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上课
(2009-06-14 19: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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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晓就门外语的辜鸿铭,回国之后几经辗转,才到北大教课,教的是英文。他那瓜皮帽下轻轻摇曳的小辫子就成了沙滩红楼极著名的一景。那年头,没见过没见过这辫子的,就不配做北大人。
辜鸿铭开课前的经典话语:“我有约法三章,你们受得了就来上我的课,受不了就早退出。第一章,我进来的时候,你们要站起来,上完课要我先出去你们才能出去;第二章,我问你们和你们问我话时都得站起来;第三章,我指定你们要背的书,你们都要背,背不出来就不能坐下。”前两条好办,第三条是在怕人,但大家慑于他的威名义不敢有二话。于是辜鸿鸣开始上课了。
辜鸿鸣最擅长的是西方学问,可他最感兴趣我教你们的是中国货色。讲英文诗时,他就对大家说:“我今天教你们外国大雅”、“我今天教你们外国小雅”、“我教你们外国国风”、“我教你们洋离骚”。学生们对先生这种随意比附中外文学的做法觉得有意思,当然也有人不以为然。有个叫陈汉章的老先生就对他说:“论英文我不如你,论国学你不如我。要到达我这水平至少要三十年。”对此,辜无话可说,他的洋文写得很漂亮,可他的方块字写得那样蹩脚,常是多一笔少一画却全然不知。
北大有那么多教授,辜鸿铭都看不上眼,单是对请他来北大的蔡元培极力推崇,他常在课堂上公开宣告:“现在,中国只有两个好人。一个是蔡元培先生,一个就是我。我不跟他同进退,好人不是就陷入孤掌难鸣的绝境了吗?好人是有原则的。蔡先生点了翰林之后不肯做官就去革命,到现在还是革命。我呢?自从跟张文襄做了前清的官以后,到现在还是保皇。”有一次,被打开温克教授会议 ,大家纷纷发言,蔡元培也预备站起来发言,可是会场上还是叽叽喳喳。辜鸿鸣立即大声说:“现在请大家听校长的吩咐!”他平时尖声细气的,不大像爷们儿,这时倒英武起来。
辜大师有不少轶事传承至今,梧桐编,资料来自网上。