汉奸、大卖~国贼。
  
  一次,在陈璧君刚离开南京赴香港的第二天,施旦忽然出现在南京颐和路汪精卫的官邸。她丰容盛貌,越发艳丽,汪精卫大喜过望地款待她,惊问她何故突然到此?施旦告诉他,1年来,是在九龙一家庵堂,和她的姑母一起带发修行。与丈夫离婚后,复来故地,即是为了摆脱法律与道德的约束,自~由地去爱。汪精卫激动地向施旦表示:“已经错过了方君瑛,不能再错过你了。”施旦却很洒脱地说:“以你的名誉地位,不能离婚再婚。何况,我这次来找你,也不是为了想和你结婚。”她表明,她只想跟在汪精卫身边,做一个情人。于是,汪精卫就安排施旦在官邸中做一个女秘书。当晚,二人在书房小酌,情意绵绵,不知东方之既白。陈璧君在香港得到消息,既生气,又害怕,匆匆赶回南京。她接受过去方君瑛事件的教训,不敢大吵大闹,想以比较理性的质难干预此事。当陈璧君向汪精卫提起此事时,汪精卫坚决而严厉地向她表示:“施旦是个人的秘书,也是心爱的情人,谁也不准反对!”一种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心态,大出陈璧君的意料。陈璧君按捺不住,正想吵闹,施旦却和颜悦色地向她表示:“你是他的夫人,无人可争;我不能,也不愿我们之间,有任何争执。”稍停,她继续说:“他爱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方君瑛。他还说,他的生命,只有5年。医生的话,报纸也发表过了。我只是爱惜他,仰慕他。我这样做,对我并无利益可图,但对你却有好处,你如果因此和他翻脸吵闹,结果对你却未必有利……”施旦这番话,使陈璧君想起当年方君瑛的事;同时想到汪精卫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打击了,于是她沉吟不语。施旦见她态度有变化,紧接着说:“我只是个仆人,祸福利害,在你一念之间,只要你决定我走,我马上离开此地,离开他!”
  
  陈璧君思前想后,觉得施旦的话有理,也就默认她在汪宅的身份;而施旦也对汪精卫保持正常的工作关系,最多注意他的生活起居而已。
  
  不久,陈璧君为她的弟弟陈耀祖争取到汪伪政权的广东省长,她自己也以政~治指导员的名义到广州去,做陈耀祖的太上皇。于是,施旦在汪精卫身边,身兼三任:汪精卫的情人、秘书和管家。衣冠冢长斋念佛1944年1月,汪精卫病情剧变,不但发高烧,而且旧创痛得几乎不能行动。施旦不但要护理他,还要陪伴他批阅公文。医生诊断,判明汪的病系压迫性脊髓炎,非去日本医治不可。汪精卫知道生命快到尽头,赴日医治,只是尽人事而已。而去日本只能陈璧君陪同,他又舍不得离开施旦,施旦却劝他应尽快赴日就医,并以佛法来宽慰他:“我会每天为你闭门诵经,祈祷佛祖,你一定能康复生还。”汪精卫感慨万端,向施旦表示:“旦,世间只有你最了解我的痛苦,能减少我的痛苦……”又对施旦作类似死别的交代:“如果我能康复生还,当然和你重聚;否则,等我棺木运回你可即离京,去隐隆埋名。明天,我将送你些财产,供你维生。”汪精卫在陈璧君母女陪同下,专机飞往日本医治。施旦穿着汪精卫生平最喜欢的红色华服到机场送行。含着一行情泪,目送汪精卫远去,凄然返回汪的官邸,取出汪精卫给她的,也是当年方君瑛供奉过的铜佛,供奉在香案上,每天点燃香为汪跪拜求福。11月9日,美机空袭名古屋,医院匆促地将汪连人带床,用升降机降到地下室,汪受到寒气侵袭,病情突然恶化,陷入昏迷。翌日下午,口中不断呼出方君瑛和施旦的名字,气绝身亡。
  
  当汪精卫的棺柩运回南京,专机降落在明故宫机场时,施旦身穿白色衣裳,随着众人迎接,返回汪的灵堂。看到陈璧君的满面怒容,不敢与家属一起致祭,只有低头流泪。等到众祭完了,她才悄悄地在灵前上香致祭。14日中午大殓,施旦也随众“瞻仰遗容”。当她见到汪精卫的遗体,不禁掩面痛哭。23日,汪精卫安葬的那一天,施旦带病跟随曾醒去送殡。到了墓地,曾醒特地拉她站在家属行列,随家属行撒土仪式。下午4时,施旦再单独前往南京东郊梅花山汪精卫的墓地,献花致祭,抚着墓土,放声痛哭,迟迟不忍离去。
  
  回到汪的官邸,施旦向陈璧君做了交代,把她经管的帐册钥匙,交代清楚,然后向陈璧君辞行。陈璧君问她意欲何往,她说先到南海普陀山。陈璧君也不留她。她临行前表示希望得到一些汪的遗物如西装、帽子之类,做个纪念,陈璧君当予同意。她离开汪宅后,就去香港和姑母同住,进修佛法,与外间隔绝。她将九龙新界后座的厅堂加以布置,中间挂着一张汪精卫的放大照片,案上陈放着方君瑛送给汪精卫,汪又转送给她的小铜佛,壁上挂着汪的亲笔小立轴,上录龚定庵的诗句: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
  
  两边挂着汪的亲笔对联:
  
  至情矜海石;真理贯人天。
  
  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陈璧君等以汉奸罪被捕。不久,施旦又听说在梅花山的汪的坟墓被炸毁,想起汪生前“留得心魂在,残躯付劫灰”的诗句,竟一语成谶,哀痛之余,将汪的衣物埋在庵后空地并且亲笔题签:“汪精卫先生衣冠冢”。制成一块小石碑,竖立冢前。此后,她也就在庵中长斋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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