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多伦多

《宋朝尤物》、《南京,我的夜生活》和《浮云落在多伦多》(一个科大神童的爱情往事)由九州出版社出版
个人资料
归档
正文

南京 我的夜生活(连载之九)

(2006-12-15 00:22:45) 下一个

4

毛毛的电话内容永远就是关于两个女人。一个是总公司的交际花宝宝。他和那个女人在圆明圆旧址拉过手。还在天安门城楼下接过吻。但毛毛只有回北京才能见到宝宝。宝宝有的是男友。第一号男友则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在大街上打她的耳光。

后来,毛毛终于爱上了另一个女孩,一个北大的漂亮女生,叫贝子。被我则叫为“被子”或“杯子”。他一回北京就陪她去打网球。尽管他的网球水平绝不能和他的记忆力同日而语。

一连七天,毛毛其实都在说同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做爱了。他感觉很好,因为他们倆都是第一次。毛毛说:“过去我让你看我的日记。现在是真的了。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对自己说,老天给你的爱情正式开始了。”他还说:“我在里面,一开始只微微地动,好像在发芽,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动。我喜欢看着她潮红的脸,那感觉就像看着老天采给自己的一朵大红花。”一个月后,毛毛被派去了香港,当香港联想的技术工人。香港的女人绝对看不上穷得发涩的这个大陆仔,所以,他以看一打一打的毛片和想念和“被子”做爱的时刻度日。有一天夜里,我点了蜡烛,起来给毛毛写信,只写了开头:“至今感觉还是和你走在青岛无尽的夜色里。”就写不下去了。我落了泪,滴在了信纸上,把字弄得模糊。

那老天给我了什么?一个诗人需要怎样的生活,可以比他自己的诗歌更奇妙?

5

一个傍晚,瓦瓦来找我去大学生俱乐部跳舞。辛红红去了上海,去见一个从欧州回来的上山下乡时就有过流浪生涯的朦胧诗人。瓦瓦说:“我找了几个月,还没发现中国有特别纯粹符合那老画家的思路的诗人。也许隐藏在南京大学的女大学生里。今天我有这个感觉。就像以前我感觉谁,当然是我,是屈原再生一样。所以我们去跳舞,去寻找。”

那夜,我们也没找到啥女大学生诗人。只找到两个外文系穿着拖鞋来跳舞的女生,过几天,她们就要毕业了。和瓦瓦跳的叫陈早,个子矮一点,神情也忧郁一点,她说她还会写小说。第一章就是从一个少女第一次来例假开始,感觉很有点想法,也很有点写作天才。她还说,一个作家班的诗人约她出去就是想在黑暗里对着她手淫。

和我跳的叫朱茱,她一边头发厚一边薄,所以她老歪着脸,使厚那边的头发能盖住歪着的一半的脸。我都感觉她老这样子脖子都习惯性地歪了。和她们跳舞,拖鞋就在后边哒哒哒地响。

第二天夜里,我们相约去南园的小松林唱歌,我带了薛薛的古典吉他。我会点弹唱,而且尼龙弦的古典吉他用于弹唱的效果也不错。尼龙弦打起节奏来就像沙哑着嗓子唱歌,很有质感。我们点燃在小卖部买的白蜡烛。大学年代,我们老是这样在小松林和女生唱歌。唱着唱着,朱茱就靠在了我身上,我记得那夜唱的最后一曲是??侄拥摹段薜刈匀荨罚?狗锤闯?巳?椋?敝辽ぷ佣加械阊啤4臃卫锩俺龅牧ζ?蟮枚及牙?蚺??恕:罄吹墓适挛蚁胱邢杆狄幌拢?蛭?谥燔锏耐??侵?淞鞔?囊恢笔橇硪桓霭姹尽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