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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曾就读于美国著名的卫斯理大学(宋美龄在美国也上这所大学),后任教于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和日本东京大学,并当选中国文联副主席,她在一篇序文中谈到老舍时写过这样的话:“讲到老舍的行善、分享、给人温暖,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谈到圣经,他说过圣经上的‘施比受更为有福’(徒20:35)。我认为行善上,老舍是位最有福的人。老舍是位基督徒,这我从来不知道。我却是从中学到大学,都受的是基督教的教育”(摘自1995年总14-15期合刊《彩虹》)。
冰心是位基督徒,她翻译过一些基督教的诗歌。她曾写《天婴》一诗:“马槽里可能睡眠,凝注天空。这清亮的歌声,珍重的话语,催他思索。想只有泪珠盈眼,热血盈腔,奔赴着十字架,奔赴着荆棘冠,想一生何曾安顿?繁星在天,夜色深深,开始的负上罪担千钧。”冰心热情宣传“爱的哲学”,可以说基督的博爱思想是她文学创作的基本支点,她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心之所发,笔之所至,无时无处不关于一个“爱”字:童心、母爱、对大自然的爱和对祖国故土的爱。
1999年2月14日下午,冰心的女儿吴青偎依在母亲身边,用纯熟的英语给母亲唱着《平安夜》歌,为母亲深情祝福。她说:“平时在家过节时,娘总是和我们一起吟唱《平安夜》歌。”此时老人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那熟悉的歌声;慢慢地睁开眼睛,微微地笑了。或许,这歌声唤起了她往日的记忆……后来总理来看望,吴青中断了歌声。2月28日冰心离世,享年99岁。(摘自1999年3月5日《作家文摘青年导刊》)吴青是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妇女世界最高基金会副主席。冰心去世后,她到四川马边县为乡村女教师授课。授课中她三次流泪,说:“妈妈是作家,也是我的老师,我的榜样。妈妈曾获日本儿童文学奖,有奖金三万元。她生前一直想用这笔奖金捐助贫困山区的辍学女孩,今天,我来这里实现她的遗愿。妈妈捐了她所有的稿费,捐了她的书籍、字画,甚至捐了她的五脏和脑子”(摘自1999年8月17日《四川工人日报》)。
1999年3月1日香港《星岛日报》评论冰心说:“1920年开始,她受泰戈尔作品的影响。她有‘文坛祖母’之称,她将博大的爱心留给了无数最需要帮助的弱者,将崇尚民主,淡泊名利,疾恶如仇的精神留给了中国。”1999年3月3日法国《世界报》评论冰心说:“她曾得到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她始终是体现着自由精神的一群非常伟大的妇女之—。”冰心在1921年写的《我+基督=?》一文中说:以西门的勇敢,渗在基督的爱里,便化合成了彼得,成了基督教会的柱石。我要是渗在基督的爱里,又可得怎样的效果呢?耶稣说:“我是世界的光”(约8:12),又说:“你们应当趁着有光,信从这光,使你们成为光明之子”(约12:36)。门徒约翰说:“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1:9)。世人各特具的才能,发挥出来,也是花卉般争妍斗艳。然而假如他的天才不笼盖在基督的真光之下,再反映出来,结果只是枯寂,暗淡,不精神,无生意,与行尸走肉没有分别。光是普照大千世界的,只在乎谁肯跟从基督,谁愿做“光明之子”。愿笼盖在真光之下,谁愿渗在基督的爱里?谁愿借着光明的反映,发扬他特具的天才,贡献人类以伟大的效果?请铭刻这个方程在你脑中,时时要推求这个方程的答案,就是:我+基督=?(摘自《冰心散文》)。冰心在1992年第6期《中国文化》中发表《我的家在哪里》一文说:“我这个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可‘罚’,地道地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编者按:这个‘家’显然是指天家。)
近年来,对中国著名作家曹禺的研究出现新动向,其中之一就是出现宗教文化理论模式,即是指研究者们从基督教文化对他的浸染,来全方位研究他早期话剧创作的主题生成。一批青年学者纷纷转向基督教文化对他影响的研究,因他的著作有原罪倾向。事实上,他本人也不否认受到基督教文化的影响,而且1949年前就已有研究者注意到了这个问题。1949年后,人们出于某种政治概念的束缚,极力回避或否定他所受基督教文化影响的事实,把他作品深刻的精神内涵和文化意蕴做了肤浅的理解(摘自1993年1月28日《报刊文摘》)。他虽不是基督徒,但他说:“神安排得多妙啊!小孩儿让人受累,可是他可爱啊,怎么看怎么可爱,让人高兴;老人就不同了,丑,没有一点可爱的表演,人老了,神就把你的丑脸都画好,让你知道自己该死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