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
江涛乖乖地从妮可儿身上滚将下来,一如中箭跌落草地的骑手。江涛把妮可儿端放在他的左侧,一手搂抱着她,一手抚摸着她……(以下删去三十五字),妮可儿双目紧闭,呻吟声声。
只一会儿,江涛又被妮可儿激发开来,就把她横陈在被褥上,一头秀发垂落床沿。江涛再一次进入妮可儿的身躯,铁棒般粗硬,铿镪有力。妮可儿贪婪地吸纳着,放荡无羁。突然,她警觉地提高了声音对江涛说:
“你要喷吗?你要喷吗?你要想清楚!想清楚!要不要到洗手间去一下,回来会好些?”
美国式的禁忌这样捆绑着这对夫妇的身心,以及成千上万远渡重洋到这片号称欲望无边的土地上为谋生、为创业奋儿拼搏的华裔男女,真是天可怜见。
明天要开车上高速,出远门,今晚要保持体力,江涛那根心弦又一次被妮可儿清音袅袅的话语敲醒,下面就软了三分。
“为什么要这样熬?这样煎熬?” 妮可儿仿佛是指天发问,又好象在暗示江涛:你尽可以不熬,不禁的,你尽可以做一次喷薄而出的东方旭日,把绮丽斑斓的彩霞涂抹在我葵花般开放的子宫深处的。
江涛决绝地收拾起他那倒腾来倒腾去的傢伙、他的欲罢还休的念头,仰躺在美国宽广无边的King Size床榻上,下身那些遮罩隐秘的卷毛,象披挂在解甲回畴的英雄头上的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