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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曲师,曲师节哀保重! 愿新的一年曲师和师母身体...
回复 '寒砚' 的评论 : 谢谢寒砚诗妹,这几年真有多事之...
回复 'Hope_Hope' 的评论 : 谢谢望兄的安慰,令我温暖...
曲师好!多时未到您的博客来,今天过来看时,竟看到这...
很久没上网了,刚刚看到,望曲师和师母多多保重!
回复 '北极湖' 的评论 : 谢谢!问好曾在北欧的朋友!
曲老师节哀!好久不见,问好!
回复 '斯人曰' 的评论 : 谢谢留言安慰,令我温暖。好久...
读曲师文章,令人不禁泪下。望曲师节哀,多保重!
回复 '阿留' 的评论 : 阿留好!久不见,一切都好吧!这...
读《随园诗话》,有一则一字师的故事。说的是作者袁枚曾写了一首《咏落花》的诗,感叹花的飘零,中有一句“无言独自下空山”。他的一位朋友邱浩亭看后说:空山是落叶,非落花也。应改“春”字。我读后十分佩服这位朋友改得好。不点也许不觉得,一经点明,那空山的景象自然是属于落叶的。因为落花时节,正是绿叶青葱之际,何空之有?袁枚从谏如流,马上改了。可见人作诗,有时随口随兴吟来,重意韵而疏于贴切,这时就需要另一双眼睛,来发现问题。所谓诗友磋商,其旨就在此也。
另,常被当作典型案例来讲的“僧推月下门”和“僧敲月下门”。韩愈说“敲”好。我一直固执地觉得“推”好:寂静的月夜,门是旧木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像是谁无意中拉响了半声二胡,门里的人半梦半醒地起身,我的想象是这样的氛围。“敲”就太突兀,有点诡异气息,不喜欢。
写诗的人越来越少,写旧诗词的人就更少了。佩服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