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到非洲看动物,一些耳熟能详的地名就会在我脑海里纷至沓来:赛伦盖蒂、马赛马拉、奥卡万戈… …,当然,还少不了的一个名字就是克鲁格国家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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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首次到非洲旅行,把南非做为一个目标地和中转地,尽管有多重因素的综合考虑,但说实话,如果没有克鲁格国家公园,我会对选择南非犹豫再三。
在我们到达约翰内斯堡,以及从约堡奔向第二目的地之间,有三天完整的时间,我毫不犹豫地把这三天全部献给了克鲁格。
在朋友的安排下,一个叫贾步的黑人司机负责我们在克鲁格的全部行程,而对贾步来说,除了对克鲁格的动物有要求外,还要关注鸟?对他可是第一次,但贾步是个有灵气的小伙子,他后来不仅是我们认识南非和克鲁格的好向导,也成了我们找鸟的好帮手。
经过大半天的驾驶后,我们于9月30日,南部非洲的春天,到达了克鲁格国家公园南部的一个出入口:Numbi Gate。进入克鲁格后马上感觉到内外的天壤之别,因为第一时间就有一只黄弯嘴犀鸟跑出来欢迎我们。后面还有椋鸟、卷尾、鹎等一众鸟儿。
由于在车上的角度有时不是最好,我拉开车门,想把“炮”架在车门上拍摄。这时贾步提醒我说,车门是不许打开的。我这才想起,我们此时是真正与野生动物,包括猛兽们处在同一个环境中,也许它们就隐蔽在我们身旁的草丛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其实也是人们在非洲草原拍鸟的一个限制因素。我们刚见贾步时,看着他开来的奔驰七座商务车,还暗自思忖我们是否太奢侈,但后来证明,正因为车内足够大,才让我拍摄有了腾挪的空间。
因为不能下车,这只由贾步发现的蜥蜴成了我们在克鲁格拍摄的绝无仅有的两栖动物,更不要提昆虫了。
我之前一直期待的就是能够住在克鲁格国家公园内,实际情况也必须如此,我们每天都开车在克鲁格内慢慢行走,用了三天时间自南向北穿越了克鲁格国家公园,而晚上,我们则处在公园内被封闭的营地中。
我们在克鲁格国家公园内分别在三个不同的营地过了夜。除了营地大小规模不同外,对我们影响最大的还有两个因素:一、是否可自己做饭?二、鸟况如何?
营地里也有餐厅,但都是西式快餐。理论上每个营地都为游客提供了自助餐饮的条件,但这只是对西方游客而言。因为BBQ的烧烤炉每个营地都有,但电磁炉、刀叉锅盆等我们只是在第二、第三个营地才具备。
在第一营地,当看到每家每户的老外都在有滋有味地烧烤时,我真有点无地自容,觉得没让领导吃好,有辱我这一代名厨的荣誉。但自第二营地之后,看到老外们永远单调地烧烤加啤酒,而我们满桌相对丰富的菜肴引来周围邻居羡慕的目光时,我反过来真同情那些白人老外了。
由于在克鲁格国家公园内不能下车,所以拍鸟并不容易。除了猛禽之外,在克鲁格的大部分鸟种,都是我们在营地利用早晨和傍晚拍摄的。尤其是早晨,在营地外野兽一夜的嗥叫之后,鸟儿们在晨曦初上时格外活跃,甚至一些白天极其害羞的鸟,都有可能在此时观察到。我们三个早晨所看的也接近100种了。
克鲁格的春天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且带给了我们无数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