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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70年代后两年在内蒙和林格尔,我们这些外地的大学生们的思乡之情越来越浓,大家纷纷找门路回去。我们最好的朋友广西的小韦,湖南的小刘,江苏的陈鸿厚夫妇都走了,而我们要回北京就像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虽然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接受我们的单位,但是户口是大问题,何况我们是五口之家呢。
1979年 ,那时候真是挺乱的,百废待兴,毫无秩序,政策多变,人心惶惶。我们在办公室也在讨论,一位同事说:"经济要上去,还是要有竞争"他意思是吃大锅饭,没人出力。我觉得关键是没有权威了,谁说话都不算数了,就说了一句"中国还是要有上帝。"
谁知没多久就接到了二姑的电报说要我马上回京,因为二姑父平反了,他们同意我可以回北京照顾她,因为二姑没有孩子,二姑说需要我回去帮她办事,同时先生和孩子们户口也可以随我进京。于是,我整理了一下,带上马二就回北京了,剩下内蒙的手续就让先生办,那时候,老大和马三已经在北京了,那是79年9月。
调回北京需要有接收单位,我们之前一直在联系的中国农科院,正好这时候中央批准给他们200个进京名额,补充科技队伍,我们是63年入学,68年毕业的大学生,又在基层工作了11年,所以立刻就批准了,事情就这样顺利解决了。办完所有的手续,先生到黑老夭子公社把我们的档案拿上,把全部家产装了一辆大卡车,先生跟车,搬回了北京。感恩啊,5口人落户北京,没有恩典不可能的事。
安顿好了,我就开始帮忙二姑跑给姑父平反要处理的具体的事,陪她去探访文革中他们那些受难的老战友们,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整理平反需要的材料,对于国家,党和家庭的历史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这也直接影响了我看问题的态度和方法,一生有益。
因为文革时姑姑住的房子没有了,领导又给她分了前门西街的新盖的宿舍楼,我们帮助她安顿好,把在内蒙新做的家具都给了她,她的家也有了样子,当然她让我把我的户口落在她那里,怕老了没人照顾她,先生和孩子们户口则落在交道口我母亲家。
等到姑父的事办完,追悼会开了,我就正式去上班了,34岁的我们成了所里最年轻的科研人员,要知道77年的大学生还没毕业呢。
信了主,知道神是主宰一切的神,祂的恩典够用,感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