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疑似《长津湖》编剧抱怨西安封城的聊天截图
虽然截图中未曝光编剧身份,但不少网友都直指“西安知名编剧”就是《长津湖》总监制、编剧黄建新;目前黄建新未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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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骂方方的西安残疾人,开始给境外递刀子
万万没有想到,西安疫情,竟然让一个西安的残疾人火了。当然,是臭名昭著的那种。
到底这么回事呢,请往下看。
这个残疾人,身残志坚,他多次在微博上恶毒的辱骂方方。
在微博上,他扬言要枪毙、凌迟处死宋老师。
在微博上,他动不动就要砸死、打死跟他意见不一致的中国人。
它看上去是不是很正能量啊?
但就是这么一个正能量的青年,竟然为了几块钱,公然发微博抹黑国家,给境外敌对势力递刀子。
读者诸君,你们怎么评价这货?你愿意给它捐五毛钱吗?
西安人说:外地人看西安,以为闹的是瘟疫,其实闹的是饥荒。
饿,饥饿,饥荒,成了这波西安封城的关键词,也折射了西安的最大悲剧。12月23日,当局突然宣布封城,且奉劝市民不必抢购,宣称物质储备充足;但四天后,12月27日,当局又突然宣布封城加码,原说每户人家每两天可以派一人外出购物的规定,瞬间取消。于是,饥饿和饥荒接踵而至。
这对民众而言,是猝不及防,大多数人毫无准备,都痛悔说“中了物质储备充足的邪”;对政府而言,简单决策,粗暴施政,政令一刀切,且朝令夕改,还想当然。
作为政府,明知自己没有能力为1300万人提供食物,却拒不通知市民提前储备,还轻慢地告诉市民不必抢购囤积。市民怒批政府懒政,质问:两年的防疫抗疫经验,得来的就是饥饿封城?其实,哪里是懒政、怠政、惰政所能形容?只有专政、恶政、暴政才能定义。
一日一餐,三日一餐,甚至三天都没有吃饭……是西安城内蔓延的惨剧。反美电影《长津湖》的编剧黄建新被困城内,哀叹:“我哪里知道有生之年还能挨饿!”有网民讥讽他:何不吃冻土豆?(《长津湖》电影镜头)
这些年,每当有人谈民主,共产党或亲共人士就说“民主能当饭吃吗?”笔者曾无数次回答:民主就是能够当饭吃!民主可以当饭吃,而且保障吃饭权;专制践踏人权,甚至不保障吃饭权。举凡毛泽东时代的大饥荒和北朝鲜的大饥荒,如果中国人民和朝鲜人民享有民主权利、当家做主,能够选举和监督政府,统治者岂能胡作非为?岂能用错误的政策导致人为的饥荒?这次西安悲剧,再一次警醒世人:民主就是能够当饭吃!
西安人说:疫情没有控制住,人倒真是控制住了。
不仅人被控制住了,而且像牲口一样遭党驱使。半夜三更来砸门,突然叫他们起床,长串大巴车把他们拉走。老人愁,小孩哭。当家的,哭笑不得。谁叫这是一个“党领导一切”的国家呢?听党话、跟党走,这是政府从不间断的灌输。或稀里糊涂,或惊恐万状,就被连夜拉到所谓隔离点。冰冷的钢木床板,上下铺,一间房四个人或八个人不等,任你们交叉感染。数九寒冬,没有暖气,没有水,盒饭迟迟不来,孩子们饿得直哭。
原来,当局强求清零,并下达死任务,截至1月4日必须清零。乍一听,以为是病毒清零,其实却是感染人口清零。而清零的手段是如此简单粗暴:航空学院的师生、雁塔区和其他区的居民、城中村的外来人口,连续几个晚上,数十万之众,就被强制转移到设在郊区县市的隔离点(比如安康市下属的县市)。
人们不禁要问:究竟是病毒清零还是感染人口清零?究竟是对付病毒还是对付人?究竟是消灭病毒还是消灭人?
西安人说:与其说是封城,不如说是封口。
西安封城,当局部署三万警力,其中两万多用于维稳。防病毒还是防人?一目了然。网警昼夜轮班,忙于删帖,任何有关西安的真相、西安人的抱怨、愤怒和痛苦,一律秒删。于是,西安人改写了辛弃疾的宋词。
辛弃疾原词:“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西安人改为:“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删。”辛弃疾原词:“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西安人改为:“青山遮不住,奈何他挡路。”
这里的“他”,指的是习近平。他亲自指挥、亲自部署,顽固坚持清零的愚蠢和病态政策。西安人不解,质问:他为什么这样恶待我们?就因为他也是陕西人?不禁让人联想到一句老话:“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
作为最高领导人和陕西人的习近平,这一回,对西安的封城和饥饿,他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一句话,拒不前往灾区视察倒也罢了(他多年就不去了),竟然连个类似往常的“批示”都没有!
西安在新年前夕封城,习近平和中共高层,依旧在北京庆贺新年,举办新春茶话会,大搞排场,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吃喝自如。习近平在新年致词中,只字不提西安,仿佛那是中国境内不存在的地名;就如2020年,武汉在农历新年前夕封城,习近平等人照样在北京举行新春团拜会,只字不提武汉,仿佛那是一个中国境内不存在的城市。
窝在中南海深宫里的习近平们,且不说毫无悲天悯人的情怀,就说与世界文明相距有多么遥远?这个遥远的距离,恰恰可以测出中国人民的悲剧有多么深重!
【新闻背景】
问:你父亲平时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王欣:他虽然一直身体不是很好,但都是老年人的那种小毛病。
他的腿十年前有过一次血管堵塞,给腿里面的血管放过支架。为了避免血管堵塞,他每年到冬季会打治疗老年病的药,就是输液。
去年到今年由于疫情的原因,一直还没有打。所以他在家自己注意,正常吃药。
我们也没有想到这次他就真的回不来。去年12月2日,刚过完他61岁整的生日。1月2日,整整一个月之后,他就去世了。
问: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身体出现问题,当时有采取措施吗?
王欣:1月2日午饭之后,他觉得心脏很疼,头很疼。因为疫情,我们得知(心梗)这个事情之后,首先想到的是先自救,不能去麻烦政府和相关的医护人员。
我爸吃了家里常备的药之后,说他自己躺一会儿,但我妈和我弟就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不是躺一会就能解决的。
因为封城,所有的社会车辆是不能够上路的,所以我和我弟这个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打120、110去求助。这两个电话非常难打,此外,西安市目前公布的所有的求助电话都难打。110说这个事情不属于他们管;好不容易打通了120,对方说现在没有救护车,可以给派,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这个时候,我弟弟又开始联系村委会,去开一系列可以让私家车上路的证明,开完证明之后还要去盖章。还得感谢他们(村委会),在这个事情上真是没有磨叽,(证明)给开了。
问:为什么会选择高新区国际医学中心医院就医,对接情况怎么样?
王欣:高新国际医学中心是政府公布的黄码医院、定点医院,又是离我爸最近的医院。
我在去之前也给医院打过电话,将我爸的情况也说明了,然后院方的人也问了我一系列的问题——你的核酸(有没有)?是不是绿码?我们会找医生给你判断,如果你是属于急症重症,我们会实施抢救,如果不属于的话,我们是不接收的。说完这些问题之后,我们才把爸爸往医院带。
去了之后,医院的人问我们从哪来的,我们就说了住址,他听了之后,就说属于中风险地区,是不接收的。他又告诉我们,中风险地区的人就诊要去对口的521医院(注:兵器工业五二一医院)以及第三人民医院(注:陕西省第三人民医院)。后来我们去问过,521医院说只接收发热门诊,第三人民医院明确表示不接诊。
我说,中风险地区的不接收,急症总应该抢救吧。
我们所有的家属全都是有绿码,有核酸报告的。但我爸年龄太大了,身体不好,他一直也出不去,就没有出门(做核酸)。
他们(医院)要求我爸做核酸,但结果出来最快的时间是6到8个小时。
问:你们还有尝试其他办法吗?
王欣:我爸等核酸结果的过程中,我妈在医院陪着他,我和弟弟是在外面找医院的。因为(把他)放在医院永远是最安全的。在车上折腾,我也不知道能否找到愿意接诊的医院。
那个时候真的是走投无路,跑了五六家医院,因为西安设了好多的关卡,警车特别多,找不到医院,我们甚至拦了两三辆警车,说明了我们的情况。他们就说,这个目前不属于他们管,有这方面的需求抓紧时间联系120或者其他的。但是120根本打不通,打通了也没有救护车,能怎么样呢?
直到晚上差不多9:30,我发帖那会儿,依然没有人理会。在发帖之前,我还打了很多电话,我发完帖之后,好多人就给我留了很多电话,虽然我们大多已经打过了。
最后,我打高新医院的接诊电话,对方就问了所有的情况、症状,说稍等一下,要把这个问题反映给医生。大概等了有15~20分钟,那边来了一个医生的电话,他又把所有的情况症状问了一遍,让等一下,又把电话挂了,我又等。
过了一会,他又给我打电话说,女士,这样吧,你现在带着你父亲过来,走我们医院急诊通道,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
我第一时间就跟我妈联系,说高新医院接诊了,我妈就说,国际医学中心已经开始抢救了。
她还说,(开始抢救之前)有一个医生出来了,当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医生拿着我爸的核酸阴性报告,就问护士说,他核酸阴性,咋不安排抢救呢?
护士就说,他是中风险地区,我们这是不能接收的,他要去哪哪哪个医院,然后医生就说人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核酸又是阴性的,还不抢救吗?护士说,你要抢救的话,出了问题你担责任。两个人还吵了一架。
问:抢救的情况怎么样?
王欣:主要的问题是,当时我爸应该是已经不行了。大约(电话过去)能有个15分钟的样子,我妈就打来电话,那边是医生的声音,医生说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抢救的概率可能只有20到30%,然后我就给医生说,我说你抓紧时间抢救,你一定要尽力抢救,不惜一切代价抢救,然后医生就说,抢救肯定是会抢救的,就是可能机会不大。
那会我已经是第二次往医院走了,要进大门,我就给保安说,医生说我爸可能不行了,让我上去。他就说,你不行,你这是中风险。
上不去,我就给我妈又打(安慰)电话,既然医生说现在还有20~30%的抢救机会,现在人家还在抢救,也没有放弃,你先不要着急,在里面等着,有什么情况你再及时跟我联系。
我妈当时就是一直在哭,她说你爸不行了,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就一直这样子。
电话挂了之后,大概能有15分钟。医生说,你进来跟你妈商量一下,看你们接下来怎么办,抢救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我准备第三次进去),保安依然拦着不让我进,最后的解决情况就是,他们出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说是要给上级报备,好不容易报备好了之后,就是我一个人进去。
医生找我去谈话间说,血管堵了,如果及时打溶栓的话就可以疏通,但是时间太长了,现在心肺复苏按压已经(意义)不大了,再按的话,肋骨可能会压断,你们看接下来怎么办?
(这会)我妈情绪崩溃,然后我就让我妈出去在外面椅子上坐着,我就问医生,我爸最后的意识还有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他就说,没有意识,没有留下什么话。
接下来就让院方联系救护车,准备把我爸接回家,处理身后事。在等救护车的过程当中,医生出来不下五回,一直让我去交费,他说总共的抢救费用是35,000。说现在按照正常流程,父亲的手续没有办齐,是要放在太平间的。
在整个的抢救过程中,总共交了3000块钱。我们又去一楼交费,但那个时候已经快凌晨2点了,他们自己的缴费人员已经下班了,系统没有结算,先交了5000块钱。他说第二天早上到5楼把剩下的费用(27000元)补齐。
这期间,医院一直联系不到救护车。后来,有人给我一个救护车司机的电话,说他半个小时就能来。当时已经凌晨3点多了。
(期间),父亲在手术室里,我一直没有见到, 120救护车来了之后,我们才穿着鞋套进去,把我父亲转移在了120的推车上,(我看到父亲)全身上下盖着绿色的布。
我爸被推出来之后,我情绪就崩溃了,因为进去的时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们推着我爸往外走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医院的走廊大厅里面喊我爸,一直在哭。后来出去之后,120救护车里头可以再坐一个人,我就上去,我弟弟开着车带着我妈在另外一辆车上。
当时车厢里头只有我跟父亲两个人,我把(他)头顶上的布揭下来了。我就感觉我爸并没有去世,他就是睡着了,我摸他的身体其实还是热的。车子在开的时候,有时候会有些晃动,我就感觉我爸还在皱眉头。我爸平常睡的时候,如果受到打扰或者怎么样,他就会下意识地皱眉头。(但他)确实离开了。
问:后续的事情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王欣:1月3号凌晨四五点到家,我们回家之后就处理后事,4号早上去火葬场确认遗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我爸。
前两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140多斤的一个人,抱到你的手里,就成了那么小一点点,成了一堆的粉末。
(回到家之后),我看见茶几上还放着我爸发病之前给自己泡的那杯茶。去年出差的时候,我带了一包茶叶,几百块钱很便宜,但是我爸给所有的人都说,我给他买了特别好喝的茶叶。
但我闻了闻,尝了尝那杯茶,其实一点也不好喝,茶叶真的是没有那么好。
因为疫情原因,我爸还不能下葬。骨灰盒寄存了之后,我们就回去了,又处理我爸剩下的一些遗物、衣服。
问: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遗物?
王欣:我打算留着我爸临走那天裤子上的皮带,做个纪念。就是一个很旧的、掉皮的、非常褶皱的皮带。因为皮带他用的时间最长。
(还有)我爸用的水杯,这是两三年前,别人给我的一个去超市购物赠送的双层玻璃水杯,我送给了他。他经常用。
因为我爸现在没有下葬,(其他东西)等到我爸下葬那天可能会一块烧掉。
问:后来医院有联系你们吗,有没有沟通这件事的处理办法?
王欣:就是昨天(1月4日),我们在火葬场,我是不可能去交费的。但是他们医院中途一直没有停止过打催费电话。然后今天(1月5日)早上也打了。
他们国际医学中心的院长今天(1月5日)也联系我了。我跟他说,作为一个人来说,我不要求你站在我的立场上去体会,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但作为一个人,我们应该有最基本的善良,最基本的同理心。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一直在打电话催费。
他就说,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我们肯定是有最基本的人文关怀的,谁给你打电话,你把号码给我发过来,我看一下。然后,我就把电话发给了他,他过会又给我回复,他说他已经跟他们的人说过了,责令他们医院的人了。说催费其实也是为了我们好,因为要走接下来医保手续。
问:现在家人的情况怎么样?
王欣:现在的话,家里面我妈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她一直处于自责的阶段,她就是哭,每次打电话就哭。她认为这个事情,她也有责任,我也不知道她在自责什么。
问:关于这次事故,你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王欣:现在我要复盘整个事件。
保安说,他在尽他的职责;接诊的护士说,她在尽她的职责;医院说,他在履行他的职责。(从)所有的防疫防控的要求(来看),每个人都没有问题,到底有问题的是谁?疫情,它也不是一年,它也不是两年,我们可能要做好了长久跟它斗争的准备。西安这次暴发了,它会不会第二次?别的城市会不会?我们以后遇到这个问题,我们该怎么办?西安再遇到这种情况,其他的病人该怎么办?
有声音我们才能改进,我们才能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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