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12)
2008 (81)
2024 (2)
下面也谈谈小说的不足之处吧。一己之见,也许未必正确,只供安琦修改时作参考。
首先,是在叙述方式上,作者以评论式的口吻进行叙述似乎太多了。比如写爷爷奶奶和媚妈的关系时说:“他们没有理由埋怨儿媳妇,何况,儿媳妇的日子也不是好过的,她一个人要管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还要侍候她的丈夫。自孙子死后,爷爷奶奶反而对媚的妈妈更好了。” 写媚和姐姐们的关系时说:“媚这时已经六岁了,她和大姐最好,而二姐,三姐和四姐也都比较照顾媚。” 这些,如果能用一个比较典型的场景来描绘,不用直白说出来,读者的印象就更具体和深刻。作家是应该多用人物对话和心理描写来刻画人物的性格的,正如电影是通过画面和音响表达情景,而无须借助过多的旁白一样。
同样地,在人物出场的时候,安琦也喜欢用叙述的口吻对人物的身份进行说明,比如说大姐夫“心非常好” 、“人缘特别的好” 、“大姐是个幸福的女人” ;说二姐夫“背着二姐找了一个女朋友之后,二姐夫就对二姐不好了。” 说月月的男朋友“家景不错,又有学历,他喜欢月月,是因为月月的清纯和美丽。” 再比如说说林先的时候,先说媚跟他经常因为大陆台湾的东西争辩:“后来,两人都醒过闷来,他们争这些有什么用呢。两人又握手言和了,林建国感到媚还真有点男人的性格,他喜欢。而媚感到林建国够哥们,她也喜欢。林建国对媚是男人对女人的看法;而媚对林建国的感觉可是男人对男人的看法,她可没有一点要和林建国怎样。但林建国毕竟是个有感情的男人,他这个年纪也应该有女朋友了,他心里不自觉地喜欢起媚来,自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现在还真喜欢和媚聊天说话了。” 像这类的叙述,如果是用某个特别具体的事件或者冲突情景来代替,估计效果要好得多。
总之在这方面我觉得,作者作为旁观者,评判或者标签式的解释是越少越好,要让人物自己来说话。
其次是整部作品的韵律方面,感觉是过于平稳了,很少有高潮和低谷的对比,就像一首乐曲没有激越的起伏一样。其实作品中人物的命运也不乏波澜壮阔的曲折之处,比如媚自己去医院做手术,还有最终的自杀等,应该是忍受了极其悲痛和绝望的心情的,但是读起来时,虽然也凄然泪下,过后并没有对其场景有特别的印象。所以我感觉是因为对情感强弱的处理上,表达的手法过于平稳,所以才缺乏高潮。
比如一幅织锦,假若都是细密精致而规整的图案,乍一看花团锦簇,细细鉴赏也精美动人,但是却没有主体和背景的明显区分,也没有突出的看点的话,那么这幅织锦是很难让人过目不忘的。<与谁共舞>在我看来就是一幅花团锦簇,也经得起慢慢鉴赏的织锦,可惜没有特别让人难以忘却的亮点。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