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观众们对舞蹈「八仙过海」的印象深刻,八位道家神仙形象鲜明,维妙维肖。其中何仙姑的扮演者李维娜超然飘逸,曼妙大方,优雅的舞姿中散发著动人的神韵。
维娜曾在2006年新唐人晚会中身兼筹备组委员、编舞和演员多职,她还将继续参与2007年晚会舞蹈的创作和表演。维娜对舞蹈艺术的热爱与生俱来,12岁被选拔进入专业歌舞团接受舞蹈的全职训练,1984年考入北京舞蹈学院进一步深造,毕业一年後出国到澳大利亚。
维娜表演《八仙过海》中的何仙姑,与荷花仙子一起翩翩起舞。
记者∶能谈谈你对新唐人晚会舞蹈的理解吗?
维娜∶我们致力於短小精悍的节目。如果是情绪舞蹈,我们就是想给人们展示一种美,画面美、服装美、舞蹈美,回归到人们最原始的美好的环境与意境当中。
因此,很多观众感到耳目一新,这可能是因为陌生。这种陌生是因为没得比较,现代人生活压力很大,因此艺术通常表现的是一种压抑和灰暗、甚至痛苦和挣扎。而我们给人们带来的是一种清新、欢快、向上、光明、美好的感觉,看了会很舒服。
记者∶情绪舞蹈指的是什麽呢?还有别的形式的舞蹈吗?
维娜∶情绪舞也就是集体舞,比如∶蒙古舞、藏族舞、手绢舞、秧歌舞、彩绸舞等,它没有什麽故事情节,就是表达一种情绪。比如,草原上的宽广豪放。一群漂亮的年轻小姑娘高高兴兴的跳舞,发自内心的笑,你觉得他们笑得很开心,你也被她们带动了,情不自禁的被她们的情绪所感染。 另外一种就是有故事情节的舞蹈,比如去年晚会的「红眼石狮的故事」、「木兰从军」等。它们都是通过一个传说故事表现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等精髓。
记者∶为什麽提到短小精悍的特点呢?
维娜∶因为新唐人晚会是面向各个阶层、各种背景、各个民族的观众。每个人的口味可能都不完全一样。在一场晚会中,如果想让每个人都看到他最喜欢的节目,必须采取短小精悍的形式,这样才能呈现各种内容的丰富的节目。
记者∶今年晚会比往年有什麽样的提升吗?
维娜∶我们在集体舞蹈上用了很多心,观众会看到集体舞的水平提高非常大。其实更主要的是,不完全是我们自己在跟去年或前年比,而是我们在服装、道具、色彩、音乐创作、编舞、演员等各方面,每一年都是带给观众一台全新的东西。
记者∶今年你还会领舞吗?有继续参与编舞吗?你认为跳舞和编舞两种角色有什麽不同?
维娜∶今年还会领舞,也有跟别人合作编舞。这两个角色非常不同,压力不同。作为一个演员来说,是用自己的技术和对艺术的理解,去表达编导想表达的东西。这是无止境的。而作为编导,怎麽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让观众能够感受到你所要表达的东西,这也是相当大的挑战。两者都不容易。
记者∶作为舞蹈演员,你在参与新唐人晚会的演出中,最深的体会是什麽呢?
维娜∶从某种角度上说,一个演员既是工具,又是一个再创作者。当你遇到一个好的作品,或者说作品与你的心情 、与你所向往的东西能够沟通的话,你会非常愉快的去表演,你觉得是一种享受,这也就是一个再创作的过程。
如果表现的东西和你的心情拧著劲儿的话,那你真的就像一个工具一样,表演时就不带有发自内心的再创作因素。这有根本的不同。
在参与新唐人晚会的表演中,虽然要求越来越高,训练越来越苦,但我觉得很愉快,是一种享受,因为我在这里找到了我所追求的东西,产生了共鸣。
维娜表演的舞蹈「寻道」。故图为故事大意是∶一位求道人得遇名师,师父在传道後即离去,此时群魔齐至,色魔化作数名盛装美女诱惑修道人,修道人在天人交战之际苦苦支撑,师父此时归来,出手降魔,最後带弟子乘鹤飞升。
记者∶艺术通常强调表现自我独特的个性。那麽在创作或者表演集体舞中,在与新唐人晚会的同行们的合作中,你觉得是否有配合上的困难?或者说被压抑了个性的发展呢?
维娜∶这要取决於自己的心态。如果抱著谦虚的态度的话,那合作起来就很容易。
走过这几年,我越发觉得,艺术创作永远没有一个绝对的尺度,每个人对艺术的了解、理解和表达的角度和方式,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样。如果认识到这一点,你就会善意、宽容的理解别人。
同时,我也越来越感到艺无止境。中华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浩如烟海,中华人才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渺小。别人的主意,也许你当时不一定看得上,但是采用一下後,效果也会不差,甚至有时更好。
如果能够吸收不同人的想法,就会更加丰富晚会的创作,而且自己也感觉到羽毛会饱满一些。
另外,通常艺术是表现自我,但在新唐人晚会中恰恰相反,我们不是在表现自我,而是在表现中华文化的精髓。我没有本事也没有胆量说,自己的理解就是绝对对的,我就是要表现自己的东西。
把自己融入环境当中,在与别人默契的配合中,这条路才会越走越宽,也走得很轻松。
记者∶是否可以说,越是这种心态,越容易产生共鸣,进步越快?这是否也体现中华传统文化的包容和谦卑呢?
维娜∶是这样的。去年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我曾经讲过,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从零开始学起。
因为我是在中国大陆受的教育。在党文化的那种环境下,我对中国的很多东西非常反感,不明白为什麽,就是莫名其妙的反感,不去接触它,而是拚命的去学习芭蕾等西洋的东西。但现在回到自己的文化当中,看到真正的文化时,就感觉到自己什麽也不是,一切从零开始。
这时我才开始认识到,在那个阶段不想学习中国文化,是因为我不能接受很多党文化的因素,但当时并不明白,只是一种本能的对抗、抵触。
当去掉党文化中宣传性的、障碍性的、污染性的东西之後,真正看到我们中国的文化时,你就会觉得是一个非常幸福的过程,全身心的去学习也永远学不完。
记者∶那麽你现在对中共宣传的所谓传统文化如何看待呢?你认为和新唐人的节目有何不同?
维娜∶大陆有很多很好的演员,他们个人的技术水平都相当的高。但是人们会有这种感觉∶去看一台晚会,或者欣赏艺术作品,真正打动你的,打到人的灵魂深处的东西,并不完全在艺术的表现形式和表面形式上,手法和手段都不是最终的。因为你会转圈,他也会转圈;你会踢腿,他也会踢腿,但是为什麽你的表演能够打动人,而他的就不行?实际上,人和人之间,特别是现场观众,能够感动的是一种灵的沟通。有的人看了一场演出,非常压抑;而看了别的演出,会很高兴,这都是灵的沟通。
灵性,就不是人的语言能够形容得出来的。比如,我见到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说一声「HELLO(你好)」,给你一个会心的微笑,你一定能感受得到。而我不得不跟你微笑、不得不跟你打招呼的时候,同样你也能感受到。那种感受是绝对不一样的。
新唐人晚会的每位创作人员、演员,全身心的投入,都想发自内心的给观众带来愉快,因此创作和表现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灵的升华,那观众可想而知是一种什麽样的感受。
如果做这件事情,仅仅为了挣钱、出名等目的,或者为了完成任务甚至被迫做,那和以纯净的心态、发自内心的去做这个事情,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舞蹈「梅」
「梅」由维娜领舞。
记者∶很多观众反馈说看了很感动,人们都说,要感动别人先要感动自己。那你在表演时是否有内心的感动呢?
维娜∶举个例子,去年跳舞蹈「梅」。因为我在参与新唐人晚会之前已有十多年没上舞台了,恢复训练的时间很短,而且当时不仅是舞者,还参与编舞,和一些行政事务,所以很疲劳,压力很大。
我记得在演出前的大联排时,排演到「梅」时,我站在那儿几乎要晕倒了,全身发软。当音乐响起时,一下子打入我脑海中的是在中国大陆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坚韧不屈的形像。音乐的前奏还在继续,梅花冰天雪地中挺立的形像,拟人化的体现了人性当中最坚韧的品格,以及人们在困难、逆境中所表现的顽强。就在我快支撑不了的时候,有一种力量,一下子顶住了我的後脊梁骨,让我稳稳得站在那里。这种美好、这种境界,是没有语言能去形容的。当时我的震撼非常大。我觉得不是我在跳舞,或者给别人看什麽东西,我自己就是一个巨大的受益者。
记者∶是否可以理解为,演员是一种媒介,在汲取神传文化的养分、升华自己的同时,又将这种境界自然的传递给观众?
维娜∶是的。真的是艺术在给我很多东西,而不是我去表现我,或者我怎麽去打动观众。实际上,我和观众都是受益者。
梅花那种傲骨,不是蛮横,也不是傲慢,而是一种默默的承受、坚韧不拔的坚持,没有冒昧和激烈的斗争。在那种精神的感召下,在那种无形的力量的支撑下,我就觉得骨子里就生出了那麽一股劲儿,一下子就站起来了。那种站起来,不是说靠著一跺脚、一咬牙就站起来了,不是这种感觉,而真的是从骨子中生出的一股力量,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非常稳。那次跳得我自己都快掉眼泪了。
记者∶圣诞晚会快到了,你觉得准备得怎麽样呢?有什麽要对观众说的吗?
维娜∶不管是什麽样的演出,永远也感觉准备得不够。无论准备得多好,也还是觉得不够。艺无止境,希望越练越好,因此总是抓紧时间排练。
我想请你的读者能作为观众到现场去看演出。如果一场演出能使一个人的灵魂产生美好的共鸣,那无论是表演者还是观众,都将是一位受益者。
越冻,梅花越开越盛。
风过雪停,万朵梅花齐放,满庭花香迎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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