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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快结束的时候我家搬到了江汉区水塔下的永康里38号,我也转学到了江汉三路小学,只上了几天学就放假了。我的班主任朱梅君老师,瓜子脸和两辫子,很漂亮,这可不是吹牛的,有照片,武汉长江大桥剪彩通车她就是端彩盘的那女孩,说是在附近的两个小学中选出来的!按这个时间推算她教我们的时候应该就是二十岁左右,而且正在热恋,来年她结婚的时候还让我们去她家做客,地址写在一个纸条上给我:武昌娘道街兴隆巷8号,我家一直住汉口对武昌那里的街道一无所知,奇怪这么长时间我还能脱口而出(如果我记错了名字,武汉的老乡可以纠正)。她丈夫也很帅气,曾是武汉空军乒乓球比赛的第一名!
四年级暑假的第一天就接到了老师的通知,要我去参加宣传队文艺排练,这是几个小学一起组织的,那时候在文化大革命中各种文艺演出繁多。后来我问朱老师我才来几天为什么要我去?她说看到我长相就觉得我就会,呵呵,其实以前我好像是没有跳过舞蹈的。最有印象的是男一号和女一号的对口词:我是妹妹,我是哥哥,我十六,我十八,我们都爱爸爸,我们都爱妈妈,我们更爱社会主义祖国,我们更爱毛主席他老人家…。最喜欢的节目是女声小合唱“请到我们山庄来”,我参加有“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等,自那以后也参加过很多演出。
仔细想想,这个假期对我人生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也许那以后我性格开朗了,朱老师和我们同学们一起玩也玩得来,有时候也会害羞脸红,感觉她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年轻的她也很爱打扮,头上总有一个发卡,和别的老师都不一样,可以算是学校里一道靓丽的风景!以前我只是成绩好,从这开始我也是最“红”的学生了,红小兵团团长,学校革委会学生代表,后来中学是团支部书记,直到下乡当知青后才又一次转变没入党,这是后话。文革中搞教育革命,让学生上台讲课,当然都是朱老师手把手教我的,这种“先进”事迹就是鬼扯,还惊动了区教育局,组织了江汉区学哲学巡回报告团,到各小学去讲演。我的心算非常快,做心算课堂练习的时候,老师让我举手,但不让我参加抢答,否则就没有别人的事了。我的记忆也很好,背诵老三篇,在全班只有部分同学背诵了第一篇“为人民服务”的时候,我三篇都一字不差背完了。不过那时的我也有过尴尬的事,体育课学习跳马,绝大多数女同学都没有问题,男生更不用说了,而偏偏我这个男班主席却就是跳不过去,胆子小,到了跳的时候就手软,被同学们笑话得不行,后来大概就是爬过去的。
小学毕业后在十九中读了一个月,又搬家到了桥口区,多年以后我还会去看她,最后那次正好她退休。记得她谈起特别后悔太溺爱儿子,家务事全是女儿做,女儿非常出色上了大学,儿子却工作学习都不好,还被派出所关起来过,给了她很多的麻烦,说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这个儿子,可见多伤心。她还说为了生儿子她专门做了不少调查,发现如果第一个是女儿,相隔七岁再生就应该是儿子,我想了一想后告诉她也许相隔三年就可以了。我的理论是孩子的年龄差如果是偶数那么同性别的概率大,如果是奇数则不同性别的概率大。我父亲的几个部队同事,生孩子比较有规律,隔四年一个,或者隔两年一个,包括我家就都是一个性别的,而隔三年的中间那个就是不同性别的,还有我那时认识的双胞胎都是同性别的(零是偶数)。这个事情后来我查过一次,可能是有一点点道理的,就是双胞胎同性别的概率要高于龙凤胎的概率,百分之五十几吧,但是那个隔七年的传说就不得而知了。我其实是喜欢女儿的:
世人多推男儿好,总有钟情女儿娇。
生男生女先天定,是好是坏后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