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初秋,荧光亮夜;首体上空,是仲夏的温度。
我在人潮之外,遥望此际喧闹,静待一个声音的传来。
射光直直地投向大屏:闪亮的耳环、卷曲的头发、火红的西服、斜抱的吉他;尽管身影模糊,但所有的呼声还是第一时间响起。年越十载,家驹在时光之后,与beyond同唱一个音符。“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多少唏嘘的你在人海……”,哼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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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的古镇里走过,满目都是灰瓦白墙,木轩石板。赏景最好的去处,据说就是面前的这座水上轩。
姑苏的阁楼,悬水而居。没有题名的横匾,只在檐角垂一旧色的木牌,用小篆简单地写了“茶铺”二字权作交代。楼梯是外置的,由于经年,扶栏与踏板都已磨擦的不见了木纹;踏之,依稀是步了一段陈事。
拾梯而进,厅堂的最深处有约五尺见方的一块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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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在我心里,生是一种音乐,可以独奏,可以混声。
任何的一种表达都不过分,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喜欢。
甚至你可以就让它安静地停顿下来,去聆听别人的曲风。
但是你没有重新谱写的权利,也永远抹不去弥留的痕迹。
生,只有一次。
死
在我心里,死是一种回归,可以直线,可以方圆。
任何一种结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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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我从一个海滨城市漂流到另一个海滨城市。 只因为听说那里的暮雾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的。 夕阳一点点地沉下海去,雾就慢慢地压下界来。记忆里,雾是上好的油墨,随意挥洒却又浓淡相宜。天空心甘情愿地屈做宣纸,任自然一笔一笔地写意涂抹,瞬间便掩了山顶的葱绿、山腰的楼宇、山脚的人群。整个城市隐藏在雾的背后,象是传说的耶丽亚女郎,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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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游走在陌生的城市,行囊里面是思念,行囊外面有黄昏。 坐在有云、有月、有风、有石的海边,听一首名叫《黄昏》的歌。 太阳的残晕一点点弥漫开,染红了天际,映了一心余辉。 夏日的浮躁被潮起的海水渐渐吞没,空气里可以闻到一丝丝早秋的味道。 或许黄昏催夜,瞬间就老了世界。 我也从天空陷入了沙中,心情开始安静无声。 黄昏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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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晨曦还是将暮?留恋在漫雨的小巷,时间也乱了脚步。抬头,一线含雨的薄云默默地移来又散去;低头,小巷从此更了颜色。沿着幽深前行,每一步都踏在恒久的故事里。一直一直走下去,会不会就走到丁香姑娘的油伞下?也许,也许此刻她正在染了青苔的门后偷笑我的痴情;只等小雨袭来救赎我的青丝。无雨不走小巷。为聆听第一滴天泪叩响青石板的泣声,我已于时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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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烦乱的时候,就去听海。用耳朵感觉海的沉心,自己的伤悲就小成虚无。潮来漫水,潮去显岸。闭上眼睛,蓝色在心底也汪成洋,一波一波轻柔地涌进最柔软处。滩上的礁石是遗失在轮回里的古琴,每一个暗孔都是待抚的弦。只等那爱了几世的浪花奔来,吟响旷世的瑟音。夕阳不语,却留无数温情。在左,在右;很近,也很远。衣裙也开始轻舞,哀伤的,高亢的;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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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进真正的山村,满眼是绿,直直的绿到我的心里去。
这样的风景,都市里不曾有,我不曾触及,因此顾不得疲惫,我急急地要追寻它的源头。
留宿的农舍在山脚,三口之家,有一个约十七、八的男孩子,不知道大名叫什么,也许根本就没有大名,我只听他的父母叫他阿汉。我和他父亲说想夜里进山看日出。老伯不肯,说是夜凉山黑,万一吓坏我这个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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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需要报答的最美好的人——这就是母亲。别忘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对你的妈妈说:节日快乐!”收到这短信的时候,我正坐在医院的看护椅上。左边是重病的父亲,右边是刚刚睡下的母亲。
多日来如云雾一样流转的时光,令我无暇顾及这个节日。没有淡雅的康乃馨,没有艳红的羊毛披肩,我只能守在母亲的身边,一笔一笔写我们共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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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婚的女人说:在家,我都不用洗衣服。
周遭艳羡四起:哇,你好幸福!
隐隐地,我却替她悲哀起来:为爱人洗衣的快乐她竟未经历过,婚姻大餐中有一种味道她还没有品尝过。
我不是个勤劳的女子,但却对洗洗涮涮兴趣浓厚。在得此爱好之初,曾买了最先进的全自动洗衣机。如今水洗筒用来储水,脱水筒则常无人理会。以致于每次走近它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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