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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找回理想
北京信息科技大学 张诚
大学,这个在我们心底曾憧憬过无数次的寄托了我们美好理想的地方,到底给了我们什么?回顾这几年的大学生活,感叹不已!没有书生意气,更谈不上激扬文字,理想远离了我们,我们过得糊糊涂涂,浑浑噩噩。我们执着不已,近乎绝望的努力带来的不过是沉浸虚拟世界的昙花一现的快感,或者,我们执着于生活中一件件小事所带来的成功抑或是失败的真实感。没有了信仰,找不到方向,莫名的压力常常压得我们喘不过气,于是,随处可以听到同学莫名的感慨:“我很郁闷,你呢?”,“我也是” 。我们常常不停挣扎,然而却始终无法摆脱一条无形锁链的奴役,最终归于失败,因而往往更加心烦意乱直至堕入麻木的深渊。
心灵时常在黑夜里竭斯底地无声呐喊:“魔鬼,还你的金钱,乞求你还我的灵魂!”
空气中尽是巨大的,无形的网,网住了我们的翅膀,我们无法飞翔。天空布满了黑褐色的乌云,遮蔽了美丽的太阳。生活中尽是腐臭的味道,走到哪里都不能再自由呼吸新鲜的空气。在遭遇无数次的碰壁后,我们泪眼婆娑,真理究竟躲在哪个角落里?金钱奴役了我们,浮华盖住了真善美的光芒,污秽用所谓的道德和自我解放给它套上一块遮羞布大行其道,自恋成为我们心灵唯一的救赎,尽管我们曾是如此鄙弃它,我们鄙弃自己,鄙弃他人,鄙弃这个世界,甚至“左手不再相信右手”。无拘无束的童年,你成为了我们奢侈的怀念。
思绪在原始的草原上狂飚,我们开始仔细考察自己的生存状态,从伟大的先哲们那里汲取营养以寻求救赎。我们开始读卢梭,读萨特,读尼采,读马克思,读毛泽东―――我们开始回顾我们的先驱们追寻理想的过程,我们回顾雅各宾的法国大革命,回顾俄国工人轰轰烈烈的追寻解放的十月革命,回顾五四,回顾新中国建设期间那些热血澎湃的幸福的人。追根溯源,我们终于发现:原来,一切的困惑皆因为这个畸形发展的物质化社会扭曲了人性,拘禁了信仰,消费和虚无主义代替了劳动给我带来的光荣成就感,我们始终在社会或者家庭灌输给我们的价值观下生活,成为权势,金钱的奴隶,尽管我们的潜意识在发出种种反抗之声:“这并不是我追求的东西呵!”,然而,个体的不自觉反抗又是如此轻易地能被内部或者外界的种种强大伪善观念击个粉碎。炫目的广告牌一面在以一种形式宣扬这个资本社会最新的物质成果,一面又给了我们的更大的迷惑:一切都是那么的伸手可及,却又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以至于它仅仅只能成为一个供我们自我陶醉的片断。我们行色匆匆,视而不见那些衣衫褴褛的路人,仿佛他们是居住在外星上的生物。然而,我深深明白,我们,现在不高贵以后可能会高贵也可能堕入物质世界深渊的我们,与他们是如此的相似。我们望着他们的眼睛,彼此空洞而又麻木。
我们一面极力反抗着生活中的种种有形拘束,一方面却始终无法摆脱生活无形锁链。我们一面过着父母辛苦提供给我们的小资生活,一方面又身怀愧疚甚至厌恶颓废和堕落的自己。我们的知识一方面及其富有,一方面及其贫瘠,我们拥有多数人不曾拥有的知识却无法适应这个迅速变化和发展的光怪陆离的社会。我们一面享受劳动带来的物质成果,一面从根本上鄙弃着这个社会的建设者们,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理解过这个世界的组织运作方式。现实总是一面用它的和善面目讨好我们,一面却又不时对我们敲敲打打,时刻露出狰狞面目,吆喝着让我们按照他们既定的轨迹上班下班,上学下学,生活着,享受着,并且因为人格的分裂而痛苦者。
我们受到社会中的潜规则教导要时刻对一切与意识形态相关的东西保持敌视态度,思考逐步变得如此奢侈仿佛我们再也消费不起了,只要不思考,我们就暂时是幸福的,于是,我们时常放纵自己睡到十点钟才起床,然而,一旦我们无法再在虚无的空间里继续流浪,我们又会因为陷入无意识的麻木状态而苦恼不已,我们甚至不明白为何要起床,生活就这样变得痛苦起来,当然,对那些无耻之徒,他很幸运不用经历这些痛苦,毕竟,安心做奴隶对奴隶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然而,尽管生活没有太大的改变,总有一部分朋友是不愿这样浑浑噩噩从出生到进入坟墓的,于是,他们要求知,他们要砸碎套在自己身上的锁链。从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出发寻求救赎的他们,往往却客观上帮助了一些人反抗另外一些人残酷剥夺的斗争。只是当斗争胜利后,如果他们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或者说社会没有那种成熟的价值体系帮助他们摆正位置,他们又往往变得神经质,这样的人们(包括我)就是这样陷入了一个循环的矛盾中。即使这样,也不能说他们是最不幸的,现在比他们不幸的人们却是多的是了。
“良心,良心,良心―――”张广天的《切-格瓦拉》里那位拉丁美洲妓女绝望的呼唤深深刺痛着我,为这个堕落的世界,我几乎落泪。我们的
我们是一群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我们用我们的良心来控诉这个世界一切的伪善与不平。我们要向我们周围的同学呼吁:喂,朋友,你是否觉得你想加入我们的团队跟我们一起去探索前面的路?你是否想让你灰白色的生活多一些有意义的色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