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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想写进日记,又觉不妥:想写,是因为这事时日长了,并正在进行中,我有点烦;不妥,是涉及别人的私生活,日记写这个也许不合适。
犹豫一阵,还是写吧。
20年前,我认识zen先生。那时,他二十大几,没找对象。据说初恋是电视台的女子。zen送她去大学念书,毕业后,女友把他甩了。此后,虽然不少人帮他介绍多名女子,zen总以为不如第一个,不肯俯就。一转眼,年近50岁,还是一条光棍。
7月初,老庞给zen介绍一wan姓女子,近40岁,离异,有一子。zen和wan第一次见面时,特请老庞、老欧和我参加。在餐桌上,大家谈的随意,气氛很好。zen和wan一见针情。
8月下旬,有一天晚上9点钟,wau女士上我家。进门的第一句话是:殷伯伯,我有身孕了,我要找zen。
我当时有点惊讶,有些疑问:怎么这样快就怀上孩子了?怎么会找不到zen?找不到zen怎么上我家?上我家,怎么不事先告之?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
出于礼貌,我认真地听wan女士的诉说。最后,她说,之所以找你殷伯伯,是请你同zen打个电话,转告我的态度:如分手,就陪我去医院作手术;如牵手,就办结婚手续。
我觉得wan讲的在理,便当着她的面给zen打电话。zen说:我快50岁了,很想做父亲。真要怀了孩子,那就好。只怕是骗我的……
两人和好如初。
半个月后,wan又找我和庞。她认为,你们是长者,你和欧都是当过市长的人,我相信你们,而你们的朋友却在骗我……你们有责任,当然得找你们!
此后,wan常打电话,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昨天晚上,我正在同几个朋友聊天,wan打来两个电话,今天早上发来4条短信,说了些极端的话:准备去zen的老家,把他父母的房子烧掉!
上午9点,接庞先生电话。庞说:三天前,zen给我打电话,他讲:我本想同她结婚,但她的性格太可怕了,怀孕是假的……
我:他们之间的事,难断是非,难评判。不应该老缠着我们。
庞:是啊,来电话,不接不行,一接,叨叨讲几十分钟。好烦人!
的确,这种事,真烦人!怎么办?老汉,你是有经验的人,请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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