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土匪大军阀大流氓大野心家大阴谋家——文革贺龙材料汇要
(2008-01-17 06: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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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土匪大军阀大流氓大野心家大阴谋家——文革贺龙材料汇要
贺龙简史
「贺龙,原名贺文朝,又名贺云卿,因野心勃勃,想做皇帝,自称真龙天子,故改名贺龙。贺龙是混入我党我军的大土匪、大军阀、反党篡军的大野心家、大阴谋家。
「贺龙是湖南湘西桑植县人,出身官僚地主家庭,自幼生长在他狗姐姐贺英(大流氓、女土匪头子)家里,十几岁就纠合地痞流氓,拜把兄弟,贩卖烟土,偷马卖马,胡作非为,鱼肉人民。一九二八年,他勾结二十余名同伙,夜间只用两把菜刀,砸了芭茅溪盐局,抢了枪枝弹药,组成『独立营』自封『营长』,从此占山为王,成了土匪头子,这就是他所吹嘘的『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老底子,後来又当上了北洋军阀的沣州镇守史,因镇压农民运动有功,又爬上了军长的职位,成了大军阀。
「一九二七年,贺龙投机参加了由周恩来等同志领导的南昌起义,混入革命队伍,以後匪性不改,一心想攻打大城市、占地盘,率军分兵南下广东,失败逃往香港。一九二八年,回到湘鄂边区,篡夺了洪湖根据地的领导权,反动影片『洪湖赤卫队』就是篡改历史、美化贺龙和他的那个土匪姐姐的。他坚持执行立三路线,曾配合彭德怀冒险攻打长沙。一九三二年肃反时,他犯严重的左倾,大肆捕杀好同志,仅营以上干部即杀害了几百人,连深受群众爱戴的洪湖苏区创始人段德昌同志也被杀害,洪湖地区四万多人的部队仅剩三千余人,损失极大。抗日战争时期,他又忠实执行王明的投降路线,吹捧蒋介石是『唯一的领袖』,甚至无耻地高呼『蒋委员长万岁』。他反对毛主席的『山地游击战』,执行彭德怀的『游击运动战』。解放战争时期,在整干、土改工作中犯形左实右的路线错误。
「解放後,他窃据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家体委主任等要职,疯狂进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阴谋篡党篡军活动。
「在军内,他伙同反党篡军的急先锋罗瑞卿,千方百计对林彪同志实行封锁,反对林彪同志提出的大学毛著、突出政治、四个第一的伟大号召。他搞全军大比武,用军事冲击政治,反对毛主席的军事路线,他勾结罗瑞卿,四处招兵买马,安插亲信,阴谋篡党篡军,不能容忍的是他藉口保卫党中央和毛主席,阴谋把他一手控制的××军调来北京,准备政变。
「在体育界,他伙同他的走狗、大叛徒荣高堂,大搞物质剌激、锦标主义、名利地位,例如打破世界纪录的运动员就加薪二十五元,比赛胜了就拍照、请客、当代表入党等。他反对毛主席关于体育运动的指示,却恬不知耻地印发所谓『贺龙指示』,真他妈的反动透顶!
「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死保刘、邓及其爪牙,是镇压体育界文化大革命的罪魁,他煽阴风、点鬼火、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和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他示意他在清华大学的儿子贺鹏飞说:『谁反对刘少奇,就是反革命』;『毛主席的路线是错误的』;并强迫他的秘书为贺鹏飞起草炮打中央文革的反动大字报。……」
以上原刊《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材料》
贺龙的狗姐——女匪贺英
「女匪贺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此人性情暴戾,占山为匪、抽鸦片、搞姘头、贪财物、逞豪强;给旧军阀当『清乡司令』;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封建势力代表人物。贺英老家的人们, 包括她的族人在内,当面都得称她为『贺香太太』、『香太太』,或者是称『司令官』。但在背後则呼之为『香麻子』。……贺英在贺氏匪族中身居高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根本沾不上『勤劳』两宇的边,真正在家里操劳的是贺龙的原配妻子月姑,月姑比贺龙大七岁,是个受压迫、遭欺凌的童养媳。贺英出嫁之前,就在家里玩哥老会、打群架,是一个有名的女光棍。一直胡闹到二十岁结婚,嫁给了表兄谷绩廷。谷绩廷又名谷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土匪头子,他也干哥老会,是哥老会的男头目——龙头大哥。贺英嫁给谷虎之後,狼狈为奸,更加凶恶了,很快也成了哥老会的大头目——凤头大姐。哥老会是一种封建帮会组织,混入哥老会的大小头目大多是一些地痞流氓、土匪恶棍之类,当时民间对哥老会的看法是『嫖赌逍遥抽鸦片』,由此可见这一对『龙头』与『凤头』是什么货色了。
「贺英是一个见财起意,心黑手毒的人,她除了聚匪抢劫之外,还在家族中搜括财物,甚至图财害命,连贺龙的几个妻妾也遭了她的毒手,略举几例,可见端倪:
「贺龙的第五个老婆黄爱莲,自从被贺龙霸为小老婆之後,积蓄了很多钱,後来贺龙喜新厌旧,黄爱莲失宠,于是贺英就趁贺龙外出的机会,持枪向黄爱莲迫交钱财,黄爱莲在这样一个女恶魔面前,只得听命交出钱物,贺英索走钱财之後,还斥令黄爱莲不许声张,过了不久,黄爱莲就没了下落。
「还有一个叫王琳的(又名胡庆仙),十三岁就被贺龙买去做小老婆,开始王琳梳着一条长辫子,後来贺龙给她买了一批贵重金首饰,以便把头发盘上。王琳戴上了金首饰,贺英一见非常眼红,于是就冷言冷语,朝讽夕刺,王琳年纪虽小,对贺英的毒辣却已早有所闻,当时见这女魔王气色不对,吓得胆颤心惊,赶紧顺水推舟,把首饰全给了贺英,这才暂时保住了一条性命。
「贺龙的第三个老婆刘玉姑遭遇最惨,当贺龙老贼对她厌倦之後,竟诬说刘玉姑与人私通,怀了孩子,这时女恶魔贺英出面,给了她几条死路——枪杀、刀刎、绳吊、服毒。强令玉姑自择,刘玉姑被迫服大烟土自尽,刘服毒後,贺英这个杀人魔王还要给她娘家一点难看,服了毒还要把她休回去,迫她娘家领回尸首,刘家把人领回之後,居然设法救活了奄奄一息的刘玉姑,为了不再遭迫害,砌了一座假坟,扬言玉姑已死,但此事终于被贺英侦知,就派了两名暗杀手去抓刘玉姑,抓住之後带到野山沟里,凶手朝她连开两枪,急忙离去,刘玉姑倒地仍未绝命,苏醒之後,见无处逃生,只得解下腰带,在树上吊死。
「大土匪贺英对其家人如此冷酷无情,对于外人群众之残忍更是可想而知了。贺英是个大烟鬼,每天都是下午三、四点钟才起床,起来後,专人伺候梳妆打扮,花去许多时间,然後吃饭,饭後抽大烟,等到她过足烟瘾,天也黑了,她的精神也就来了,喝三吆四,不是打人,就是骂人,高兴了就鬼混。……,一九二八年以前,贺英带的武装是一股地地道道的封建反动武装,她的所谓队伍,一无番号,二无建制,三无职务,互相之间的称呼是老表、老弟、大姨妈、二姑太等等,这支奇怪的队伍里没有一个党、团员,更没有党团组织,没有军事训练,更谈不上政治工作。上面没有领导,下面不联系群众,他们和苏区政权的关系,只是仗势要钱要粮,没有受领过作战任务,也没有配合主力作过战。
「有时当地的大股匪军为报私仇,想吃掉贺英的人和枪而攻打她们,因此,她这股不三不四的所谓队伍总是到处流窜,时而在湖南的桑植县,时而在湖北的鹤峄县,经常躲藏在山高林密的荒野处,从一九二八年起到一九三三年贺英被打死为止,这个女魔王除了带着手下人枪,东逃西窜,大部份时间是躲在桑植县的割耳台。当时团防匪首知道她有钱、有枪,并没有战斗力,於是就纠合一帮地主武装去吃掉她们,贺英当场被打死。」
以上原刊1967年10月“首都红代会清华大学井岗山兵团”出版的《打倒贺龙》小册子。大标题是《贺贼黑店》,小标题是“贺龙的狗姐”——女匪贺英。
贺龙女儿眼里的贺龙
「同志们!战友们!现在我们把反党、篡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贺龙揪出来了,真是大快人心!我要坚决与三反分子贺龙划清界线,坚决站在党和毛主席一边,彻底清算贺龙的罪行,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
「一、我是怎样受迫害的:我生於长征前十八天,出生之後就随红军长征到延安,寄养农民家,当时贺龙在军阀部队里所结拜的兄弟,国民党旅长秦光远、团长瞿玉屏,抱着升官发财目的来到贺部,但军委不同意贺龙将这两匪安插在贺部,并指示贺龙,如秦、瞿两人愿意参加革命,必须先到抗大改造,再由学校统一分配工作。贺龙对这一指示不满,对两匪说:『你们俩回去吧,现在共产党里,我无权安排你们的工作。』『我四十多岁了,仅有一女,托你们抚养了。』於是,将我交与秦、瞿两匪带到白区「教养」。此虽区区一例,便看出贺龙反动的本质: (甲)贺龙认为白区比解放区保险;(乙)封建的结义兄弟比共产党可靠。
「我到白区後先住在秦匪家,秦死後又到瞿家侍候全家大小,直到解放初期,我的亲生母亲经过重重困难才将我找回去。可恨贺龙这个混蛋将我强行要去,他扬言说:『她是贺子贺孙,应回贺家。』到贺家後,後母薛明(贺龙现妻)对我倍加歧视,贺、薛两人限制我与亲生母亲通信,迫得我曾跳井自杀,未遂,我曾想上告,贺龙气势汹汹对我说:『你要告我吗?我在公安部挂号了,我在总理那里挂号了,我也在毛主席那里挂号了,我是中央政治局委员,我是副总理,我是元帅,你这个小孩、小党员,告不倒我的,让你姨与你妈都告去我,她们也告不倒,要告的话,我就对她不客气。』以此威胁我。直到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後。我才离开贺龙,回到了亲娘的身旁,毛主席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我在心底里呼出『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二、恶毒攻击毛泽东思想,疯狂反对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我和三反分子贺龙接触的十几年中,从未见过他学习毛主席著作,经常见到他手不离卷,形影不离,赞口不绝的是那些『七剑十三侠』、『说唐』、『小五义」、『佘赛花』、『济公传』、『西游记』、等神怪小说。贺龙把黑书『燕山夜话』视为珠宝,奉若神明,将它摆在书厨里供欣赏,而把革命历史小说随意放在筐旁边不理。
「更可恨的是贺龙不仅自己不学习毛主席著作,而且还阻挠我们学,有一次他问我:『你在学什么?』我说:『在学习毛主席著作。』他不满地说:『你在宣传部工作,不能犯错误太多,特别是「论共产党员修养」,你这个小党员要好好看,研究研究,你就是政治嗅觉不灵,干不了什么大事,一定要向「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请教。』
「一九六六年我去大连养病前,贺龙又问我带些什么东西,我说:『我带了毛选四卷和主席语录,准备读一读。』贺即强调说:『你应带「论共产党员修养」,你这个小党员应好好学习刘主席著作,不学怎能行呢?』言下之意叫我不要学毛主席的著作,贺龙反对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有一次贺龙对我说:『你的毛病就是吃不了亏,脾气不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这一语道破了贺龙篡党篡军的野心,贺龙就是一贯反对毛主席,一直等待时机,妄图变天。
「一贯反对和敌视毛主席著作的三反分子贺龙,突然在一九六六年二月指示薛明与何家为(贺龙办公室副主任)起草了一个贺办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指示,里面是有鬼的!一是贺龙知道文化大革命将要在全国开展,贺龙作贼心虚,怕露出其一贯反对毛主席的马脚,急忙打起了这面红旗;二是贺龙对军委表扬林彪同志办毛主席著作很不服气,贺龙就不满地说过:『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学得那么好?我们也要搞个样子!』以此反对林副主席,与林彪同志唱对台戏,更甚的是贺龙对贺办的学习指示说:『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反对教条主义。』把毛主席著作诬蔑为教条主义,其心何等险恶!贺龙就是打着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招牌来反对毛泽东思想。
「三、广结党羽、阴谋政变:一九六四年贺龙到天津大比武,当时是彭真、罗瑞卿同去的。贺、彭二人同住在水上俱乐部,贺龙住楼上,彭住楼下。一次中饭时,罗、贺、彭三人大谈比武,罗得意地说:『我们军事上就是过得硬,就是突出政治。』声落,三人发出了使人肉麻的大笑。贺、彭、罗以为阴谋得逞,大功告成,天下即将到手,得意忘形,可惜这班混蛋错估了形势,高兴得太早了!饭後,彭真向罗瑞卿说:『你回北京了吗?』罗答:『我要留下给部队讲一讲话。』说完,转向贺龙说:『你还有什么指示?』贺别有用心地说:『毛主席对大比武也很支持嘛!』贺龙就是罗瑞卿的後台,其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造谣攻击中国人民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其心多么恶毒!
「罗瑞卿与贺龙的关系极为密切,罗常到贺龙家,有时罗把电影带来贺家放,一起看电影,谈笑风生,感情之深不难理解,罗对贺的讲话都是逐一纪录,驾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之上。
「贺贼与吴晗来往也很密,贺常与吴一起打麻将、打桥牌、钓鱼,吹吹拍拍,吴晗写的书送给贺龙,并在书上恭恭整整地写上『敬爱的贺元帅、总理、同志,请指示。』贺对此当然非常欣赏,其意很明显,就是让吴晗这班黑文人通过文艺作品为其阴谋篡党篡军作舆论的准备。
「文化革命期间贺龙对贺鹏飞(贺子)等人说过:『刘少奇的检讨是被迫的,毛主席错了!』这是明目张胆的拉开阵势的猖狂进攻,挑动贺鹏飞一伙,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贺鹏飞喜欢打篮球,贺龙就语气双关地对贺鹏飞说:『我是你们的领队,你妈是你们的政治指导员。』由此可见贺鹏飞这一伙在清华园干的坏事後台是谁不是清楚了吗?贺龙苦心孤诣地培养和支持贺鹏飞一伙,就是把自己的後代培养成像自己一样的资产阶级接班人。解放前我们的灾难还记忆犹新,贺龙妄图变天,我们一万个不准!
「四、腐化堕落任意挥霍人民血汗:贺龙是一个大土匪,生活上充满了资产阶级腐化的臭味,平时只要贺龙起床电铃一响,贺家工作人员就为他一人忙碌,公务员赶忙进屋给他穿衣服、穿袜子、穿鞋;医务人员前来量血压;炊事员立即做美味的早餐,其每餐要保持一定热量,为此特让北京医院营养科的人来贺龙处精密计算食物所含热量。
「贺龙每天至少有两、三次散步活动,常要老婆、秘书、护士、警卫人员陪同,因怕冬天院内散步冷,花了国家数千元,将原来的走廊披上了大玻璃,专供散步之用。夏天因大院太小,有时到体育馆去散步,由於那里人多吵闹,贺龙就将体协馆【HGC:“体协馆”,原文如此。】的人全部轰出来。
「这个挥霍无度的贺龙还喜玩猴子,给猴子吃香蕉、桔子,一次从东北带回一只价值几千元的警犬,狗病了还请医生看、吃药、打青霉素,甚至还住医院,狗吃的饭比人还好,顿顿有肉有鱼,堂堂副总理、政治局委员,竟对猴子和狗如此关怀备至,这跟西方『自由』世界的大资本家整天无所事事,玩猫、玩狗没有什么区别。
「贺龙这个土匪头子,干尽了坏事,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像这样的一个腐烂透顶的修正主义分子,我们非把他打倒不可!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三反分子贺龙虽被揪出来,伹贼心不死,贺龙的走狗还通电话对我的母亲进行威胁、恐吓。我们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穷追猛打,坚决把贺龙斗倒!斗臭!」
以上原刊青岛大中学红代会《红卫报》刊载之《贺龙女儿揭发贺龙》,署名贺捷生。
贺龙麾下干将行状
「一、贺龙在黔东北时的第四师师长卢冬生,是贺龙长期以来异乎寻常的亲信,这个人飞扬拔扈,对其他领导人员和同级干部都不放在眼里。每到一地都要『从兵』们(警卫员)给他找妇女伴宿。
「二、贺龙的第六师师长锺炳然,是贺龙宠爱的外甥、原系在破烂军队里混过的渣滓。极端仇视政工人员和政治工作。在遵义会议後,部队开始长征时就潜逃叛变,而贺龙却对之丝毫无动于衷。
「三、贺龙的另一个外甥廖汉生,在大约不到二十岁左右就被贺龙任命为师政治委员,由于有了贺龙这样一个舅父的关系,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四、贺龙的老亲信贺炳炎(原任独立师师长),在任管理科长时,极不遵守纪律,每到一处都要嫖娼,当一九三五年春季,部队占桃源时,竟每夜宿娼不归,当时有人向贺龙建议请其加以制止,贺龙竟说:『这有什么了不起,他是个人嘛!何必大惊小怪!』
「五、贺龙钻进革命队伍後,死抱封建意识不放,世界观始终没有得到改造、他除在干部路线上任人唯亲和搞裙带关系之外,还利用职权奉养封建血统中的有关人物,贺龙把他的以『大烟鬼』闻名的叔叔贺熏臣弄到部队里变成军属後,不仅给其配有专供骑用的骡子,并且还供给其大烟抽,所有人员,都称这个『大烟鬼』为『老太爷』。
「六、贺龙同时还把他的另一个外号『四痞子」的六、七岁小外甥也带着随同游击和长征,他不仅特意给其配备两匹骡子以供乘骑和驮运食物衣被之用,还派专责的警卫员服侍照顾,这个『四痞子』仗着舅父之势,在部队里十分放荡,目中无人,竟视随从人员为奴仆,随便辱骂和欺凌。贺龙对他这些恶劣表现置若罔闻,从不加以管教。……」
以上原刊佚名批判材料
野心家贺龙
「贺龙这个人的手伸得很长,不但在军队到处伸手,而且在地方也到处伸手。贺龙搞大比武是个大阴谋,罗瑞卿的後台就是贺龙。贺龙是个大土匪,土匪出身用送礼、拍肩膀、介绍老婆等,搞旧军队一套。四十年来他灵魂深处一直是个大野心家,他吃了饭不干事,经常在家里请客,拉拢干部。许多军区、军种、兵种都有他的人。……」
林彪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贺龙招兵买马,……四处安插亲信,到处伸手,在总参(总参谋部),他支持反党分子王尚荣、雷英夫(笔者按:王、雷二人为前总参谋部的正副作战部部长),恶毒地攻击紧跟毛主席的林副统帅,阴谋夺权。……为实现其篡党篡军的野心,四处招兵买马,培养了一批「贺家军」,文化革命期间,他们蠢蠢欲动,妄图夺权,在空军,支持刘震、成钧(皆为前空军副司令员)夺权;在海军,支持苏振华(前海军政委)夺权;在北京支持廖汉生(前国防部副部长兼北京军区第一政委);在成都支持黄新庭(前成都军区司令员);在新疆……。」
以上原刊北京版《体育战报》第一期
经营「反党篡军复辟阵地」的贺龙
「新疆是贺龙苦心经营的反党篡军复辟阵地,多年以来,贺秉承党内最大的走资派意旨,与彭、罗、陆、杨黑帮串通一气,在新疆干了一系列反党反人民的坏事。一九六五年贺龙新疆之行便是其罪证累累之一。一九六五年新疆庆祝自治区成立十周年,贺看中这是一个扩大自己势力的时机,于是上媚刘、邓,得其批准亲自一行;下结彭、罗一伙,共谋此行如何打算。行前,贺曾与彭、罗等人专门在北京饭店进行策划,首先从以贺龙为首的代表团成员人数上大做声势,要挟中央,开始就提出要组成一个一百六七十人的代表团,以後又怕代表人数过多,招来社会舆论,泄露天机,不利他们的反党活动。于是,彭真巧出鬼主意,在报纸上只公布六十五人的代表团,而实际去的却达一百四十人之多。此外,还带上文艺团体和乓乒球代表队。为了壮大声势,显示贺的威风,更特地从北京、成都、广州、渖阳、武汉、昆明、内蒙、兰州等军区抽调了十几个将军,组成一个将军队伍。这还不够,另特地邀请十几位大庆(油田)职工家属代表,陪同前往,可谓『天子』出门,随从几里,好不威风!
「贺龙利用这一威风凛凛、浩浩荡荡的大型队伍,在新疆大捞其政治资本,所到之处,大街小巷都满布欢迎贺龙的横幅巨标,从几十里路外赶来的人群,早就等侯在街头,夹道欢迎。贺龙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竟坐着敞篷汽车,招摇过市,向欢迎的人群招手致意。不仅如此,贺龙手下一批随从还为其拍成『天山南北迎亲人』的电影纪录片,在全国放映,藉以吹捧贺龙、突出贺龙。事後,贺龙还得意洋洋自吹自擂地说:『这个影片仅是一个侧面。』言外之意,吹捧得还不够味,可见其野心勃勃到何等程度!
「一、为了抬高自己:贺龙大发指示,宣传发扬南泥湾精神,并印成书册,由反党分子刘澜涛(前中共西北局第一书记)带回西北局,像念经一样,整天哼着:「贺总指示」。以此代替毛主席的最高指示。
「二、凌驾中央:新疆自治区成立十周年大会前,周总理从国外回国途经新疆时,对新疆工作曾作过全面安排;但贺龙到新疆後,为树立个人权威,无视『总理』指示,未经中央军委和林副主席的同意,擅自批准军区增编××特种兵部队,另外还特地拨给军区「腿长一些」(飞行时间长一些)的运输机,给这些狐群狗党头子享乐专用。後因中央不准,为此贺对中央极为不满。
「三、大造舆论、笼络人心:贺在一次自治区党委汇报会上,大肆吹捧建设兵团负责人之一的陶峙岳(陶是国民党投共将官)说:『陶是非党布尔什维克,组织上没有入党,但思想上入党了。』并吸收其参加区党委会听取汇报,目的是为了拉拢陶峙岳,藉以达到招兵买马,扩大个人势力范围。
「四、大搞排场、处处突出自己:代表团到达新疆和离开时,都在离乌市二七公里的昌吉县组织迎送队伍,动员男女老少二十几万人,大小汽车数百辆,倾城出动,敲锣打鼓,夹道迎送,每组织一次迎送,离乌市的一切交通场所都得停止活动。
「从飞机场到乌鲁木齐市内(即廸化)约四十多公里的地方,以及伊犁、哈什市内等处,几乎全是又大又显眼的大型『欢迎贺龙副总理』的巨幅标语,竟反而比『毛主席万岁』的标语既多且大。
「当代表团返北京前,他的狐朋狗友又以国家之财,大送人情,大拍贺龙马屁,送给贺龙高贵的『珍珠皮』大衣两件(贺龙两口子各一件,每件价值一千余元)、红花油、葵花油四百斤、八达果一蔴袋(一公斤三元多)、水晶石眼镜等等。真是大发横财,名利双收。贺龙回京後为了慰劳狗党,还以个人名义大摆酒席,全由公家报销。……上面所举事实,不难看出,贺龙新疆之行,是其反党、篡军、阴谋复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
以上原刊广州版《体育战报》第十一期。
生活放荡、情调庸俗的贺龙
「解放多少年来,贺龙根本不学习毛主席著作,而他手不离卷、赞不绝口的书是『七剑十三侠』、『小五义』、『罗成征西』、『济公传』……等等武侠神怪小说。北京晚报登的燕山夜话,他更是爱不释手。凡是他所到之处,如床头、办公桌、甚至他的厕所里,都要摆上这种很黄很坏的小人书供他消遣,他经常在厕所里看小人书耗去一二小时,他老婆薛明竟恬不知耻地说:『你们懂什麽?大首长都是这么样,这是第二办公室。』
「贺龙平时养尊处优,整天吃喝玩乐,挥霍劳动人员的血汗,他每年在北京住的时间不到半年,一到夏天全家老少就搬往北戴河避暑,北京的家则往往此时大肆翻修粉刷一番。冬天,贺龙是全家到南方过冬的,不是去广州,就是去成都,一住就是几个月,什麽也不干,整天钓鱼、跳舞、看电影、打牌,尽情作乐。贺龙不管到那里去,都必须随身带上渔具、猎枪、扑克、麻将(是专门从香港买来的)、特制的烟酒等等。可是从来不带毛主席著作。庐山会议时,他破天荒第一次带了毛选,但带了也未看,一直压在箱子底。贺龙有时出差还带着射击运动员陪他打猎取乐,打猎时,贺龙往往要开去餐车,把打得的野物就地野餐,贺龙为了打猎,还专门从外国进口了两条良种猎犬,设专人饲养训练,这与王公贵族又有何异!
「钓鱼是贺龙消磨时间、寻欢作乐的一个方法。在西南时,贺白天没事干就出去钓鱼。到北京後,每年夏天几乎整天下午都要去钓鱼,并经常与罗瑞卿、彭真、廖汉生、吴晗一起钓鱼,一钓就是半天。真是臭肉同味,半斤八两!
「贺龙一旦钓不着鱼,就对下面的工作人员大发脾气。在困难时期一年内光是钓鱼票就花去五百元,还在家里专门修了一个养鱼池,设专人照管。在西南时,贺龙因钓不着鱼,便用手榴弹扔到河里去炸,因次数多了,引起群众极大的不满,登报批评了他,他不仅不认错,反而大骂群众。可见他对待群众何等覇道!
「更令人气愤的是,贺龙还经常要出国人员用国家外汇为他购买外国渔具,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荣高棠,就曾从日本带回过渔具送给他的主子贺龙,贺还指令体委国际司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为他个人翻译了一本资本主义国家出版的有关钓鱼的书,真是为了钓鱼不惜兴师动众!
「贺龙因为生活腐化堕落,所以非常怕死,很注意所谓『修生』。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吃当地的山珍海味,吃贵重补药。打『抗老血清』、『返老还童』针,到东北去视察时,点名要吃熊掌,派专人去找。
「贺龙对吃是非常讲究和挑剔的,在蔬菜淡季,暖房里有二三十种新鲜蔬菜,有时还满足不了他的要求(这不吃,那也不称心)。有时他到外地,弄得当地实在无法,只好到农业科学研究单位的试验室找一些一寸多长的菜苗来炒给他吃,可是他吃了仍不满意。他吃的东西要有一定的温度,热了不行,冷了也不行,稍烫一点,就把碗一推,大发脾气。他吃的花样名目挺多,曾经有一次专门杀了二十多条小狗(专门养的,养到一尺多长时才吃),配上各种名料,请了六至七名厨师,举行了一次『狗肉宴会』(也真是些狗肉朋友)。……贺龙与薛明睡觉时,飞机从他屋顶上飞过都不行,有一点声音他都要发脾气,并命令他睡觉时,不许飞机从他屋顶飞过,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恶覇土皇上。……
「贺龙是个老舞迷,在西南时特地找了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来教舞。『战斗剧场』经常为了给他开舞会连节目都要停排,如果稍加怠慢,便要遭到他的大骂。当时西南剿匪任务很紧,他却要去云南休养,在休养期间,他还特调了战斗文工团的两名演员专门陪着他跳舞消遣。更让人忍无可忍的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贺龙率领赴朝慰问团到朝鲜一个月,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防空洞里举办了三十一场舞会,前面战士流血牺牲,他却饮酒作乐,真是罪该万死!
「贺龙年轻时生活就十分放荡,情调庸俗低级,据不完全统计:贺龙前後一共换过九个老婆,参军前七个,参军後两个。早在当土匪时候,到大街上看见年轻美貌的姑娘扛起就走,在当镇守使时查店,店中有妓女出来接应,贺龙就说:『这个姑娘卖不卖?』老鸨说:『老总看着好,拿走就是了,卖什麽?』於是这妓女就成了贺龙的临时老婆,他曾恬不知耻地说:『我年轻的时候,一次就背了三个老婆。』说完还咧着大咀笑呢!远在抗日最艰苦年代,他的话题就常离不开对女人的评头品足,他看到广东人就讲『广东女人很漂亮,眉毛弯弯的……很好看。』他看剧团演戏最感兴趣的就是女演员的眼睛、眉毛等等。贺龙流氓成性,五六年前後竟在大白天里企图强奸在他家工作的二十几岁的女服务员,他曾厚着脸皮地说:『我要把我的小老婆请来能有一桌。』
「贺龙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一一表现在他一贯铺张浪费、追求享受,讲究资产阶级臭排场上。在西南时,专为贺龙服务的警卫员、医生、护士、褓姆、生活管理员等就达十二人之多。」
以上原刊《贺龙材料汇编》
贺龙的口腹之欲
「一九六一年隆冬某日,贺龙这只候鸟南来广州避寒养肥,享其一年一度的『清福』。陶贼得悉匪首『驾到』,岂敢怠慢,即苦思逢迎之术,以便献媚邀宠,博得贺匪欢心。但时值山珍海味尽竭,加之陶贼正在从化温泉召开中南地区的「高知神仙会」,耗尽岭南佳品,而贺匪这厮又一贯以食见称,若无珍奇佳肴填肚,怎能交待,陶贼自是叫苦不迭。忽然眉头一皱,计上贼心,有了,『叫省射击队打猎去!』
「原来陶贼想起到了一九六○年时,王德(前广州市委第一书记)吃过射击队从海南岛五指山猎来的鹿心。若叫这班有百步穿杨枪法的射击队员去猎取山珍,定能解此燃眉之急,於是陶贼亲自向省体委黑经纪陈远高挂了电话,如此这般指示一番,陈经纪听完『圣旨』,连声:『是!是!』旋即驱车到射击队传令:『陶书记指示大家上山打猎,为民除害,保卫冬种。』接着又露出一嘴黑牙说:『既为民除害,又可将猎物供应温泉宾馆,真是一举二得,哈哈!』奸笑甫落,又假惺惺地说:『陶书记为了保证大家休息,规定这次狩猎的范围从温泉二十公里地方起到一百公里内。』还特别强调千万不要靠近温泉,狩猎要规定范围。众皆纳闷,後来一打听,始知底细,原来这只是为了『确保』贺匪安全,并能『确保』他及时吃上新鲜野味,什麽为民除害,什么保证大家休息,只是放狗屁而已!
「既是南覇天之命,迫使射击队连夜冒着寒风雪雨,奔跑於高山密林之中,徒涉池沼之地,狩猎到的黄猄、山猪、果子狸等十余种野物,每天凌晨用摩托车飞速送到温泉。
「这样,陶铸点的野味宴摆开了。就在临席之际,陶贼突然脸沉发黑,敲桌子大骂,在旁的服务员震惊不已!原来陶铸看到席上没有鹿羹,当即下令猎捕野鹿,但温泉附近找不到野鹿,这可害苦了射击队,後来,幸得农民指点,才星夜赶到离温泉二百多公里的新丰县惠化公社,好不容易才猎到了一头三百来斤的野水鹿,这才交了差。正是:贺贼南飞,陶贼献媚。二匪馋起,大摆野味。贼嘴一动,下面累死!」
以上原刊“广东省射击队东风一支队”控诉陶、贺“人民为他们服务”的《陶铸的野味宴小记》。
资产阶级司令部里的『黑武将』贺龙
「贺贼是资产阶级司令部里『黑武将』,是刘少奇得力的打手,贺贼一九六四年三月份在×××政治学院讲话中大叫:『你们为什么不请刘少奇、邓小平、彭真作报告?王光美也可以嘛!他们是靠得住的。』贺龙甚至狂妄的叫嚷:『现在社会主义教育的总司令是刘少奇。』这就不难看出贺龙到底想干什么。贺贼明目张胆反对毛主席,罪该万死!
「贺贼与邓矮子(指邓小平)是老搭档,解放前邓是西南区书记,贺是司令员,一文一武,配合默契。贺贼对这个党内第二号最大的走资派佩服得五体投地,从不放过吹捧邓矮子的机会,一九五二年在西南军区党代会上,贺贼吹捧道:『有人说西南军区党委是成熟的,我认为成熟的是邓小平,西南只有邓小平精通马列主义。』
「贺贼还在接见外宾时多次吹捧邓矮子,说什么:『我们的总书记喜欢踢足球。过去在白区搞地下工作时,没有钱买球票,当了铺盖衣服也要买票看球。……他在读书时,没钱买鞋,就赤着脚在沙滩上踢足球。』这纯是胡扯,为其一伙篡党、篡军、篡政而大造舆论。此着当然得到邓矮子的欢心,贺贼并没白吹,在一九五三年邓矮子把贺贼安插在体育界,以此把体育界当成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场所。
「自贺贼兼任国家体委主任后,与邓贼来往更为密切,凡有关体委的工作都向邓汇报请示的,如一九六三年巴西足球队来访一事,也是贺贼请示邓後,不惜花费* **请来的。由此观之,正如敬爱的江青同志指出的:『贺龙是保刘、邓的一位干将!』
贺贼与彭秃(指彭真)亲如手足,两家来往极为密切,早在二十多年前贺贼就吹捧彭秃,说什么:『我最佩服的是边区的共产党负责人之一彭真同志。……这个人了不得!对革命坚决得很,在华北的青年当中信仰最高!北京、天津几个地方的监牢都坐过,在监牢里领导过四次绝食斗争,第一次两天,第二次九天,第三次二十天。……』这简直是吹牛,众所周知,彭秃是早已屈膝於敌人脚下的一只哈叭狗。
「一九六四年贺贼在天津搞的一次反毛泽东思想的军事大比武,贺、彭夫妇同乘一辆公务车前往,可见贺、彭两家是蛇鼠一窝。
「第一、二届全运会彭真出面,背着党中央和毛主席,不惜挥霍劳动人民的血汗,在人大会堂大设宴席,会上二贼相互吹捧,彭秃说:『这次运动会取得很大成绩,主要是贺老总的领导。……』贺贼听後马上迷起鼠眼,喜眯眯的回敬道:『特别要感谢北京市委、市人委,没有北京市,全运会就开不成。』呸!全运会之所以取得了成绩,这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光辉照耀的结果,而贺、彭却胆大包天,贪天功为己有,罪该万死!
「大麻子高岗与贺贼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早在一九五三年前,贺龙对高岗是十分好感和敬佩的,说高岗水平如何高,有能力。贺賊曾几次宣扬说:『在陕北的一次选举中,高岗并没有提名为候选人,但在选举後出现个别人投高的票,被主席发现了,於是把高岗找出来重用。』这纯属是扯皮旦!贺贼如此吹捧高麻子是有其目的的,那时高岗是政治局委员、国家副主席,贺賊巴结高麻子,其目的也就在於使自己更快的向上爬。
「贺贼与反党老狗彭德怀关系也极为密切,特别在一九五八年反教条主义後的短期内,遇事都与彭老狗商量解决。
「彭、黄反党分子被揪後,中央组成了专案组(按:由贺龙主持负责),贺龙曾先後提名让梁必业、刘志坚任专案组主任,後来『彭、黄专案组』合并,贺贼就控制了这个专案组。贺贼出於包庇、保护彭、黄过关的动机,他根本不积极抓专案组工作,也不召开有关会议,一意拖时间、搞副业。
「中央开会批评彭德怀时,贺贼拖拖拉拉,不写批判的发言稿,一再包庇彭老狗过关,狼狈为奸。
「贺龙是反党分子罗瑞卿的後台,为反党政变、他曾指示罗视祭过地形,几年来贺『出差』、『视察』及『休养』,大多数与罗同行。
「反毛泽东思想的军事大比武就是贺、罗一手策划的,贺罗二贼勾结一起,报军委文件从不送林副主席审阅,也不请示汇报,企图对林副主席封锁消息,真是胆大包天。
「贺贼与叛国分子班禪交往密切,班禪每次来京,贺贼都要参加迎送宴会,一九六○年班禪来京,贺贼不仅多次宴请,还送了枪枝、弹药。计有:冲锋枪十枝、弹袋十个,通条十条、弹夾四十个、冲锋枪弹六千发、油壸十个、獵枪弹九百六十发、小口径枪弹三千发等。这是贺贼把魔爪伸向边疆的又一罪证。
「吴晗深知贺龙爱打桥牌,於是到处奔走,成立了「老爷桥牌协会」。吴晗知道贺贼又爱钓鱼,於是又四面活动,企图成立钓鱼协会,并提议国家体委将龙潭湖管制起来,建立钓鱼池,专供老爷们养尊处优之用。……去年吴晗被揪出,贺贼对吴晗打气道:『吴晗呀,吴晗!你是个好人,就是个书呆子。』其矛头指向了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了革命小将,贺贼罪恶盈贯,应该千宰万剐!」
以上原刊《一条又长又臭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