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这里说的是Elk,不是Moose. 在中文里两个好象都叫做麋鹿. Elk体型比Moose要小,角更像鹿角. Moose体型比Elk要大的多,公Moose的角呈叶状,身上几乎是黑色的. Elk颜色浅,发金黄,和鹿很接近. 在加拿大及美国北部的森林看可到Elk的踪影。
Elk倒底是什么呢? 说来很简单.就是我们在动物园里见到过的四不像. 因为它的头和脸像马,角像鹿,蹄像牛,尾巴像驴(我看不像,不信你们仔细看看她的屁股). Elk实际上是来自咱们的家乡,原产于长江中下游的沼泽地带. 后来由于自然气候的变化和人类的捕杀,在汉朝末年就近乎灭绝了.
到了清朝就只有在皇家猎苑里才能见到. 咱们小说电影里看到的乾隆皇上带着大内侍卫百乐门和御林军统领青春无限,副统领学前班,成长等众人, 还有黄马褂旌旗招展,赴承德秋围实际上就是去打Elk. 只是那时候不用枪,射箭. 近距离猎杀,再加上一大群人四处给围着,活生生给圈到乾隆马前.
乾隆爷看着马前已经吓软了的Elk, 不慌不忙抽出一只响箭,闭着眼睛,随便一箭射去. 一箭射不中,再射一箭,不中? 再来.再不中, 脸上有点下不来了.黄马褂在旁一眼,龙颜不对,偷偷一伸手发出一只袖镖. 嗖地一下打在了一只Elk的屁股上. 没想到力道大了点,把Elk本来就短短的尾巴连根给切下来了. 袖镖带着尾巴直飞进小树林里了.
大臣们和御林军一看,以为是乾隆皇上射中的.齐声跪倒,双手扶地,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乾隆知道是黄马褂帮的忙,也不点破.低头赞许地看了黄马褂一眼,然后一抹胡须,仰天大笑. 于是乎,众大臣山呼地动,彩旗飞扬.
Elk们那见过这么着打猎的啊,胆一破,哐当哐当,倒了一片. 大臣们一看,更不得了啦, 皇上一笑,竟然连畜牲都臣伏了. 喊的更欢了.
唉,大清国就是这么给玩儿完的.
那只Elk后来让黄马褂领着御林军带回了故宫,做成了标本供在了乾清宫的侧殿,就是没有了尾巴. 不仅那只麋鹿没了尾巴,所有的麋鹿以后都没了尾巴,已示对大清皇上的臣伏. 个个都光着大白屁股. 皇威浩荡啊. 不信,你下次去故宫的时候仔细找找那个Elk标本,应该还在那里.
不过,那一年的秋围是出了名的. 整的Elk们至今都没忘记乾隆爷的龙威和黄马褂的袖箭,见人就跑,见旗帜就逃.Elk的祖先在中国,洋鬼子们都不想承认,但也没办法. 下次你们谁要见了Elk,先上去喊两句中文,保证它们会回头看你一眼. 记住,要用满族中文…先单腿点地,喳一声.
赶上它们心情好的话,没准还能走过来在你身上蹭两下. 你先别回家,赶紧找个没人小河沟脱光了,跳进去好好洗洗.Elk浑身都是御蝨.你要跟洋鬼们说蝨子,他们十个里头一定有一个跟你说是中国蝨子,剩下九个是傻子. 蝨子是Elk最大天敌之一,特别在冬季.
很多洋鬼子不承认Elk是中国的,是因为1866年,也就是诺贝尔发现炸药的那一年,有个叫Fr Jean Pierre Armand David的法国人,受法国政府的委托,不远千里潜入中国.假借传教为名,在中国从事与职业不符的活动.就是间谍. 大卫神父可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不知道他.知道他的人也不多.
但他为法国的动植物收藏立下了头功.他本来是个游手好闲的法国混混,后来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四处流浪.但这个人好奇,又爱炫耀. 看见什么好东西就带回巴黎显巴. 显巴次数多了在那些从没见过世界的法国人眼里就出名了. 后来让法国政府发现了,就派他到世界各地采集稀有的动植物.
1866年,他踏上了中国的土地.
他头一眼看中还不是Elk,而是咱们的国宝大熊猫.后来在一次国宴上国务大臣五七品请他和其它国家的外交使节尝了Elk肉. 吃过鸡蛋的人一定要问候一下母鸡. David也不例外. 从国宴上回来,出门就雇了辆马车, 带上手下俩神父RND和duye上车直奔承德. 赶车的把式叫老别.
到了承德还没进城门RND就打听御猎的地方.赶上一老妈,听不懂RND的法国中文,又耳背.给听成了恋网.吓一跳,心里打鼓,暗道这黄毛鬼子怎么也知道俺的心事.不好意思笑了几声: “黑黑黑黑”
Duye知道RND中文不地道,赶紧连说带比划,老妈才明白不是恋网,是御猎,是皇上打猎的地方.恍然大悟道:“俺说你们怎么知道老妈心里想什么呢,难道洋神父都会圆梦不成?”
老妈终于听明白了,伸手往远处海棠花飞的地方指了指. RND一看,远处空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啊.就一片白桦树林,树下都是blue berry和盛开的sunflower,玫瑰怒放,几只雁儿在林梢,若干小兔和兔妈妈在玩耍.一点也没有Elk的踪影.
Duye也楞了.别是让眼前这个老妈给耍着玩吧. 转身从车上拿出个保温盒饭给老妈递过去,半中半洋地说:“法拉稀地盒饭,味道好极啦.smell good. 你,中国人的妇人,吃一吃.” 扭头又跟RND说道:“你不要天天蓬头媾面的,拉里拉踏的.同胞,我们出去走一走.”
他正要上马车,看见抱着鞭子立在一旁的车把式老别.撇了一眼道:“你,no worry. 你也要走出去,要面向社会,要深入到你们人民群众之中去。俺,来到你们中国二十余年,英文的major,中国的话,就是这么学来地.No accent at all.”说完指指RND怀里的一本厚厚的康熙大辞典.
老别听他说话别扭,连个新新农民都不如,连老妈的话还没听懂就指手画脚, 脸上毛都没进化完,整个一个大花脸.心说你要是偶尔短个路什么的还知道你是个外国人,可你TMD整天就接不上. 鼻子里哧了一声:“那你跟俺们来段English的? 也算你个皮球不远万里坚韧地滚过来的啊.”
Duye脸一变色,说道:“你的这样如此这般,让我怎么漂漂亮亮地把家门出?”说完嘴里鼓嘟鼓嘟地,上来就打人.
这时候,路边站的几个人看见假洋鬼子欺负人,放下手的园艺,挽着袖子就上来了:“咋的,想在烈火中永生是咋地啦?不花了你,你咋就不知道花儿是咋奏是红地泥.”
RND一看不对,把康熙大辞典挡在头上,拉过duye一头钻进了马车,车把式也不要了,照着马屁股上狠狠就是一脚. 马一痛,叫了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前奔.
老妈一看马跑了,只替老别担心:“大兄弟,你...你的马...”
老别手依然抄在怀里悠然地说道:“你放心,那马不是英文专业的.”所完,把两手指头伸到口,呼悠...打个响哨. 再见那匹马两只前腿使劲一扬,嘶鸣了一声,后腿象钉在地上一样,不动了.
老别紧跟着把鞭子冲空中使劲摔了一下,啪地一声. 那马儿又立起来,懂事地叫了一声,转身往路边的小河里冲了过去. 说话间,河上就飘起两个大布口袋来了.
呵呵,费话少说. 那个法拉稀的神父从承德回来,先是贿赂北洋大臣李鸿章,后来又连骗带偷,终于偷了几头麋鹿回到了法国. 他害怕中国人找上门来再给要回去,就给麋鹿起了个拉丁文的名字叫Elk.
就这样,中国产的麋鹿变成了法国的Elk. 国运不昌,人弱受人欺,马瘦给人骑.到后来整的有些本来无忧无虑的人都打破脑袋,要融入拉稀社会了. 其实跟说什么语言没关系,跟你后面的国家有关系.
呵呵,有扯远了. 好了,大家看照片吧.
郎在前面走…妹妹跟上来.
你…好狠的心啊.就这么扔下俺和娃…
谁让你心中还有个她….
你看见俺的那个她没有?
可怜的大白屁股们.都怨那个黄马褂,射哪里不好,非射俺的屁股.”
看我漂亮吗?
老大快来,就是他! 他拍俺屁股!
臭小子. 什么专业的?讲Englih吗?
一夫多妻也不易啊. 名份不能废了,大老婆和长子先过去吧…
当年你爸爸是让咱们先过的…现在…别提了.
小声说:“实际上,老公最痛你的.”
同样小声:“老公…别说了.俺知道你也不容易.” (流眼泪ing…)
“你怎么还没过去?”
“俺…心里担心你…她们都过去了?”
“…”(感动ing…)“你…你跟俺过来一下.”
小声道:“老公…你又来了. 不去行吗?”
“别怕,没事的.”
“…他/她们会看见的…”
“咱们到那边去…”回头恶狠狠地再拍俺砸了你的相机!!!
老公...温蹂点啊...
啊!!!!!!!
(九月下旬是麋鹿交配的季节.别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哈. 大家周末愉快...进山看麋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