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为支持子夜歌,老麦和我们这些业余摄影爱好者们
昨天王医生转贴的笑话的确很好笑,以前就见过几次了。但永远都会有还没有见过的人,好心好意地拿过来和你一起分享。
以前这样的笑话,也就笑笑了之而已。但听到子夜歌一提起,才想到“D3s,西藏,在路上”等一些关键词,这笑话不就活生生地为她老人家度身订造嘛。再退一步想,老麦,俺自己和这里的很多老兄(妹)都脱不了干系。老麦就算以前是专业的,现在也应该是业余了吧?所以我还是很宽宏大量地将老麦也列入自己人的阵营。
王医生当然是好意,供大家一乐而已。但原作者文中透露出一个外界对我们这帮人的一个普遍的看法:
这帮可怜的wanna be!
这里向就这个问题展开谈一下自己的感想,和原作者讨论一下,我们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wanna be。
美国人有一句俗话就是说做事情的人永远会被人评论,而旁观者总是拥有评判别人的权力。世事大抵如此,大抵如此。
原作者说得很对,我们其实都是一些业余的摄影爱好者,我们去的地方,别人的确多半都已经去过。我们拍出来的东西,也未必就比前人更好。这些事实,其实用不着别人来提醒我们。因为我们本来就都没有要成名成家的愿望,我们并不想成为一代宗师,只要拍得比您好就行了。
因为您老人家的屁股从来就没有从自己舒适的沙发上离开过,所以我们的目的其实很容易达到。
是的,我们是一群业余爱好者。但我们是一群快乐的业余爱好者。您知道吗?有很多人非常满足于做一个业余的玩家。
去年国内的“摄影之友”(后来还有其它一些杂志)受了仙人的蒙骗,来向我约稿并做了一个人物专题。在接受编辑采访的时候,人家就问起了这个问题:“你疯跑得这么玩命,有没有想过成为职业摄影师?”
她的意思和暗示我很清楚,为了迎合读者的心理,我应该至少有礼貌地回答我可以考虑这种可能性才是。但我却斩钉截铁地予以了否认。人家还有些不灰心,反复因势利导,想让我说出她希望听的话来。后来我只好明说:
“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我现在可以在任何我所选择的时间,到世界上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去拍任何我喜欢拍的题材。尽管每年这样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左右,但对我已经足够。请问有多少专业摄影师有这样的自由?”
要去拍婚礼,顾客会容许你像那谁谁一样的在色彩上自由发挥吗?拍风光的,拍出来不合编辑他老人家的胃口咋办?你知道,很多编辑老人家都和您一样的固执,总是认为摄影只有一种模式:那就是他老人家自己喜欢的模式。另外,您知道国家地理杂志付多少年薪给那些拍出让人惊叹不已的自然风光片的职业摄影师吗?
是啊,我们不是pro。We don’t take money for what we do.
That also means we ain’t gonna take no crap from nobody! Period。
我们喜欢摄影。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们喜爱它,而不是为了钱。这就是我们和pro的区别。
因为我不拿钱,所以我不会,也用不着为了迎合任何人,甚至包括您,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爱好和品味。
最后,谢谢您们给我们的免费建议,告诉我们应该怎样拍和不应该怎样拍。但这并不能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
I take pictures whenever I want, wherever I want,and however I want。
Thank you!
好了,牢骚发完了,言归正传。发几张自己在法国拍的片子,取名叫做“在路上”,以示对子夜歌,老麦和众多‘在路上’的朋友的支持。名字取好了,为了配合这个题目,片子还真不好找。
在法国扫街对于我来说其实很难,因为好像法国人对于别人将镜头对准自己比美国人更加敏感得多。好几次相机还没有抬起来人家就直瞪着我了,实在不好意思,一张像样的片子也扫不出来。后来一发狠,心想TNND俺没胆去扫别人俺扫俺自己还不成吗?于是就这样乱捣鼓了几张。
1. 在从巴黎去法国乡间小镇Rennes的火车上,郁闷地看着窗外变幻莫测的云彩。那顶帽子是去法国前大虫刚给买的,说这种帽子戴着显得有文化一些。咱从乡下过去,可别让人给看扁了。
2. 巴黎最后的一班地铁。为了得到一个空无一人的站台,已经等到凌晨一点多了。拍完之后,再无其它地铁班次了,俺收起架子步行一小时回酒店,同时也顺便欣赏巴黎夜景。
3. 在一家旅馆
另外,在巴黎呆的旅馆名叫做Hotel Concord Laffayett,位于凯旋门的附近,丰盛的早餐和免费的Wifi。相当不错,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