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169)
2008 (184)
2009 (111)
2010 (78)
2011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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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旧笺
是谁嘱托了南归之雁, 那一路迢迢的云。
日月的印鉴太快太快,
我来不及醮满一笔痴情,
它已半世封存。
而那一行行墨香,我怎么就想起了,
那年夏夜, 紫藤花的梦醒,
月光斑驳的亥时, 真的
很地老, 很天真。
有一天, 我会离去,
我引颈的期盼, 将会朔成雕刻,
那时, 当微风轻拂,
我静悄悄地聍听自己,
所有那些, 被盼,
和断续成烟渺的雁鸣,
是否不再消魂。
一笺邮印,
其是, 与紫藤的怒放无凭。
枝二: 惊心 ( 前几天刚在高速上经历了平生第一次车轮爆炸,记之)
谁安排了恶作之钉, 那一声失控的震,
刹车的脚踏太紧太紧,
我来不及停泊安全路肩,
车胎已扁平。
而那一闪闪报警,我怎么也找不见,
那个枢纽,紧急灯的阀门。
飞车逼近的呼啸,真的,
很恐怖, 很吓人。
有一天, 我曾记得,
我故国的车铺, 将被随之忆起,
同时, 当饭店杂货,
我笑岔气地控制自己,
所有那些, 被钉,
和爆胎修理的广告,
称作: 吃饭补胎。
博君一笑,
其实, 与饥肠和扁胎无关。
之三 : 微呓
是谁衔来了珠玑之囊, 那只天端的莺,
系帘的紫铃太静太静,
我来不及敲响扬帆的暮鼓,
涟已淼淼音。
那一片片青竹, 我怎么就想起,
那年潇湘, 乘风而下的衣袂,
修篁凝枝上的泪痕,真的,
很唯美, 很痴情。
有一天,我会隐去 ,
我风干的诗意,将会沉入水底。
那时, 当溪花飘过,
我平仄仄地告诉自己,
所有那些,被唇
和指尖亲吻迷念过的字迹,
是否温情如新?
若是微信,
其实, 与千千的心结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