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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股市人生 ZT

(2007-06-18 16:45:25) 下一个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6&postID=7089
我的股市人生(Part One) 6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股市就像一出戏。每一个搏杀其中的人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或喜或悲,或哀或忧,酸甜苦辣滋味自在心头。当然有些人可以达到化境,能够做到心静如水,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我的这出戏,还要从我的父亲说起。他算是中国第一代股民了。我那时还很小,对这一段记忆比较模糊,有错误的地方也是难免的,所以还请各位看官多多包涵。大概是在88年89年那一会儿吧,那时上海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证券交易所,交易股票一般都去一个叫文化广场的地方(好像这个地方前两年已经被拆了,可惜了),那场景我估计就和解放前地下党接头差不多吧。允许交易的股票也少的可怜,只有电真空,大小飞乐,豫园商城等8个股票,俗称“老八股”。那时也有涨跌停限制,好像还修改过几次(相比现在的调整印花税,那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比较夸张的是最后可能是出于抑制投机考虑吧,把每日的波动限制在上下1%。可是管理层忽视了股市的供求不平衡关系,限制涨跌幅的后果就是天天涨停板。每天涨1%,日积月累那是很可观的。我记得那时父亲买了一个申华实业,我每天放学回家负责帮他记帐。好像也就是100多股吧,刚开始每天涨100多块,后来涨200。可别小看这100多块,在那个年月可是相当于双职工1个月的工资了。

尽管那时我并没有亲自参与股市,但这一段经历给了我两个启示:一是要做大多数人不愿做的事,也就是说要和大多数人反向思维才能成就大多数人不能成就之事,在05年初我力劝周围朋友进入中国股市便是基于这个思维;第二点是要让钱生钱,即使刚开始资本很小也没有关系。关于这第二点我以后会在另一篇文章中再加阐述。

从90年开始中国股市进入了高速发展期。先是深圳上海两个交易所先后成立,地下党终于进城了。再是放开了涨停板限制,把原先的股票以100比1 split(那时候豫园商城在split前创下的10000元每股纪录恐怕再也不会被超过了)。再后来就是搞认购证,发新股。在那个“姓社姓资“争论不休的年代里,买认购证是要有点勇气的。很多单位因为都被分配了指标,最后卖不掉的认购证只能被干部党员带头作“牺牲“分掉。30元一张的认购证一年后被炒到10000多元,30000%的年回报应该也算是个纪录了吧。这再次印证了前面提到的第一点,那就是要做大多数人不愿做的事。想想很多人整日想着要发财,却没有想到机会有的时候就是在不经意间到你身边,当然抓住抓不住就看每个人的造化了。

中国的第一批股民基本上都是靠认购证起来的。例外也有,但像杨百万这样在90年前就做到100万的毕竟是少数。中国有句话叫人无横财不富,但财富来的太快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父亲的朋友里有人买了1000张认购证,很快就在股市中积聚起几千万的财富。但在随后的几次大起大落后系数奉还,可谓是大喜大悲。当时比较深的几次起落包括从1421点跌落到330点再回到1536点然后再落到310点。很大一批第一代股民都在这两次起落中被消灭。所以说一个人做股票能力高低不是看他在牛市中赚多少钱,而是要看他在熊市中能够守住多少。从这点上来讲我还是蛮佩服父亲的,据他两年前告诉我,他除了2004年亏损8%以外其他所有年份都是盈利的。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父亲是属于那种非常谨慎甚至于过分谨慎的人,这就注定他不可能暴富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

其实我觉得很多在90年代初被消灭的第一代股民还有两个原因:喜欢平凡交易和搞透支(Margin).在那个法规都还很不规范的年代,你要想透支5倍都是可以做到的。换句话说只要手上的股票跌去20%就可以导致你的账户被强行平仓。透支的风险我相信很多人都是清楚的,但在资本翻倍的诱惑下很多人都会迷失自我,我也在这当中载过跟头,在后面会提到。


我的股市人生(Part Two)

不知不觉时光的车轮转到了1999年,那一年我来到了加拿大,在风景如画的UBC修读本科专业。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近代金融史上最大的一次泡沫前夜。这也难怪,在国内的时候对北美股市的了解最多就局限于微软,IBM等知名公司。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泡沫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首先是IT工作非常好找,我自己就读的计算机专业当时候听前辈们说很多人大三还没结束就和大公司签了约;更夸张的是很多半路出家只在某个College混了个证书的都能马上找到工作。当时我有些隐隐的担心,觉得那么多人都往一个行业挤不是好事,不过怎么也不会想到后来泡沫破后的杀伤力会那么大。

除了工作好找以外,另一个特征就是媒体不遗余力的给股市煽风点火。我记得当时每天打开收音机出来的财经新闻头条必是说Nortel又涨了多少多少,TSX指数在Nortel带领下又创出历史新高等等。说实话,在来加拿大之前我没有怎么听说过Nortel,连它是干什么的都不清楚。不过到后来这个公司的市值排进全球前25,几乎占加拿大全部股市市值的一半,那也算是一个神话了。直到今天我还在想这个问题,媒体到底对人的心理作用可以起到多少作用。看看国内现在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在股市中暴富的例子,好像有些当年的影子。

还是回到我自己吧。伴随着Nasdaq创出5000点的历史新高,我在UBC的第一年生活很快就过去了。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意识到IT行业最好的日子也即将一去不复还了。到了2000年的9月开始申请Co-op, 应该说一点都没有感到工作难找。现在回过头看看其实就业市场相对于经济还是有一个滞后过程的。尽管Nasdaq在那一年的3月见顶,但工作其实一直到2001初都还是比较好找的。我的简历发出去没多久后就先后拿到15个Interview,包括HP, IBM, Motorola等大公司。最后我选择去了HP。

我去HP前在学校里还发生了一个小的插曲。记得那时有门英语课,Instructor是个加拿大白人,是个彻头彻脑的Anti-Socialist,对中国很有敌意, 为此我还和他在课堂上争辩过几次,拿出全部的英语词汇,就差没有骂娘了。回想起来当年的我还是很愤青的,不过相信在海外的游子都会有比在国内更爱国的感觉吧。因为这个原因,我对这个Instructor一直没有什么好感。当然我估计他对我也不会感觉好到哪去,最后给分的时候只给了我一个C-,估计他也不想再多看到我,不然给个D都是有可能的。扯远了。11月中的一节课,这家伙铁青了脸走进教室,一开口便谈起了Nortel的股票,原来前一天晚上Nortel出了一个Warning, 这天股票一开盘就跌了20%多。估计这位仁兄被套得不浅。也不知道他后来割肉了没有,Nortel从那时候的60多元一股最后跌倒不到1元。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该割肉时还是要舍得割。而且刚开始是割胳膊,容易下手,到后来要割大腿,割腰什么的可就更难了。

Co-op从2001年1月开始,为期8个月。当时的我当然没有觉察到Nasdaq已经从最高的5000点落到了2000点都不到,也没有意识到这会如何影响到我后来的人生轨迹。好像是在那一年的2月份,先是Motorola宣布全球裁员10000人,接下来HP也在4月份宣布Hiring Freeze,然后6月份就是裁员通知,说什么第一轮先来个10000人,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尽管我不属于直接受牵连人员,但这次的裁员给我的印象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抹去。所有的正式员工都在8月份的某一天会接到HP北美区总裁的电话,告诉他/她到底是可以被继续留下还是请你走人。如果走人的话还根据你工作的性质,如果属于涉及到一定公司机密的话,15分钟后就必须在别人的监视下卷起铺盖走人。实际上当时第一轮裁员时我们办公室也就只有两个人中彩,不过正所谓兔死狐悲,留下的人在后面的几个星期里都没有什么笑容,都生怕自己会在第二轮或是第三轮中中标。

这次HP裁员经历给我的影响真是太深了。在这之前,我只是立志于成为一个好的程序员,能够写出好的软件。但一想到从事这个行业得时时担心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会饭碗不保,特别是年龄增大以后。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规划。重新回到学校后,我申请了几门商科的课程,想看看能不能为自己将来找工作拓宽点范围。第一门课是最基本的Financial Accounting。教课的是一个相当有才但又放荡不羁的老头,每次上课前他总要吹嘘一番又认识了那个女的而且那个人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之类的。不过他提倡读书要联系实际,不要死读书。在第一节课他就推荐学生订阅Business Week和Fortune杂志。我就是从2001年开始阅读这两本杂志的,一直到今天。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夸张的说真的是属于废寝忘食,每一篇文章我都会仔细读下来,不懂的地方就上网去查。刚开始时真的是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几乎什么都不懂,但坚持了几个月后就基本能够Follow。回过头想想,其实真正要读明白这两本杂志需要不少经济,金融,商业方面的知识,但只有发现自己哪里缺少了才会更有效的去读这些专业课,也更容易掌握这当中的要点,所以说读书不能为读而读就是这个道理。

那一年的11月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国内的父亲突然委托我在加拿大开个账户,因为他觉得香港的H股会表现不错。应该承认那时候父亲的眼光是很独到的,当时H股指数在经历了美股的拖累后只有2000多点。而且我和周围一些做生意的朋友聊起投资H股,他们大多不屑,认为还会继续下跌。反过来看看现在H股指数在11000多点却有那么多人争先恐后想杀进去,再次应证了那句话:在大多数人不想做的事上才有可能赚到大钱。帮父亲开账户的直接结果是,我有了平生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股票账户。

转眼到了2002年初,这年冬天特别冷,经济不景气的消息一个接一个,裁员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学校在2月份例行放了一个星期的Reading Break,其实是想让学生可以准备接下来的期中考试。就在这个Reading Break当中,我读到了一本可能最终改变我人生命运的一本书。说起来也是纯属偶然,和朋友去Mall里Shopping, 无意中经过Chapter, 然后随手翻阅了几本放在门口桌子上的畅销书。当我翻到那本Robert Kiyosaki的”Investing Guide”,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醍醐灌顶了。我当下买下那本书,然后在接下来的4天里一直读到Sophisticated Investors那章为止。因为当时我觉得这本书写得太好了,所以不舍得把它囫囵吞枣全部读完,想等自己有朝一日成为Sophisticated Investor的时候再读完它。

现在回想起来那本书中讲的道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obert本人倒是更像一个Salesman,到处给自己搞宣传。但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正好经历了裁员风波,处于人生定位的一个十字路口,那本书起的作用可真是怎么说都不为过的。“Investing Guide”的宗旨就是宣扬要搞投资,而不要指望靠工资退休。它当中阐述了一个人在社会链当中扮演的角色:消费者,劳动者,管理者和投资者。当然其实每个人都是属于消费者,但决大多数人都属于劳动者和管理者两类。而其实大部分利润或者说是剩余价值是流向投资者的。书当中还阐述了另一个投资的好处,那就是Capital Gain的税率会比Income的税率低很多。这一点还是蛮有道理的。

这本书给我的直接影响至少有两个,一是立志于从事金融投资业,放弃原先报考计算机Master的设想,转而准备报考商课金融的Master;二是促使了我购买了平生第一支股票。当然和很多新手一上来运气不错不同的是,我的第一笔投资是以损失惨重而告终的。当时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该买什么股票,加上本金不多,所以想捡便宜的买。最后看中一个1元多一点的一个搞笔记本电池的IT公司,心想只要它能涨到2元,那也就是快100%的回报了。一共买了2000股。买后心里忐忑不安,就希望它马上能够到2元然后可以抛掉。结果2元没到,才一个星期的功夫它就跌到了8毛多,被我一刀给割了。回想起来这第一笔交易中我至少犯了两个错误:一是认为价格低的股票不会继续下跌,其实一个股票跌到1元肯定有它的道理,在这个位置破产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这是我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唯一买过的一个Penny股;二是投资自己不熟悉的公司和行业,这就注定了自己对它的合理沽值无法作出正确的判断。唯一值得赞许的是在意识到自己犯错了后义无反顾的割肉。直到现在我对割肉还是那样,破了止损位就一刀下去,没有什么商量余地。

第一笔交易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不过我的股市生涯才刚刚开始。随后不久我就下了第二单(新手一般都有这个习惯,手里不愿意放现金,总想买些什么),这次买的是Sony,大概是46元多一点吧,买了100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为什么会买它,反正至少这是一个我比较熟悉的公司。总共Hold了两个多星期,在52元多跑掉。到今天我还记得抛掉它的那天早上去上Stats的课,脑子里全都是股票和赚了600元钱。觉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又是幻想将来某一天可以买10000股Sony。相信不少新手都有和我差不多的感觉吧(未完,待续)。

我的股市人生(Part Three)

在这一回开始之前,我先要更正前面的两个错误(感谢父亲对我的指正):一是关于90年代初的认购证,实际情况是每张平均可以获利4到5千,而不是先前提到的10000元,所以在此说明一下;二是关于父亲他本人的股市纪录,实际情况是最差的2004年他也获利了2.6%, 而不是我记忆中的-8% --- 不管怎样,这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很难逾越的纪录了。

还是回到2002年。当时的市场在经历了2001年下半年的安然破产和911恐怖袭击后,一种恐慌和对后市没有信心的心态在越来越多的投资者中蔓延开来。6月份Worldcom披露做假账对投资者无异于雪上加霜。道琼斯在5月下旬还有10000多点,但到了7月24日就只有7400多点了 --- 这是2001-2003年熊市的第一次探底。在这种背景下, 小布什政府在8月份紧急签署了Sarbanes-Oxley法案,旨在挽回投资者信心。当时有评论员认为这个法案是美国自1934年证券法颁布以来影响最大的一项法令,要知道1934年证券法是美国股市经历1929到1933年大萧条后罗斯福新政时所采取的一项措施,由此可见当时股市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

可是仅仅在2年前,也就是在互联网泡沫登峰造极的2000年,很多投资者都认为用不了多久道琼斯可以到30000点,Nasdaq可以到8000点。而两年以后,Bill Gross为代表的熊派认为Dow要碰5000点。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乐观的时候会更乐观,悲观的时候会更悲观,连Bill Gross这样的投资大师都不能免俗,更不用说普通人了。这里并不是要贬低Bill Gross, 其实我觉得他还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 有兴趣的人可以读一下他每月的市场评论。

Sarbanes-Oxley法案的发布还有一层意义。那就是让我感觉即使在资本市场自由程度最高的美国,也不能完全摆脱政府干预。联想到现在很多人批评国内政策市,我觉得不应该过多指责,因为凡事都有一个过程。美国纽约交易所成立到今年都已经217年了,而我们国家的证券历史只有他们的一个零头,问题多些,需要更多的引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Sarbanes-Oxley犹如投资者的一根救命稻草,在当时那样的市场环境下的作用还是非常明显的。在7月份Dow探底7400点后,一个月里面Dow又重回9000点,反弹了20%多。但和几乎所有的熊市一样,很少有可能是一次探底成功(这个理论也适用于个股,一般真正的底都是W形,也就是说需要两次探底)。在投资者最初的信心恢复后,很快他们又意识到这个法令可能对股市长期是个利好,但对短期来说没有什么直接的作用。于是大盘在8月底又开始了二次探底,到十月初Dow跌穿前期低点,一直到7100点才止住。这两次探底的杀伤力是非常惊人的。像现在表现都不错的HP和麦当劳,当年分别都跌到只有10元和15元的位置。蓝筹股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些没有业绩支撑的股票了,像朗讯北电这些亏损股价格都在1元以下了。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我开始了自己的第一年投资生涯。那时候自己真是属于求知若渴。除了把每期的BusinessWeek和Fortune从封面翻倒封底外,每天大概要花5到6个小时看CNBC。在这年4,5月间,还连续读了两本书。一是Burton G. Malkiel的”漫步华尔街”。这本书宣扬的中心思想就是Stock Picking是徒劳的。其中列举的一个著名例子就是那个猴子掷飞镖的实验:让猴子对着华尔街日报的证券版掷飞镖,飞镖击中的股票为猴子的选股,然后请很多资深基金经理来选股和猴子比赛,一年后猴子选中的股票表现比70%以上的基金经理要好。所以这本书推崇Index Investing,它认为就长期而言,很难有人能够持续表现超过Index。对于这一点说法我觉得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另外一本书是Robert G. Hagstrom的 “The Warren Buffett Way”。这本书主要强调要以买企业的心态来选择股票。不过说实话后来我读了巴非特每年给股东的信,觉得这当中可以学到的东西更多。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Berkshire Hathaway的官方网站上面阅读他从1977年以来的“给股东的信“。说到巴非特我再稍微多提两句。巴非特是我最为钦佩的投资大师,不光是因为他所取得的成就,更多的是因为他50多年不变的投资风格(如果你翻阅他上个世纪50年代给Partner的每半年的Newsletter,你会发现他的投资风格在25岁起就没有改变过)。一个人要做好一件事不难,难得是能够一辈子做好一件事。这一点上我觉得没有人可以超过他。

除了Follow电视,杂志和看书以外,我也有选择性的订阅了几份Newsletter。应该说我的运气不错,在熊市最艰难的时候让我碰到了一头“大熊“ --- Phil Erlanger。此君据说在华尔街给好几个有名的Trader作研究达20多年,然后不甘于一直在幕后默默无闻,所以搞了一个Newsletter。他主要的“法宝“有两个,一是看股票的Short Interest Ratio,他专门选那些Short Ratio高的股票来搞Short Squeeze。说白了也就是逼那些做空的去买回股份。二是VIX指标。他很早就注意到这个指标并把它当作Fear Index。事实上2002年两次探底VIX都上摸过40几,而他基本上都在股指最低位置反手做多。其余很多时间他都已做空或是Cash为主。

可以说这两本书加上Phil Erlanger的“熊威”,我在2002年剩下的时间没有过什么比较大的损失。其间交易过Pfizer, HomeDepot等蓝筹股,在市场一片悲观的时候抢过Dell的业绩反弹(一日就涨15%)。到了年底的时候手上就只有P&G和GE这类大蓝筹了。当时的想法是股市底部应该不远了,买这些股票也不会再跌到哪里去了。当然P&G后来成为我一个Never Sell, 这又是后话了。

2002年年底一算账,S&P500掉了23%,我倒还赚了7%。看来我的第一年运气还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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