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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80年代的闽红,美丽又时尚
大学刚刚毕业的我和闽红在福建邵武
长得精致,声音也好听(唱歌后来成了她的专业),内心也娟秀的闽红----青春年少时在涵江
《宋凌出书了,终于! 》
她叫宋凌也叫林爱琼,我只叫她琼,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一辈子,都叫她琼。
记得初见时,正是豆蔻的年纪,我们都在涵江六中念初中,是音乐让我们结了缘。当时的林家是涵江很响亮的大户人家,家里有留声机,这在三十多年前是一件很牛的事情。
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我们一见如故。记得那个下午我们听了梁祝,听了苏联歌曲,还有世界著名的交响曲......是那种大大的厚厚的黑胶唱片,临走时,琼说下星期再来啊。从此我们便开始了一生的友谊。
因音乐而结缘,因文学而深交。
在那个匮乏的年代,我们寻找我们尽可能找得到的书籍,读并把它们抄录下来。在林家后厅那间昏暗的房间里,我们坐在一张小矮桌子前,头顶头,抄下整本《普希金 诗集》,《第二次握手》,及各种各样的格言名句;夜深人静时俩人在地铺上也是喋喋不休,谈文学,谈人生,当然也谈神往的话题:爱情。琼总是有那么多问题要 探讨,啊呀我有时真的困得不行。她的父母住在楼下,第二天早上总会说:讲什么讲得那么多! 叽叽咕咕一整晚,叫人不得安睡。
后来她有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她辞了,考大学去了。读的是英语。后来她出国去了,再后来她带了好几个混血儿回来。依然美丽,依然喋喋不休,恨不能把她所见所闻所感一古脑倒给你....
琼 就是这么一个不甘平庸,精力充沛的女人,在她眼里这世界就没什么可以难倒她的事情。她热爱生活,什么事到了她那儿都变得饶有生趣,记忆力又超好,陈谷子烂 芝麻的事儿都记得倍儿清,还绘声绘色的,她要是不写点东西,那还真是浪费了材料,刚开始她只是小试牛刀,后来竟一发不可收拾,居然不经意间就成书了!
我是不触网的人,琼在网上写什么我不看,我更喜欢面对面的听她描述,当然这种机会不常有,也不是人人都能有。但是出书则大不一样了,拿到书的那晚我一口气读完了它,那时天已近明了,末了还不忘給琼发个信息:
"看到现在累了,去睡了".....
其实书中的许多篇幅已多次听琼描述过,但这丝毫也不影响我重读它们时的渴望和兴趣。现在很少有一气呵成的阅读冲动了,而琼让我做到了。在琼的书里,可以看到许多亲切的面孔,她逝去的挚爱的亲人,对我来说,他们是那么的鲜活,在琼的文字里,他们都复活了。。。。
琼是性情中人。她貌似柔弱,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这个"汉子"爱憎分明,嫉恶如仇。她可以非常女人,也可以非常"男人",女人时,她柔情似水,风情万千;"男人时",她雷厉风行,做事效率又高又快,而且一定有结果。
琼待人真诚,重情重义,别人给她五分好,她定十分回报。她一直遵循"宁可他人负我,我绝不先负人"的行事准则。可如果一旦超出她的底线,她即刻可以变成一名智勇双谋的"女战士"。琼的柔刚如此二极,她的精力和智力如此超人,让我常有"与琼成什么人都好,就是千万别成为她敌人"的调侃和感慨!
琼智慧性的"强"几乎体现在她书里每一个故事里,而她内心那极其柔软的一面,也在《爱无止境》的字里行间随处可见,从她那看似平淡的叙述中,我们能真真切切地 体味到她对亲人对故乡的款款深情。她花了好多笔墨来描写她的涵江,那个涵江是那么的秀美清婉,仿佛是世外桃源,惹得海外许多读者纷纷打听,心向往之。我不 禁调侃她:你真是涵江人民的好女儿啊!
跟她聊天千万不能聊孩子,在她眼里他们个个都是天才,什么妮妮考上全美第一高中了,今年还获得美国 国务院奖学金啦,西西的画获得第一名,宝弟的小提琴演出如何如何成功啦.....巴哒巴哒的没个完。她回国探望她母亲时,孩子们曾給她发来这样一条信 息:"妈妈快回美国吧,哪怕只是你的背影也好啊!"---因为我们的大作家在家时经常呆在电脑前,妈妈的背是映入孩子们视线的"常景"。
我喜欢叫她琼,因为那是儿时的称谓,亲切。我更喜听琼的洋老公比尔用涵江方言叫她的样子:咧着大大的嘴,唤她"阿-king-呀!"
你是宋凌,还是凌宋,都没关系,你就是琼;我们见,还是不见,情依旧馨香,不增不减。。。 ( 闽红 2014年写于厦门)
闽红和我在80年代末
闽红在90年代
90年代的闽红---优雅的美
80年代的闽红是涵江一朵多才多艺,静静开放的秀丽花儿
图文:版权土笋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