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8、9歲的時候,我突然患上性強迫症並有自殺傾向。我滿是悖逆。我抗拒他們嘗試把我定型為乖孩子,只因我是一個牧師的孩子。我愛罵粗口,只為了使別人笑,以及避免每天被鄰居家的小痞子毆打。我的父親非常嚴厲——我們家四代人都是蘇格蘭長老會的牧師。他情感上的疏遠,懲罰者的形象,並他在家庭中經常的缺席,都給我的內心帶來巨大痛苦。9歲的時候,我開始了第一回四次自殺嘗試,但卻因為發出噪音受罰。從此,我對父親心灰意冷。心理學家稱之為“防衛性分離”(defensive detachment)。如果您稍許瞭解同性戀形成的過程,您就知道我決定不尊重父親時,就開始了我需要扭曲的尋覓中得到男性的肯定,而在青春期,這個尋覓變得加上性的層面。 但是,上帝好幾年都不放棄而追著我。
後來,我決定在好萊塢成為一位影視明星。我使用了一個藝名——大衛·凱爾。那時候,我打扮成一個“全美衝浪男”的樣貌。白天,我是演員;晚上,我是男妓,我把兩個領域的生活分開清楚,所以我在這兩個領域都很成功。
在許多自殺未遂和當男妓謀殺未遂的經歷中,上帝好像超自然地阻止了我的死。我開始感覺到上帝始終對我的愛,儘管我經受了這麼多的苦難。我想讓成功來彌補我對愛與肯定的缺乏,但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您看,在好萊塢所得到的愛與肯定像道具佈景一樣的虛假、短暫。在7年的明星和賣淫生涯之後,我的夢碎了,我的情感同樣被碾碎了。
後來,我到以色列,尋找耶穌。我在客西馬尼園中問耶穌,“如果耶穌與撒但都能夠行神跡,我怎麼知道誰真的是從神而來?”聖靈的話清晰地進入我的心:“誰向你顯明祂的愛?”耶穌在十字架上受難的情形立刻在我的腦中閃過。沒有人能證明他們的愛,唯獨耶穌真正把愛帶入世界。
上帝有一個計劃
六周之後,我開始了三一福音神學院的學習。三年後,我獲得了道學碩士。至於性癮的治療,這開始於在我重生之後就收到的一些改變生活的忠告。有一次,我去找好萊塢長老會教會的牧師,告訴他:“大約在過去十年中,我每晚和兩到三個不同的人睡覺。我知道您要我馬上停止。但是我做不到。”“我並不要求你馬上停止。”他告訴我。我想“什麼!您是一個牧師。您應該告訴我要停止。”然而,他所要表達的是一個更深刻的真理,許多基督徒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學到:上帝會成就這一切。我需要做的,只是保持與神的親密關係。其後,35年來,神沒有讓我跌倒,叫我受試探過於所能受的。祂將我的心從律法和悖逆中翻轉,進入愛和恩典。慢慢地,起先被罪和軟弱佔領並奴役我的各個領域一個接一個地被恢復。
在80年代末,上帝呼召我投入性破碎者的事工中。我們看到,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教導他人避免犯罪,更需要帶領他們進入與天父的親密關係之中。來自上帝的一句啟示、一個愛言、看到神的笑臉、並感受愛的擁抱是我們勝過一輩子治療的方法。悖逆在上帝對我們救贖的愛面前熄火,性犯罪的傾向在與基督聯合中平息,因為聖靈與我們同在。
而且,上帝要公開展示被救贖之人的生命,成為祂愛和恩典的戰利品。在我們生命中曾經歷過的死蔭幽谷之處,祂安排我們,恰恰是在那個領域服事。祂使您的軟弱變為剛強,祂將使那些不承認祂的人默然無聲。
朋友,邀請您分享您的奇跡,一起來見證神的榮耀。
作者簡介:
大衛?凱爾?福斯特博士,三一主教聖職人員學院教牧學博士,三一福音神學院道學碩士。在1980年得救之前,當大衛還在好萊塢做影視明星,他正在與性上癮的捆做鬥爭。大衛在聖公會(Charismatic Episcopal Church)擔任牧師13年了(1995年至2008年),同時也在許多神學院擔任副教授。在1987年,大衛建立了“掌握人生宣教機構”(Mastering Life Ministries),擔任負責任至今。九年中,他也擔任“純潔熱情”(Pure Passion)的製作人和主持人。這是一個讓教會面對性犯罪與性破碎者而裝備救贖性事工的電視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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