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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奢淫欲:揭密权力巅峰时王洪文的所作所为

(2008-03-06 05:58:36) 下一个

文化大革命那场浩劫中,一个人物的崛起颇为引人注目。他就是王洪文,从一个造反派头头一跃而成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之一。此文带着我们穿越时空,真切地看到处在权力巅峰时王洪文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张春桥的黑干将   

   1967年元旦社论向全国吹响了攻击所谓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号角。军师张春桥等人旋即赴沪,策动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掀起一月夺权的黑风暴,夺取上海市委大权。   

   12日,张春桥电召王洪文进京。   

   13日晚,张春桥、姚文元秘密会见了王洪文。在听完王洪文关于上海近况的汇报后,张春桥肯定地对王洪文说:上海的桃子熟了!上海的桃子不能让陈丕显摘去!接着,张春桥又对王洪文关照道:你也不要久留北京,要尽快回上海。明天,作为上海夺权的先声--《文汇报》将先走一步,由革命造反派掌权。我和文元同志也于明天飞抵上海,投入上海的战斗!果然不出所料,14日上午,上海《文汇报》社夺权。15日,上海《解放日报》社夺权,宣告新生,公开为革命造反唱赞歌。16日,王洪文、徐景贤联合全市十几个造反派组织,在市中心的人民广场召开了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这次大会的导演就是张春桥、姚文元,连大会的发言稿和口号都是经过他俩仔细审批的。大会宣读了3个由张春桥、王洪文一伙一手炮制的通令,宣布夺权成功。   

   就这样,上海市委、市人委所有机构陷于瘫痪,实际权力落入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的手里。   

  按照当年的老中青三结合的说法,组成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领导班子。在这个班子中,张春桥当然应算革命干部的代表,任了主任之职;姚文元可算,任了第一副主任之职;徐景贤也算,而王洪文既算,又算革命群众的代表,两人均为副主任。此后,由上海一月风暴刮起的夺权风迅速向全国各地传播。一时间,夺权风潮达到了如火如荼、如疯似颠的境地。而首开夺权之风功臣之一的王洪文,也名声大振,逐渐走进了毛泽东的视野。   

   19729月,中央根据毛泽东的指示,调王洪文进京;十届一中全会上,王洪文又当选为党的副主席,成为毛泽东眼中的接班人了。

  权力欲望的膨胀   

   从一个造反派进入中枢机构,成为几人之下几亿人之上的风光人物之后,王洪文的权力欲望逐渐膨胀起来了,得到更大更高的权力,便成为其朝思暮想的事情了。   

   王洪文的发迹,得益于张春桥和姚文元的直接栽培,这使王洪文自然要追随其后。而在王洪文到来之前,一同在文化大革命并肩战斗的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已经结成三人小团伙;尾随在张、姚之后的王洪文自然成为这个小团伙的第四个成员。于是,一个描述这四人关系的固有名词出现了:四人帮,钓鱼台国宾馆,成了这个的大本营。在这个中,王洪文年龄最小,资历最浅,地位却最高。一个小小的造反派头头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王洪文自然明白,要想爬得更高,必须需要另外三个人的继续栽培才成。在他的眼里,张、姚不用说了,江青虽然连政治局常委都不是,但是,第一夫人的光环足以使他觉得抢眼,也足以使他死心塌地投入这个帮派。在毛泽东一系列不要搞四人帮的警告声中,王洪文虽然仍是副主席,但伴随着邓小平的复出,王洪文的接班人地位告吹。其后,根据中央的安排,王洪文13时间在中央,13时间下基层,13时间作调查研究。他只好回到发迹之地上海调研去了。   

   在此期间,邓小平大刀阔斧的整顿工作,使各行各业取得了显著成效,但整顿过程中对文化大革命的否定,触怒了一直维护文革的毛泽东,使他对邓小平又失去了信任。   

  在上海的王洪文得到消息后,觉得获得权力的机会又来了,匆匆赶回北京,又和另外3人结合在一起,密谋向邓小平反击。在周恩来总理去世前后,四人帮 掀起了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恶浪。王洪文打起了如意算盘:在邓小平复出之前,我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如果将邓小平打倒,我不仅还可以主持日常工作,甚至可以坐上总理这把交椅。在这种野心的驱动下,他开始了全面主持中央工作的打算。

   19761月,中央确定召开批判邓小平的打招呼会议。王洪文天真地认为,他登台的时间不远了。为此,他决定在这次会议上亮相:以中央工作主持人的身份在会上作长篇报告。他把秘书肖木召来,要他尽快准备这个报告。王洪文口授讲话内容:讲一讲文化大革命,讲一讲反击右倾翻案风口气都是全面性的。他对肖木摆出一副要出来主持中央政治局工作的架势,得意忘形地说:我应当有一个讲话   

   这个报告完成后,王洪文很重视,进行多次修改。不料,在王洪文修改完二稿送到印厂出三稿之际,23日,中央发出1976年的第1号文件,任命华国锋为国务院代总理,王洪文的美梦又一次破灭。24日,王洪文看到了报告的第三稿,只好偷偷地收藏起来。   

   197699日,毛泽东逝世,王洪文感到夺权的时机又一次来临,为了先一步控制对各省、市、自治区的领导权,910日晚上,王洪文即让秘书廖祖康通知他手下的工作人员米士奇到中南海值班,廖对米吩咐说:王洪文说,中办秘书处就不来人了,就你一个人值班。任务是两个事,一是在毛主席吊唁期间各省市发生的重大问题,要及时报告;二是在此期间有些解决不了,需要请示的问题,要及时请示,就说是中央领导同志说的,让你给各省、市、自治区打电话。另外,各省、市、自治区有事打电话就找你。王洪文趁机夺权的野心已暴露无遗。   

  到了102日,就在离四人帮覆灭的前4天,王洪文还洋洋得意地拍了几版标准像,妄想为其夺权成功做准备;103日,王洪文仍然以中央领导人的身份到北京郊区平谷县讲话。煽动要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修正主义,发泄对华国锋担任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的不满。

  奢侈浪费的生活   

  吃,是王洪文的一大嗜好。身居高位,他的权势也满足了他的这种嗜好。从曾经接待过他的上海市委招待处的工作人员揭露出来的材料看,王洪文几乎每餐都要喝名酒,经常要吃山珍海味,什么鱼唇、鲍鱼、干贝、海参、蛤蜊、鹌鹑、野味……他想啥就要吃啥,而且要求苛刻,非要弄到不可。一次,要吃田螺,就要农村动员农民下水摸;要吃小豆苗,到生产队组织人采摘;他要吃鲜荔枝、香蕉、菠萝,由广州用飞机运来;儿子要吃石榴,也派专人到苏州去买。接待处为了保证王洪文提出的古里古怪的食品要求有时要三辆采购车来供应。在他外出调研到工厂,到农村,到部队时,在事先通知的内容中,安排吃喝、准备名酒名菜是第一项内容。且每到一处大吃大喝之后,常常喝得酩酊大醉。   

  与吃相比,王洪文玩的嗜好更浓烈,花样也更多。在上海,他的主要工作就是钓鱼、打鸟、下棋、玩牌、打弹子、看电影。上海接待处的一份材料,披露了他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的玩法:他不仅白天去打猎,有时晚上也去打,专门让人特制了聚光搜索灯。他钓鱼,让工作人员用麻油、茅台酒和面粉作鱼饵。钓不到鱼,他就挖空心思要工作人员做两只木框浮在水面,框里放上青草,引鱼上钩。王洪文钓鱼时,不仅要为他准备烟、茶、水果、橘子汁,还要工作人员把烟递到他嘴里,为他点烟、拾鱼、装鱼饵、擦汗,扇扇子。   

  与吃喝玩乐相联系的,就是攫取、挥霍。他成为副主席后,串通上海市轻工业局的马振龙,利用职权,以硬性索取授意试制等手法,巧取豪夺了大型彩色电视机、红旗牌高级照相机、高级汽手枪、高级手表、石英电子表、太阳能打火机、高级香烟、啤酒、糖果等大量轻工产品。就以食品一类来说,一次就拿高级雪茄烟35条、酒芯巧克力糖60盒,酱菜罐头20多瓶。   

   材料还揭露了王洪文挥霍浪费的情况:   

  王洪文为了打猎,硬要给他仿制美国奇异牌的聚光搜索灯。工厂只好停止部分正常生产,日夜赶制,突击一周,造出20只,王仅选去2只,耗费国家资金一万多元。又如,为王洪文专门精制5块高级钻石牌双日历手表,调动了7个工厂、1个商店的40余名技术人员,花费国家资金11千多元。王洪文用的保温杯,也要给他特制,加工单位仅为制杯盖就花了半个多月时间,专门制了两套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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