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性人得病呢?土性人得病,胃有病。 胃有病咋来的啊? 怨气。 遇事怨人。善人讲那麽一句话嘛,说∶“(你)别怨人,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今後天天你要问,遇事儿你还怨人不怨人啊?你要有这种毅力,头脑还清醒。“我不怨人,事出两人,莫怪一人。 一个巴掌能拍响麽,我怎麽就怨人呢?”这能清你的心和性啊。 能清醒你的头脑。
要不有的人,有病了,碰著个事儿了,明明这事儿吧,不都怨人家,他就说怨人家,现在人都怨人。 没有一个说∶“怨我啦,怨我了。”谁要那麽说,(就)说这多低贱呢。我说这是高尚的人。 这是纯粹的人。 他能整修自己。有些学佛的人和学道的人,他们修、修、修,修啥呢啊? 修掉自己身上的毛病,修自身,这叫真修。 那怎麽叫(佛教里讲叫)“回相”呢。善人讲叫“回光”。回光返照,照自己。 照镜子总照自己。看看我有没有什麽毛病。不(这麽)的,就往外怨,怨气五毒,存到心里就病,怨人伤脾,把脾伤了。脾,因为脾是连的,疼闷,胀饱,噎膈,转食,上吐下泻,胃病得上了,胃虚啊,胃炎啊,胃溃疡啊,胃癌啊,胃黏膜脱落啊。因为这病我都讲到过。我呢,讲一个特殊的┅胃癌,这是怎麽样?我说∶“你啊,你这小子,我看你好像没干什麽好事。”我说∶“你最怨的是谁啊?”“我怨我老爷啊。”我说∶“你怨老爷干哈?!”“我老爷给我说个啥媳妇?你说非要我跟她订婚,结婚,这┅┅是傻咧咧的,我成天看不上她。 我就怨我老爷。他一跟我两干 哈,不随我心,我就怨我爹。”“唉,”我说,“你所以你就这,胃是空的,属阳,所以你啊,你才得这个胃癌。你就这个命,别人咋没摊上这样的媳妇,你摊上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你不承认。你怨老人,你对吗?你想想?!”“哎呀,”他说,“那我错了。”他说∶“错了还不算呢! 我呀这就因为媳妇不好,我还干了不少坏事。 我走下坡路了。”我说∶“你看看你,你毁坏了多少人的身心健康。多少人跟你苦恼。你对吗?”“哎呀,”他说,“我错了。”那跟渖阳回去呢,那都有多远的地方。我就放个晚上。我离他家远,离他家那地方二十多里地,我骑车子,吃完晚饭去的。到那地方都多晚了。 我说∶“行了,你知道你自己错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骑车回去了。 我走了他就吐啥你说,吐肉丝子,都。胃癌的,胃里头长个大肉疙瘩,正给胃那个门上长个肉疙瘩。吐肉丝子,拉肉丝子。这人叫王金厚啊。几下吐好了。也能吃了,也能喝了,也能跑了,也能跳了。说明什麽? 这病是不是自己找的? 所以善人不说吗,没福得会找啊。 有福你还得会享。死呢是自己 作的,真是作死的啊!唉!你就胡作非为,不走人生的根本的道路。那你看那样不得作死了啊。所以说呢,他这胃病得上了,那就是怨气大。一使劲怨人家,往外怨。这个毒气存在哪儿了?存在肉里头了,搁肉里头。往外的时候,往外吐的时候那保证是甜味,吐出那东西准是甜的。
因为我讲病二十三四年了。在黑龙江那一带啊。黑龙江省那是整个都知道我,都了解我的。现在我家呢,一晃眨眼就是二三十年,反正是没有断人的时候。你来了 呢,反正我家就这个条件,你该吃你吃,你该喝你喝。就一点,不许你花钱。不许你扔钱,你扔钱我不准许。因为我们家,就是这麽个什麽呢?就是个家庭,就是这个┅┅因为我二十来年了,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要能够把人当好,我是最大的高兴。你能把一个人当好。那得了。什麽也不用。你给我扔多少钱,善人说的那麽一句话∶“万两黄金不卖道。”钱那是身外之物,我认为呀。说那你咋样供应呢?我家种地,我们家种地,种点地我也不干别的,就是买饲料。
说那个,金性人得啥病?金性人得病,肺病。阴金性人得病,肺病。肺病咋得的呢?恼人。恼人就是记仇了。嫉妒心。把他记到心里头了。见到他,心甚至就有一种另外的感觉,心中合计他,表面还看不出来。叫恼人伤肺啊。气喘,咳嗽,吐血,肺虚,肺炎,肺结核。看看吧┅┅肺病还有两方面,儿女不孝双亲,多病咳嗽。老人忧愁儿女,多数气短。老人到晚年了,不是说“老怕丧子,少怕丧妻”吗?老人到晚年了,要是把儿女丧一个,可坏了。这个老人啊,要是心小的老人,保证气闷咯。你看他不咳嗽吧,他气短,一动弹,气没了。要不动弹,坐那嘎,还真象个好人似的。一动弹。“我这怎麽一动弹就上不来气儿呢?”忧思上来的。病这个原因很主要。我们怎样把他补上,补好了。他这个毒气存哪儿了?肺里头哩,存到肺管里头。他往外倒的时候是什麽滋味呢?辣的,倒出那味儿准是辣的。那他吐出那味 儿啊,你(问他)说∶“啥滋味呀?”“哎呀,辣呀!”那是由於恼人。这个五行之中啊,这里讲的就是五行啊,在这个五行分出的五色,五色五味嘛。五脏,五常。
水性人得啥病呢?水性人得病是肾病。肾上有病。说那这咋来的?烦上来的。烦性大,好烦人。烦人伤肾嘛。烦人伤肾,腰腿的病。腰疼,腿酸,肚腹疼痛,腰间盘突出,腰椎结核,股骨头坏死,糖尿病。糖尿病,我碰上,讲几个糖尿病,还讲了几个尿毒症,我也碰上不少。我们克山县妇联主任,就是尿毒症,就是说这是过了一个春节了啊。在头春节,就春┅┅秋天的时候吧,上我家去了,她怎麽了?她是三天透一回析呀,不排尿,三天透一回析。不透析就不行了,这三天要不透析,第四天要不透析,完了,不能动弹了,那就要死了。那人家是┅┅是这个什麽?,县的妇联?。县里头後头跟医院联系,给她透析给她减去一半价钱,透一回析大概是七百多块钱,让她给交一半,交三百五十块钱吧。那一年还得四万多块呢,那还少吗?四万多块!就这麽多。後来她上我们家来了,我一瞅,这人什麽病呢?这人?走道怎麽栽著楞楞还搞人搀著。进屋了,完了就上炕。我说∶“你什麽病啊?”她说∶“我肾┅┅我是尿毒症啊。(从肾病转到尿毒症。)”“哎哟,”我说,“你是一县妇女之长啊。”“是啊,”她说,“我是一县的妇联主任啊,我做得很好啊。”她说她做得很好。我说∶“那你做得好,你怎麽长病呢?好人不能长病!”那我当时我就这麽问她。她说∶“你看我┅┅那个┅┅到时候过年过节的,我下去看看这个妇女啊,哪家妇女有什麽困难,我都做了。”我说∶“你啊,你没做好。” 她说∶“那你说我哪嘎没做好?!你给我指示指示。”我说∶“当然,我要说你,我指正给你指出来。”我说∶“你是一县之长,妇女的头是你,咱们克山县有一个女的不忠不孝,都是你的错!因为啥呀?因为你没把妇女道给讲明白。做妇女应该咋样做,你没给她讲透!这就是你的错!你能说你没过吗?!”“哎呀,”她一听∶“行,行┅┅那你说的也是道理。是啊,我没面面俱到啊。”我说∶“你要是能象康熙似的下去私访,到处走走看看呢,各村走走,访一访,哪家妇女对老人如何如何,你呢?”她说∶“我也没能做的那麽好。”“你看看,”我说,“你是不是有过?!王善人不是说吗,‘世上一个人没好,’善人说,‘我都有过。’你看看,认错!为啥要认错?认错长你的阳气。你一认错了,你不跟人生气,不怨人了,你心里就痛快了,高兴。那阳气能不足吗?”我这样一说了,她说也对。哎,真的,头年
谈到什麽,用在什麽方面,酒色财气四座关?!这四座大关,人人都在里面圈著。人人都让酒色财气圈住了。象我们众位学者,众位博士啊,我们念书念的为了啥呀?念的为啥?有人理想很大,有的人理想达不一定有那麽正确的大。有的偏了。偏到哪儿去了?念书。古人念书念明理,今人念书念名利。念到名利上去了。为名利而念!为名!为利!那我┅┅咱们这些我不知道啊,我们家跟前的那些也有大学生,农村也出不少大学生。我说∶“你念书为了啥呀?”“啊,我念书,我要考研究生,我要考博士。我要到┅┅”我说∶“完了然後呢?”“我能挣大钱。”是不,念到名利上去了!我说∶“你,没念念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一个人麽。能不能为我们人类干点好事啊。”“哎呀,那┅┅我能有那能耐吗?!”我说∶“你看看,你这就错了。你是天生的,地长的。天给你性,地给你命,父母生你的身子。 你在三界之中,你怎麽样能把这个人当好啊。”说人好,啥样是好人?啥样算好了?在五行之中,我们能给他轮起来。首先从家找。现在我们念书,花费┅┅今天一个那个小女孩子吧,我问她了,我说∶“你念书需要多少钱啊?”她说∶“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那你大约得多少钱哪?”“大约啊┅┅”我说∶“得几万的吧?”“几万哪够?!”我说∶“你这钱打哪儿来的啊?”“我父母的啊。”我说∶“你父母把你生到世上,生儿育女,我们人人都乐,能有几人孝他的老人呢?孝他双亲呢?”她说∶“怎麽算孝啊?”我说∶“你一小孩子啊,就亏那个孝道。”常怨她妈妈不对,她妈妈脾气不好。我说∶“**妈脾气不好为了啥呀?说你。”“(她)说我。”我说∶“**说你盼你咋的啊?”“盼我好。”“对,”我说,“**要是不关心你,不管你,把你扔到一边去,你愿意随便,你能成才吗?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坏。由教育而成,由不教而坏啊。人就象一棵小庄稼似的啊,我们必须要给它除草,给它堆肥,然後长的能兴旺。所以说我们人呢,不也是如此吗?父母要管你,要说你,给你钱,培养你,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成才,你怎麽还不愿意**妈呢?”“**妈有没有好处啊?”她来眼泪了。她要哭,她没哭出来。(旁白∶今天两次,三次了,没哭出来,没好意思哭。)是吧,她要哭她没哭出来。她说∶“我们念书的人不都是如此吗?”我们对老人┅┅
头年啊,腊月天了,从那个三亚那边回来一个女孩子,也是念大学的。她是那个大学的,她是专科,她的弟弟是那个┅哦┅研究生。她在那儿得什麽病呢?就是┅┅ 也就像是梦遗。得了那麽一种病。三十岁一个姑娘,还没找对象呢,就得这麽种病。要是老百姓看呢,好像这是什麽病啊,这是什麽?什麽鬼缠身了?我说不对。她跟我讲∶“她给我领这看那看的。”她妈领这看那看,没有成功啊,看不好了。後来,介绍我说∶“必须你到刘善人那去。他能给你解开这个疙瘩。”她就找我去了。我说∶“孩子,你这病咋得的啊?”“不知道。”说话一点气力没有,黑陶陶的。我说∶“干啥?你不知道?”我说∶“你心目中恨一个人,所以你才得这种 病。你恨的太厉害了!你恨谁?”她这麽一问她就知道了。“啊,那我知道,恨谁我知道!我恨┅┅”恨她一个表妹。就恨一个表妹呀,就得这麽个病。她说∶“我要一恨,半宿一宿我不睡觉,我寻思她,我恨她。完了,坏了。”她说∶“就来头上象站著个人似的。”你看坏不坏。她说∶“我要是那麽一躺,头上就站个人,没头没脑,就搁那站著。”她说∶“我就┅┅就┅┅就是这个病。”“完了呢,”她说,“现在不行了,这个人跟我就┅┅就┅┅就┅┅上床。”她说∶“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说话都没力量,走道也没力量,我就要死了。”我说∶“不能死!别死啊。来到世上别白来啊!你别白来呀!”她说∶“那咋整呢?”我说∶“你知道你跟谁生气吗?”“知道。”我说∶“你得找她长处啊。人各有志啊。一个人一种观点,一个人一种志向,一个人一种想法。你说人家不对,人家那心里∶‘我就那麽想的,我就要那麽去做。’那你要说人家不对,就是你不对。”“哎呀,”她说,“那我还错了?!我管她,我关心她啊。”我说∶“你这样关心不是好关心。” 所以她就呢┅┅她搁我那呆几天,真好了。她因为想到┅┅这种┅┅“我对你这麽好?!完了。”她觉得挺委屈的,她就哭啊。我一看她哭了,我说∶“能好了。” 她把这股委屈的阴水全放出去了,心里话全说了。打这,她就属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