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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姚感悟:
在1921年后大陆的年谱中,已经找不到元太祖成吉思汗(1162-1227)所创立的蒙古帝国了(1206-1259建都于黑龙江上游的斡难河),这也是我对元朝(1279-1368)是从元世祖忽必烈(1215-1294,1271建元大都于北京),1279灭宋时才开始的时间定义不满!
蒙古国惊世的三次西征,都是在元世祖忽必烈出生后才发生的故事,应该也是华夏的重要历史,起码在毛润之的心里: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西藏是从蒙古国的西域汗国大汗-元太宗儿子阔端开始(1240),就归顺蒙古人的马刀,蒙古大汗也就封为西藏的大菩萨,不仅建立了布施关系,也结束了387年西藏分裂的局面,成立了总制院(1264),463年后的1727年,被满清收服。
自后弘期格鲁派的壮大,到16世纪三世达赖和黄教开始后,藏传佛教文化便逆着蒙古的马刀,而根深蒂固地植于蒙人之中,更为惊奇地是蒙古文字也是由藏人八恩巴在元世祖忽必烈的主持下,在北京所创!
请记住元世祖忽必烈,他不仅是蒙古国的第五大汗,也是西藏归顺蒙古后的第一位西藏大菩萨,更是元朝的开拓皇帝!
如果藏传佛教在前弘期或早于蒙古人的三次西征(1219、1235、1256)前传入蒙古,当年被蒙古马刀所征服的欧亚四十多个国家的宗教,现在兴许也归顺在藏传佛教下了——神秘的密宗,这个世界该多有意思啊!
本月20号前后,十四世的达赖【窜访】蒙古,冷得他直哈气取暖。
达赖此行,在宗属上是认祖归宗,也是他有生最后一次了:昭显成吉思汗家族(蒙、元)的伟大,它们结束了西藏几百年的分裂;
在宗教上则是视察子民:延续藏传佛教的魔力,发明了蒙古文字和文化信仰!
这两个民族的服装都是厚、防寒为主,饮食都是肉类首选;蒙古人的马刀曾让世界臣服,而藏传的密宗虽然远远比不上汉传大乘的显宗和南传的上座部,但是因为十四世达赖的折腾也名声在外,尤其是在欧洲。
西藏与蒙古的历史文化渊源绝不是老姚三言两语所能讲清的!
与此同时,习核心访问的秘鲁,有15%以上的人口是华人(4-5百万),与美国华人的数量差不多,应该属于南传佛教的范围,有别于美国华人的汉传佛教。
2006年达赖喇嘛访问蒙古,当年他也去了秘鲁!
的确,有兴趣的去翻看一下可兰经,就会发现正是如此。
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烂陀(Nalanda)的新闻,那烂陀(Nalanda),古代梵文里nalan意思是莲花,在印度象征着知识,da意思是给予,那烂陀意思是“知识的给予者”。“那烂陀寺相传建于公元427年,在古摩揭陀国王舍城附近。它不仅是古代印度佛教的最高学府和学术中心,同时还教授哲学、逻辑、语言、天文、数学、医学等各类知识。在最兴盛时期,曾经藏书900万卷,僧人学者超过万人。”
曾经,那烂陀寺是印度最大的寺院,甚至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印度历史上著名的佛教大师龙树、无著、提婆、世亲等都在这里修业讲学,“僧徒主客常有万人”。
佛祖涅磐后不久,这个国家的国王铄迦罗阿迭多,也就是帝日王,敬重佛教,崇拜三宝,建造了最初的那烂陀寺。他的儿子佛陀毱多王又建一所寺庙。婆罗阿迭多王继位后,也建一所寺庙。这样,从帝日王到加来王、幼日王等,先后有6位国王在这里营造佛寺,最后把所有这些寺庙用砖墙围起来,成为一个大佛寺,就是现在的那烂陀寺。而今天那烂陀寺只是一片废墟,佛教在印度也早已绝迹,佛教在印度重新出现只不过是19世纪英国人统治以后以后的事,如果没有英国人佛教能否回传?显然是个问题。不光在印度,在中亚,中国西北,东南亚,这些佛教曾经大红大紫的地方早就是穆斯林的天下,这些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中国的历史教科书里,人们当然是找不到答案的。
有一个关于佛学大师提婆的故事,可以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佛教的宿命。提婆是龙树门下高足,继龙树之後继续於南印度传播大乘佛教。据说,他曾像龙树一样,也感化过一位南印度国王,使之皈依敬重佛法。有一次,这位国王为了佛教的事业,於都城中建立了一座法坛,请提婆端坐其上,宣讲佛法。
这便引起南印度其他教派之人的愤恨和不满,他们从四面八方赶赴都城,要与提婆菩萨以论辩决胜,想藉以击垮佛教。提婆知道对方谋定而动,有所为而来,不但毫不畏惧,反而主动出击,令人传出话说∶「我现在要建立三个论题,其一是一切圣贤中佛陀第一,其二是一切知识中佛法第一,其三是一切救世人物中僧为第一。我建立这三个论题,欢迎各家各派的论师前来辩论。如果有人能驳倒此论,我提婆甘愿斩首相谢。何以必要斩首呢?因为我所立之论如被人驳倒,足见我见理不明,愚昧无知。那种愚昧无知的脑袋我宁可砍掉,也不愿保留,省得它让我乱作议论,丢人现眼。」提婆的这番宣言,无疑於将其他各派论师视若无物,他们越发被激怒了,相约而说∶「这个提婆也太自高自大了,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即便他真的有三寸不烂之舌,难道还能胜过我们百万之众吗?」於是,他们约定联手对敌,同提婆展开一场车轮大辩论,且看他如何能够应付。
这天,约定好了的各派论师突然一起云集到提婆的道场。车轮大战开始了,他们一个个接连出场,但都没能在提婆的利舌下得到一丝半点的便宜。那些智慧较低、学识不富、论术不精的人,仅需提婆一言便告屈服。智慧深厚、学识广博、精於辩论的人,虽能与提婆往来争锋,但最多不过两天时间,便也理屈辞穷,告败认输。许多有自知之明的人乾脆就不敢出场了。这样一直辩论下去,直达三个月之久,前来辩论的八方论士才算全部认输,再没人敢出头露面了。当日辩论开始之前,各家论士也曾依样画葫芦,像提婆一样发誓论败便斩首相谢,提婆未能同意,只是让他们论败便应改投提婆为师。因此,等到三个月的辩论结束时,八方论师百万馀人都成了提婆的弟子。提婆的事业由此达到了高峰,却也因此埋下了祸根。据说当时有一位「邪教」弟子,虽然也改投了提婆,但却抱著不轨之心。原来,他看到自己的老师败於提婆,便认为是奇耻大辱,心中非常痛恨提婆。他曾咬著利剑发誓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以口才胜了我们,我必要以刀剑胜你;你以无形的空刀杀我们,我必要以真刀实剑杀你。」发誓以後,便一直身怀利剑,追随在提婆左右,伺机行刺。有一天,提婆正在丛林静处禅定思维,其弟子们也都散到各处各自用功去了。那位「邪教」弟子见到有机可乘,立即挺身而起,一剑刺出,正中提婆的腹部。这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只怕会大声喊人救命了。可提婆却出人意料地非常安静,他捂住伤口,对凶手说∶「我这里有三件东西,袈裟、佛钵和盂盆,你赶快拿著逃命去吧,注意要走山间小路,不要走大道平川,否则肯定会被我的弟子们捉住。你还没有学到佛法,不知身名是人之所累,所以肯定会爱惜自己的身体寿命。我却不然,我深蒙佛陀遗法所化,对身形寿命早就看淡了。念你仍为狂心所惑,我在命终之前还是想向你说明白,人与万物实际上都是无实的,求之实不可得,不明白这一道理的人被狂乱之心所惑,从而认为有人有我,有苦有乐。岂不知苦乐只是两种情感,来自人们对外界的接触。人如果不与外物相接,苦乐之心便失去存在的依据,也就自然消失了。」
那位「邪教」弟子见提婆如此慈悲,不仅不怨恨自己,反而在临终前为自己说法,心中非常悔恨。但犹豫再三,还是逃命去了。这时,提婆遇刺的事已为弟子们知道了,他们失声痛哭,汇集到提婆身旁,更有一些学法不精的人四处搜寻,截堵道路,想要捉拿凶手。提婆把他们召集回来,进行最後的说法教诲。他说∶「若从事物的真实本性进行思考,你们就会知道,世间根本没有害人者,也没有被害者。因为一切皆空,人的本性也是虚的。所以,你们失声哭喊、四处追捕凶手又何必呢?这不过会使你们多种些不善之业而已。至於那位凶手,他所害的不过是些业报,却不是我提婆。所以你们应该谨慎思考,千万不要以狂追狂,以哀悲哀啊。」
说罢,放身蝉蜕而去了。一代佛学大师就这样遇害身亡,离开了人间。
提婆的境界自然是高的,不过总感到还需要周围的人也需要高境界才行,不然高僧岂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类似的还有一个“顽石点头”的故事,晋末义学高僧竺道生,他为鸠摩罗什的高足,悟解非凡。当时《涅槃经》只部分译出,传入南方,其中说除一阐提(断绝善根的人)外皆有佛性。道生则坚持认为“一阐提人皆得成佛”,遂被守旧者目为邪说,摈出僧团。道生因入今苏州虎丘山,传说他曾聚石为徒,讲《涅槃经》,说到一阐提有佛性,群石皆为点头(见《佛祖统纪》卷二十六、三十六)。以后全部《涅槃经》传到南京,其中果然说“一阐提人有佛性”。
那么佛教徒遇到真正毁佛杀僧断绝善根的一阐提人会是什么态度,又会有何结局,从这两个故事里是不难看出端倪的。
据佛典记载,古印度有96外道(也有其他说法),而耆那教则说有300多种,可见在古希腊、南亚次大陆和中国几乎在同一个时代发生了思想大爆炸,争论是非常激烈的,但由于某种默契,印度实质上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宗教宽容。
宗教宽容是存在的,并不意味着争论停息了。今天你到敦煌莫高窟去参观壁画,还可以看到一些护法金刚手里拿着蛇,解说员会告诉你那是因为婆罗门怕蛇,实际上蛇(Naga)在印度教中是神物,而大神湿婆身上就有三条蛇。而据佛教经典记录经常有论战发生,比如龙树与婆罗门还有其他外道论士的对抗,龙树大获全胜;而印度教也有商羯罗辩论大胜佛僧的记录。
这些斗争,都说明,有一种默契是的确存在的。
直到野蛮屠杀的开始……
这些野蛮人来自西北,他们是突厥,从7世纪进入印度北部。而印度北方无数的佛教寺庙被劫掠屠杀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贪婪的突厥人盯上了寺庙里储存的,让人瞠目结舌的黄金珠宝等等的财富;那些灭亡佛教的突厥人,是一个贪婪的游牧民族,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不惜用宗教来给自己的野蛮行径遮丑——那些毁灭佛教的突厥人相信,毁的的佛像越多,杀的异教徒越多,他们在天堂的奖赏就越多。
这些穆斯林罪行滔天,自以为是伊斯兰教教徒,但除了贪婪和特别能打,他们在文化、哲学方面实际上是非常落后且自闭的,实质上,他们就是流窜的土匪。
渥德尔先生研究过一个藏地的记载,讲述的是一个西藏的朝圣者到了佛教的学术中心、伟大的大学那烂陀寺时,看到的是野蛮屠杀、抢掠和焚烧后的狼籍,一个比丘拿着几本佛经在颓倒的佛塔间踯躅。这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文化灾难,那烂陀寺不是一个单纯的修行场所,它还是一个伟大的学术中心,几百年来,它的藏书多到了无法计算,无数优秀的哲学家在这里学习生活,公元1193年,突厥人巴克赫提亚尔#8226;卡尔积带兵侵入那烂陀寺,寺院和图书馆遭受严重破坏,大批僧侣逃难。从此,那烂陀寺失去了光辉。而这也成为佛教在印度走向衰败的转折点被毁灭后的那烂陀寺,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被淹没历史的尘埃里。自从北部佛教进入大乘时代后,民间的佛教的确在式微,高深烦琐的佛教哲学只能在这些最优秀的哲学家手中传承了,这种不停地屠杀、焚烧和骚扰是釜底抽薪,终于将佛教从南亚次大陆抹掉了。那烂陀寺的毁灭,是人类文明史上的灾难,不亚于亚历山大图书馆被焚(据说有位阿拉伯大将认为焚烧的理由是“凡是《古兰经》上没有的,都是不应当保留的;凡是《古兰经》上已有的,都是不必要保留的。”),曾经僧众2万的学术中心,从此消失。也因为突厥穆斯林的入侵,次大陆的宗教宽容结束了,在晚期,佛教中有密宗色彩的金刚宗组织了军队反抗突厥人,他们被消灭殆尽;印度教徒的反抗更烈,也因为他们人数众多的原因,终于存活。但是,所有宗教派别互相辩论的学术时代一去不返(后来的阿克巴时代一瞬即逝),也就是说,规则被少数派抛弃;而默契,因此失效。
自以为有信仰的野蛮人、流窜犯,是印度宗教宽容传统的罪人,是世界文明史的罪人。而后人——只能感叹,却不能回到从前,做历史的仲裁者了。
放眼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伊斯兰教向中亚、南亚、东南亚扩张的历史几乎就是一部蚕食、打击佛教的历史。公元8世纪起,阿拉伯帝国的势力范围扩张到中亚,中亚大部分佛教国家和游牧部落都皈依了伊斯兰教;公元9-13世纪,阿拉伯人、突厥人前仆后继地入侵北印度,并最终导致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到了公元15世纪,东印度群岛(今印度尼西亚)、马来亚的穆斯林国家又通过武力征服将佛教和印度教赶出这一地区,在东南亚构筑了一个伊斯兰文化圈。在与伊斯兰教的对抗过程中,佛教在多数情况下都会遭遇失败。英国学者渥德尔曾说:“佛教教义,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会纲领……对伊斯兰教的残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节“穆斯林的毁灭精神”)这一说法有些偏颇,但也不失为一个有道理的解释。当时印度大部分国家都支持印度教,只有孟加拉的统治者还推崇佛教,佛教失去了来自上层的保护;而在民间,佛教要么被印度教驱逐,要么与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时的佛教既无下层根基又无上层支援,在伊斯兰教面前缺乏起码的自卫能力。而“非暴力”的信条根植于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义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组织群众来反抗突厥人的入侵。当印度教王公与突厥人坚持对抗,当印度教群众此起彼伏的起义使穆斯林统治者不得不放宽宗教政策时,佛教徒却没有组织起任何像样的反抗,只有少数僧侣远走国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经典。
突厥征服者对佛教和印度教的残忍是令人发指的。根据英国学者渥德尔的引述,“穆斯林从左边杀过去,又从右边杀过来……被征服的人民要么接受伊斯兰教,要么只有死亡一途。”许多印度教神庙和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后被焚烧,并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这种烧杀抢掠对佛教的打击更大,因为佛教此时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东印度的少数繁华地区,突厥人只要占领这些地区就可以彻底摧毁佛教寺院,消灭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庙则遍布印度各地,从大城市到小村社无处不在,突厥人无法控制印度的每一个城市和乡村,自然也就无法根除印度教。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学思想和社会纲领已经渗透到印度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外族统治者都必须利用印度教来控制印度。而佛教对印度社会虽然曾有很大影响,但却远没有印度教那么深;佛教的黄金时期早已过去,现在它的印度社会的影响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举击溃。
佛教唯一象样的抵抗发生在中国新疆于阗佛教王国,在这里佛教徒抵抗了50余年。如今,当我们翻开《突厥语大词典》时,还可以读到穆罕默德;喀什噶里记载的伊斯兰征服者的诗歌:“我们如潮而至,攻陷大小城池,佛堂庙宇全捣毁,给菩萨拉屎撒尿。”穆罕默德;喀什噶里在解释这首诗时说,为了侮辱他们而在佛像头上“拉屎撒尿”。从此首诗歌中又见到了宗教战争既凶猛无比,也非常残酷的情景。
从世界范围看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无一例外的溃败。从佛教这方面来讲,我们当然可以说出佛教一千个优点,一万个优点,但佛教的消极面同样不可小觑,正如《草原帝国》[法]勒内;格鲁塞/著
蓝琪/译 项英杰/校所讲的“阿勒坦汗和达延系的其他王公们在与其人民一起皈依西藏佛教时,他们认为他们正在追随忽必烈的脚步。但是,当忽必烈崇信佛教时,蒙古人对中国的征服几乎已经完成。然而,尽管阿勒坦汗不止一次地攻入长城,火烧北京城郊,但是,他所做的仅此而已,蒙古的征服不得不又从头开始。不过,喇嘛教的盛行对东蒙古人产生了立即见效的松弛作用。鄂尔多斯部和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和喀尔喀部,特别是前者,在虔诚的西藏教权主义的影响下,他们很快丧失了阳刚之气。这种佛教,曾经把唐朝的可怕的吐蕃人改造成了宗喀巴的梦想者和创造奇迹者,它将使近代蒙古人更衰落,因为他们缺乏任何富于哲理性的品质,除了偏执和教权主义外,从新宗教中他们一无所获。15世纪末宣布要再现成吉思汗国史诗的人们,现在突然停止了脚步,陷入顺从的惰性,除了给他们的喇嘛提供奢侈的生活外,无所关心。正如鄂尔多斯部王公萨囊彻辰所记录的那样,他们的历史表明他们已经忘掉了世界征服者及其光荣,他们只梦想征服灵魂。当获得了这种精神超脱和达到神圣境界之后,东蒙古人被卡尔梅克人,或者是满族人征服的时机已经成熟。正像考朗特所评论的那样,唯一的问题是两者中,谁将使东蒙古人跌落。”
我们不妨再看一看伊斯兰教的情况。《古兰经》《圣训》中多次鼓吹“圣战”,声称“在圣战中面向敌人阵亡的烈士能直接升入天国”,“信士能够以一人抵挡两个不信的人”云云,这是公然鼓励征服和劫掠。:“以掌控我的生命的神的名义,我需要为真主而死;然后我会复生,然后再次为真主而死”;“先知说,‘没有任何上了天堂的人愿意再返回这个世界,即便给他所有东西,除了那些烈士。他们愿意为了赐给他们的无上光荣而回到这个世界死上10次’。” [sahih muslim, chapters 781, 782, the merit of jihad and the merit of martyrdom.])
伊斯兰教的天堂一直是一个很招人的话题,特别是天堂里的处女。在天堂中的回报是什么?在《古兰经》和《圣训》里以非常色情的细节描述了伊斯兰天堂,例如古兰经第56章12-40节、第55章54-56节和第76章12-22节。引用著名的企鹅出版公司出版的NJ Dawood译《古兰经》的56章12-39节:“他们躺在宝石镶嵌的床上,长生不老的少年端着碗、壶和一杯最纯的酒服侍着他们(这酒既不会让他们头疼,也不会让他们迷醉);他们自己选择水果和喜爱的禽肉。他们还会得到深色眼睛的天堂美女(houris),如同蚌壳里的珍珠一样贞节;这是对他们的行为的报偿……我创造了这些天堂美女并使其成为处女,作为他们的贴身爱侣……”
你应该注意到大多数版本的译文,甚至是由穆斯林自己翻译的版本——例如A Yusuf Ali和英国穆斯林Marmaduke Pickthall翻译的版本——都把阿拉伯语中的(复数词)Abkarun翻译成了处女,一些著名的词典,例如由John Penrice编纂的,也是这样翻译的。我强调这个事实,是因为许多羞愧而窘迫的穆斯林说“处女”这个词翻译错了,它应该翻译成“天使”。在《古兰经》第55章72-74节,Dawood把阿拉伯语词汇“hur”翻译成了“处女”,而上下文表明处女一词是适当的翻译:“深色眼睛的处女躲在她们的帐篷里(你想拒绝你的主的哪一件恩赐?),任何男人和精灵都没有和她们接触过。”)
需要指出两件事。第一,在《古兰经》中没有任何地方提及天堂提供的处女的实际数量。第二,深色眼睛的处女是为所有穆斯林提供的,不仅仅是烈士。我们发现,正是在《圣训》中提到了天堂里的72个处女——Al-Tirmidhi(卒于公元892年)收集的圣训集(第4卷,真主的使者[先知穆罕默德]在一些章节中描述了天堂的特色,以及第21章“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圣训2687))。Ibn Kathir(卒于公元1373年)在他对《古兰经》第55章《至仁主安赖哈曼》第72节的注释(Tafsir)里也引用了同样的一个圣训:“听到先知穆罕默德说:‘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是一座有8万名奴隶和72位妻子的住所,它的圆顶上镶嵌着珍珠、碧玉和红宝石’,它的跨度相当于从Al-Jabiyyah[大马士革的郊区]到Sana’a[也门]的距离’。”
近代伊斯兰护教家试图淡化这些描述中的明显的物质主义和性暗示。但是正如穆斯林百科全书所说,即便是正统的穆斯林神学家——例如al Ghazali(卒于公元1111年)和Al-Ash’ari(卒于公元935年)——也“承认天堂中的肉欲的愉悦”。古兰经的注释者、博学的Al-Suyuti(卒于公元1505年)生动细致地详细描述了这种肉欲的愉悦。他写道:“每一次我们和一个天堂美女睡觉,我们都会发现她是处女。此外,被主选中的这些人的阴茎永远不会变软。他们将永远勃起。每次你做爱的感觉美妙至极,绝非人间的感觉。如果你在人间体验到这种感觉,你会昏过去。除了在人间的妻子,每一个被选中的人[即穆斯林]将与70位[原文如此]天堂美女结婚,而她们的阴道全都美妙极了。”
不难想像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就象秀才遇见兵,或许更确切的比喻是处女碰上强盗,结局是不言自明的。难怪穆斯林有那么多人肉炸弹,原来他们急着要去享用72个阴道“他们”的路线图:
1、“他们”首先宣称自己是“和平的宗教”,通过经商、避难的方式零星迁徙到一个新地方,很低调,很和善,很遵纪守法——除了对吃某种食物有点神经过敏,除了干涉婚姻自由之外(不过我们总是想,唉,不吃什么食物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内婚虽然很讨厌,但不跟他们通婚不就行了嘛)——谁能拒绝这么一群可怜巴巴的外来人呢?于是,他们站住了脚。
2、既然站住了脚,那么第二步就是形成社区了。这个进程会持续几十年,“他们”的繁殖速度异常迅速,每家几乎都会养10个8个孩子,而且这些人一出生就毫无选择地成为“他们”。几十年之后人们会发现,周围已经到处是“他们”。“他们”自由地游走于我们的开放社会中,而“我们”却对“他们”的圈子针插不进、水泼不入——除非“我们”也皈依了“他们”。我们不知道“他们”在筹划什么。
3、第三步,我们会发现身边的暴力和犯罪现象突然增加,就象1995年前后人们惊讶地发现周围突然到处是某族小偷一样。即便是犯罪,也是在不断地发展:1995年我抓住第一个某族小偷,在把他扭送派出所时他用刀片自残了;2000你年我抓住第二个某族小偷,立刻围上来几个人跟我对峙,尽管我没能把他扭送派出所,但他们也没敢对我暴力相向;而现在,据说这些家伙已经动不动就砍人了。
4、第四步,犯罪行为会升级到群体性暴力,“他们”十分善于结为一体对付单个的“我们”,侵占财产,强占耕地,欺男霸女,欺行霸市,让“我们”时刻生活在威胁的阴影中。
5、第五步,群体性暴力会变得越来越频繁,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动不动就出动几十、几百殴打、骚扰“我们”。在这种情形下,“我们”面临选择:如果有可去的地方,“我们”就得背井离乡;如果没有可去的地方,“我们”要么继续在惊恐中度日,要么不如皈依“他们”,以免遭迫害。
6、OK,至此,某个特定地域的绿化已经接近完成,其标志是,“他们”占了局部人口的简单多数,或者是相对多数(即成为多民族中最大的族群)。这时,“他们”就要闹独立、闹分裂了,“他们”闹独立时既有“温和派”(文的),也有“激进派”(武的),还有“犯罪派”(无间道),你兴兵围剿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时,“温和派”就来宣扬“和平”;你罢兵休战放他们一马,“激进派”就立刻卷土重来,杀人放火;而“无间道”派则是不战与和,片刻不停地进行犯罪的勾当。
7、此时的“我们”面临两种选择:要么,屈膝投降,看着那块地方分裂出去,眼睁睁地看着留在那里的“我们”的同胞被迫害、被驱赶、被屠杀、被同化(无论在车臣还是科索沃,当“他们”控制了该地之后立即都对当地其他民族实行了抢劫、屠杀、迫害和清洗);要么,奋起反抗。
8、同意他们分裂出去就能乞求来和平吗?就能结束这绿化步骤吗?谁要相信这个,那他的智商不会高于60。这个分裂过程永远不会停止,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现在的进程重新进入了“步骤一”,或者“步骤二”,只不过换了一下。
(伊斯兰教徒的观念就是: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真主的,是真主赏赐给穆斯林的,只不过有些暂时被异教徒霸占着和管理着而已。随着世界末日的临近,穆斯林终究会全部抢回来的,并且要严厉报复和惩罚异教徒。男的都要杀死,女的都去做奴隶。完成穆斯林神圣的圣战使命。等时机成熟了,就杀光一切非伊斯兰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