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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从阿克苏姆到Adigrat ,从Mekele到Maych'ew ,在埃塞的Tigray省的这片土地上,聚集着大约30座古老的岩石教堂,有些甚至比拉利贝拉的教堂更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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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其中最特殊的一个是Abuna Yemata Guh教堂,这座在峭壁上的教堂建于15世纪,也是我曾经去过的教堂里,最令人望而生畏的,最难以到达的,也最奇特和疯狂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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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我们于下午到达了距离教堂30公里外的小村子Hawzien,司机特纳向当地的一个孩子打听Abuna Yemata Guh教堂的具体位置,可孩子说,是要和教士一起才能去那个教堂的,接下来我们满村子的找教士,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找到了他,可是天色已晚,和教士约好了第二天清晨6点,当然没有报酬的话,教士是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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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当晚就夜宿在一家小客栈,一间让人不能忍受的斗室,没有窗户,没有电灯,房间里唯一能摆下的就是一张床。然而,使我不能入睡的是另一个问题:怎样登上那峭壁,教士和司机特纳都劝我不要去,说那是个陡峭的山崖,没有阶梯,要徒手攀沿,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教士说以往他没有接待过女旅行者,连老马也赞同他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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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可是以往看过的资料中,都说那很可能是埃塞最奇特的教堂。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决定和他们一起去。那教士倒是很守信用,准时在店外等着,看到我们背着大小摄影包时,他便劝我们最好什么也不要带,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又找了一位扛包的村民。
到那峭壁是没有路的,尽管我们开车,30公里还是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山脚下,仰望崖顶,并未见教堂的影子,可教士却说,只有登上山崖,才能看到教堂。看到如此陡直的山崖,我明白了为什么教士不愿意我去的理由,可我不明白的是,世界上的教堂,大多建在让人方便前往的地方,可为什么埃塞的古人将教堂建在如此险峻的山顶,那希望去祈祷的人们,要往返于这样的路程,才能与上帝沟通。
司机特纳自从来到山脚下,就开始犹豫了。特纳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在他职业生涯的这些年里,随游客几乎跑遍了埃塞的基督教堂,这里是他唯一没有去过的,不过最终,他还是和我们一起攀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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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教士在前,然后是特纳,我,老马,最后是背着摄影包的村民,自见到特纳的第一天,他一直以勇者,强者和绅士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可这时的特纳,却象一个大孩子,一直嘟囔着要退回去。
攀登的过程并没有事前想像的那样困难,那崖壁上有许多的洞槽,有些是自然生成的,有些是前人为了攀登的方便而凿出的。只是由于紧张,手心不断出汗,当然我并没有滑石粉可以用,来此教堂,旅行前并未计划,只是临时的注意,所以并未准备任何的登山设备和用品。
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向下看,可有时还是忍不住向下张望,并在心里担心着回去的路程。大约有15米的崖壁,只能用手脚把住洞槽向上攀登。一个半小时后,终于登上了山顶,这才看到了教堂的入口,原来教堂是在崖顶的岩石上凿出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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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站在教堂的入口向下望去,一览无遗,天是如此蓝,如此近,仿佛就在头顶,开阔的视野顿时消解了攀登的劳顿,心豁然开朗。那教士走来和我握手,并对我说:“祝贺你!你通过了主的考验,主就在你的周围,并会祝福你的”。原来,这就是把教堂建在山崖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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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进入教堂,顿时被墙壁上的彩绘所吸引,绘制的是基督教的传说和人物肖像,栩栩如生,那颜色是如此绚丽饱满,在跳动的烛光下,墙壁上的肖像漂浮着,影影绰绰,神秘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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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在洞穴的一角,竖立着一石雕的读经台,一束阳光从洞顶的园洞处倾泻下来,烟雾缭绕在这束光线里,笼罩在教士周围,十字架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的光,使气氛越发显得庄重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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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那洞顶的园洞是自然的还是人工凿掘的,至今已无从考证,但教士们以及埃塞人都确信那是上帝地关注,是上帝的眷顾,因此也越发专注地读经祈祷,也更加虔诚地执卓于他们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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