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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的大右派

(2007-09-29 20:54:59) 下一个


新中国的大右派
http://www.people.com.cn/BIG5/14677/22114/26470/26471/1751695.html
王芸生

在 1957 年的反*右*運*動*中   他堅持    “我有封建思想,決不出賣朋友”。
當時三家僅存的全國性黨外報紙中,《文匯報》、《光明日報》的總編輯徐鑄成、儲安平都已中箭落馬,如果不是毛澤東金口玉言說《大公報》的總編輯就不宜再劃為右派,他是絕對無法幸免的。

http://www.open.com.hk/0703p74.html
徐鑄成
九八○年八月,七十三歲的徐鑄成在「改正」大會上仍遭敲打,有人要他們這些「犯過錯誤」的老文化人必須謹記兩條區別:一、不忘九個手指頭與一個手指頭的區別;二、勿忘「延安」與「西安」的區別。徐鑄成先致感激,隨即痛言:「含冤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我們這二十二人中(指中央級老右),三分之二已經不堪折磨離開人間。至於九個指頭一個指頭之分,有時難以區別,請問像文革十年所犯之失誤,是一個指頭還是四五個指頭?同樣,當時號稱兩個司令部,究竟哪一個司令部是延安,事先誰有識力敢於區別?」 言畢落座,滿場民主人士,只有一兩位開明者,向他熱烈握手道賀。

http://humanities.uchicago.edu/faculty/ywang/history/big5/Chuanping.htm
儲安平,男,原光明日報主編,1957年被劃為“右派”,1966年被抄家批斗后失蹤,當時儲安平57歲。
那時他正在北京郊區石景山模式口“政協工地”進行勞動改造。
儲望華先生回憶說︰“記得有一個寒冷的冬天,我去探望他,給他帶去些食品衣物,他獨自住在一間陰暗的小茅泥舍中,房間的一半是他睡的‘炕’,另一半是一格格正在繁殖的菇菌,屋子裡黑暗潮濕,充滿著霉腐惡臭,完全不是人住的地方。”這是儲安平在文革中的真實生活處境。儲望華先生說,1982年6月,他準備
儲安平之死
1957年之后,儲安平基本上就結束了他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的生涯,因為從此以后他就再沒有為人所注意。他成為右派之后,一直由九三學社管著,從一般的生活待遇上說還過得去,只是精神上有很大的壓力。他成為右派之后,他的長子曾在《文匯報》上發表過和他脫離關系的聲明,那時他的婚姻也不幸福,他平時在家,很少和人交往。那時過去的老朋友只有梁漱溟還和他有些來往,可以想見他的內心是非常孤獨的。
1966年文革開始以后,他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關于儲安平的死,現在還是一個謎,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的最終結局,我曾和他的女兒說起過這件事,她也說不清楚。有人說他是在北京一個地方跳河死了,還有一種說法是他在天津跳海了,也有說他是在青島跳的海,也有人說他在新疆改造時,逃到蘇聯去了,前幾年還有人寫文章說他沒有死,而是在江蘇某地一個山上當了和尚。這些說法,都是傳說,沒有一點文獻材料為証。所以我們現在只能說,儲安平是不知所終,我個人以儲安平的個性和他的經歷推斷,他是有自殺可能的。
他的小兒子,現居奧大利亞的鋼琴家儲望華在《父親,你在哪裡?》一文中說︰“父親‘失蹤’是在1966年9月上旬,那已是8月31日(與作家老舍投太平湖是同一天)在京西青龍橋邊潮白河自殺未遂后一個多星期。當時他從關押他的‘九三學社’后院小屋回家,看到家裡已是第二次被‘紅衛兵’抄家。居室、客廳均被洗劫掠奪一空,除了滿地的碎紙亂片外,已一無所有。面對這般情景,父親的心便整個地絕望了。于是他踽踽離開家中,走了出去。------- 到了九月中旬的一天,我接到當時主管‘九三學社’中央機關日常事務的梁某女士打來的電話,她問我︰‘你父親有沒有到你那裡去?’‘你知道不知道他目前在哪裡?’我說︰‘父親不是被你們押管著嗎?你們不是正在籌備批斗他的大會嗎?’到了9月20日,中央統戰部下達命令︰一定要在10月1日‘國慶’之前找到儲安平,‘以確保首都的安全﹗’于是‘九三學社’派了一名干部(中共黨員),並要求我和我二哥協助。我們騎著自行車在北京的東、西城不少街巷轉了好幾天,查訪了過去與父親曾有來往的朋友們,卻毫無結果。
到了1968年夏,有一天,幾個穿著軍裝的干部來找我,說他們是‘奉周恩來之命,由公安部、統戰部等組成儲安平專案組,在全國范圍內進一步查尋儲安平的下落’,希望‘我提供情況予以協助’。首先他們要求我提供幾張父親的照片。我頗覺詫異︰憑他們的權力,他們完全可以通過組織途徑去向有關部門索取,相信不難獲得他的照片,卻偏偏來向家人索取照片,實在令我疑慮。事后聽說這幫‘專案組’的人是有意通過這種試探,來考察我是否和父親‘劃清了界線’。”(台灣《傳記文學》第55卷,第2期,第59、60頁)
據儲望華先生回憶,到了1966年秋天,他們尋找父親的失蹤仍然毫無結果,兩后之后,又有人來調查儲安平的下落,對于這種調查,儲安平的家人已完全沒有信心了。儲望華先生說︰“事實上,這是一個‘生死之謎’,如果‘活’著,為什么兩年來沒有任何活動跡象;如果已‘死’,死亡的時間、地點、方式,又如何得以確証。”儲望華先生記得,早在60年代初,儲安平曾和他說起過“想要自殺”的想法。自從反右以后,儲安平雖然寫過檢查,雖然被改造,但他在心裡並不以為自己是錯的。更不想卑躬屈膝去求得一個“摘帽子”或者“平反”。這不僅是因為他有“脾氣強牛”的個人性格,而是因為他身上有一些知識分子“可殺不可辱”的氣質。面對“抱負”不能實現,屈辱不堪忍受,想到死是很自然的。那時他正在北京郊區石景山模式口“政協工地”進行勞動改造。
儲望華先生回憶說︰“記得有一個寒冷的冬天,我去探望他,給他帶去些食品衣物,他獨自住在一間陰暗的小茅泥舍中,房間的一半是他睡的‘炕’,另一半是一格格正在繁殖的菇菌,屋子裡黑暗潮濕,充滿著霉腐惡臭,完全不是人住的地方。”這是儲安平在文革中的真實生活處境。儲望華先生說,1982年6月,他準備去奧大利亞留學時,單位的一位領導才匆匆拿來一份文件,告訴他︰“剛剛接到中央統戰部來函,對你父親正式做出‘死亡結論’”。這時儲安平已經失蹤16年了,這個結論對他的孩子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一個終身為自由主義理想奮斗的知識分子,最后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人們再想起他的時候,對很多人來說,他早已是一個完全的陌生人了。
1998年9月23日晚于太原南華門東四條

http://hi.baidu.com/%BD%DC%CE%CC/blog/calendar/200610
章伯钧(1895——1969)安徽棕阳人。武昌高等师范学校毕业。1922年,赴德国留学。期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回国后,任中山大学教授。1927年,脱离了中国共产党。1930年,与邓演达等人创立了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抗战期间,参与筹建中国民主政团同盟,当选为五人常委之一。1947年,创建“中国农工民主党”,任主席。1949年后,任交通部部长、政协副主席、民盟副主席等政界要职。1957年,在中共开展的整风运动中,提出“政治设计院”的构想,被当局打成“大右派”,受到严厉批判,至今未平反。
  现将章伯钧在中共统战部组织的座谈会上发言的主要内容节录如下,供网友参考:
  现在工业方面有许多设计院,可是,政治上的许多设施,就没有一个设计院。我看政协、人大、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应该是政治上的四个设计院。应该多发挥这些设计院的作用。一些政治上的基本建设,要事先交给他们讨论,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现在大学里对党委制很不满,应该展开广泛的讨论,制度是可以补充的,因为大家都是走社会主义的路,这样搞,民主生活的内容,就会丰富起来。

罗隆基的后台是谁
罗隆基(1898——1965)江西安福县人。清华大学毕业,赴美国、英国留学,攻读政治学,获博士学位。回国后,在上海光华大学、中国公学任教授。曾任《新月》杂志主编、《晨报》社长。抗战期间,参与组织“中国民主政团同盟”,任中央宣传部长。1949年后,任森林工业部部长、民盟中央副主席等要职。1957年,在中共整风运动座谈会上,提出设立“平反委员会”的建议,要求中共对待知识分子要“礼贤下士、三顾茅庐”。他的发言,受到当局组织的大规模政治批判,罪名是组织“章罗联盟”,“阴谋反党”。他被打成“大右派”,至今未平反。
  现将罗隆基在中共统战部组织的座谈会上发言的主要内容节录如下,供网友参考:
  ******领导干部执行政策是可能发生偏差的,个人是可能犯错误的。一方面,不可以把个人的错误看成党的错误。另一方面,接受党的领导,不完全等同于接受党员个人的领导,党员个人的威望不等于党的威望。批评个别党员,不管批评是否妥当,不等于反党,更不等于反革命。
  有人提出要党提出保证,在他们对党进行批评以后,不致将受到打击报复。
  要毛主席出来讲话保证,那是笑话。要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具体方案,就是由人民代表大会,和政治协商委员会成立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不但要检查过去三反、五反、肃反运动中的偏差,它还将公开声明,鼓励大家有什么委屈都来申诉。
  这个委员会包括领导党,也包括民主党派和各方面的人士。
  引自《中国百名大右派》34页《罗隆基*“三顾茅庐”和“平反委会”》

蒲熙修
1957年,在中共反右运动中,被定为“章罗联盟”的骨干分子,毛泽东亲笔撰写文章,称她为民盟右派中“一位能干的女将”。

蒲熙修(1910——1970)江苏嘉定人。北平师范大学毕业。1936年进入《新民报》社,任记者。抗战胜利后,对国共和谈的全过程进行了跟踪采访,被誉为“国共和谈新闻的专家”。1948年,被国民党当局逮捕,入狱70多天。1949年后,任《文汇报》副总编辑兼驻北京办事处主任。1957年,在中共反右运动中,被定为“章罗联盟”的骨干分子,毛泽东亲笔撰写文章,称她为民盟右派中“一位能干的女将”。
  蒲熙修与罗隆基关系密切,在1949年前后的十年中,两人交往频繁,“欲结婚而未结婚”。在当局组织的政治大批判中,将她与罗隆基相提并论,提出“罗隆基-蒲熙修-文汇报编辑部”的公式,称“章罗反党联盟”通过她利用文汇报作为向“党”进攻的工具!在强大的政治压力下,蒲熙修病卧在床,精神崩溃。随后,她在《人民日报》上作了深刻的检讨,“揭露”了罗隆基控制文汇报“反党”的“罪恶”!
  尽管蒲熙修“缴械投降”,但当局仍然是“痛打落水狗”,给她戴上“右派分子”的政治帽子,剥夺了她的政治权利,她也被迫离开了心爱的记者职业。
  要捧一个人,集体地捧起来!要攻击一个人,集体地把他打下去!这就是专制政治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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