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姑且就叫他“老趙”。 老趙是搞室内裝修的。我家主臥室的窗簾需要從百葉窗更換為布窗簾,問他能不能幫忙,他熱情地答應下來。幹了一下午,我們到晚飯時回來,他已經幹完了。給錢,不要。請吃飯,說不用。“朋友之間幫忙,應該的。” 我們非常感激。
我們的孩子和老趙的孩子在同一個學校上學。換窗簾二個月后有一天,孩子放學回來,帶回一張照片,我和夫人一看,大驚失色,是我夫人在臥室裏面穿著内衣的照片!問他從哪來的,說是老趙的孩子帶來學校的。
順著照片的角度估算一下,照相機應該是在窗簾架邊上。於是我站在凳子上用手電筒仔細看,發現安裝窗簾架的四個螺釘之中的一個和其他三個不一樣。我把它拔出來,原來是一個針孔相機,裏面居然連著我們家的電源綫!
出於面子的原因,此事我們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老趙也是如此。
一年后我們家搬到了新房,舊房子打算全面裝修好能賣個好價錢,要花一大筆錢。老趙聽説了,打電話給我,說他可以接這個活。當我找藉口回絕時,他說上次免費給我安裝窗簾,我欠他的情,這次我應該把這個項目給他。
我不動聲色回絕了。老趙很不高興。
幾天後我開車去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去岩釣,這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的地方,縂能釣到很多魚,所以我誰都不告訴。那天釣得特別多,我就貪心,回來就晚了。開始下大雨,山路崎嶇,又是石子路,我又肚子餓,着急趕回家,所以開得又快,輪子一滑,車衝出馬路,高速撞到大樹上,車子嚴重變形,我被卡在裏面動彈不得,金屬板刺進了我的大腿,流血不止。手機原來放在副駕駛座位上,此時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以往我在這條偏僻的路上開車時從來沒遇到過其他車,此時天黑又下雨,其他車路過的機會幾乎是零。我感到溫暖的血不停地順著小腿流下了,渾身發冷,眼前發黑,我知道我就要死在這裏了。
忽然有車燈從遠處照過來,越來越強,最後引擎聲在旁邊停下來。車門開關的聲音,然後是脚踩著碎石子走過來的聲音。我在心裏謝天謝地,我的命撿回來了!
手電光從車窗外照進來,我睜不開眼,看不見是誰,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啊!是你!”這是老趙的聲音。人在落難時見到熟人,以往的過節你根本想不起來,你感到的只有强烈的親切感。
“謝天謝地,老趙!快打電話喊救護車,告訴他們有鐵條刺穿了我的大腿,他們得帶專門設備來!”雖然用盡了力氣,我的話音卻非常微弱。説完了,我已經再沒有力氣說半個字。我感覺我在逐漸地喪失意識。
但我等來的卻是沉默。手電筒的光還照在我臉上,所以我知道老張還站在邊上沒動。我努力想轉過頭去看他在幹什麽,但刺眼的光還是讓我看不見他。
這沉默延續了很長時間,究竟多長我不知道,我感覺到的就是溫暖的血還是在順著我的小腿在流下去。
然後老張説話了:
“行,我可以爲你打電話,但條件是,你家的裝修必須包給我。”
無獨有偶。
中國為巴布亚·新几内亚援建了包括議會大廈在内的所有大型設施。在2018年的在巴新首都召開的APEC峰會上,美國副總統彭斯一開始發言,網絡實況轉播就中斷了。他講話一完,實況轉播就恢復了。巴新政府網絡究竟是誰在控制,昭然若揭。中國援建了非洲聯盟總部,結果每天深夜,從這個總部内部就有一個服務器向位於中國深圳的中國情報機構的服務器上傳大量的數據。
於是,美國、澳洲、法國等國家就把華爲排除在5G投標之外。
現在,歐洲正在來自中國的新冠病毒的攻擊下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頭,感染人數呈指數上升,醫療系統處於崩潰狀態,口罩供給嚴重不足,於是法國總統馬克龍親自給習近平打電話,懇求他保證法國的10億口罩的訂單不被其他國家搶走。
習近平說:
“行,我可以保證,但條件是,你家的5G裝修必須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